的鸡巴朝天。
柳婷婷站直身体,背对着李延跨坐到他身上去,自己掰开臀瓣,让李延那根
龟头上挂了一点点薄粪的鸡巴再次插进她仍然没有合拢的,粉褐色的肛门口。
杨鹏看见她开始伸手搓弄自己浓密阴毛掩映的阴蒂,看着她自己把两根手指
头伸进去,看着她皱着眉毛睁开眼睛。他发现柳婷婷的眼睛始终望着他,眼平
平淡淡的,只是蒙了一层雾气。
然后,这女孩把身体向后倒下去,几乎贴到身体下面那个男人的躯干上,而
她的奶子被下面身上来的爪子死死捏住了。
柳婷婷却没有管,只是自顾自地开始在身下那具躯体上蠕动,让李延的那根
依然硬得出的鸡巴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肛门进进出出,而她那阴毛蓬乱的耻丘和
湿淋淋的半张开的穴口却朝向杨鹏。
那只曾经拨弄吉他的手,此时正把那两片同样生长着蓬乱阴毛的大阴唇分开,
用食指去搓那个湿漉漉亮晶晶的阴蒂,然后把中指和无名指放到那个颜色稍稍有
些深的洞口摩擦。
还有,那总是吟唱的喉咙,现在开始放肆地呻吟了。
杨鹏忽然更想打打人,但他不知道该打谁。李延?还是他自己?
至少有一点该庆幸,因为现在他不用看那张戴着金边眼镜,已经有些扭曲的
脸了。
「你也……进来吧。」他听见柳婷婷呻吟着对他说,于是他没再想,就走上
去,跨过床上那两条肌肉结实的男人的腿,扶住柳婷婷的肩,一挺腰就插进去。
只是,他把柳婷婷的身体拉起来了一些,掰开了她已经被捏得青紫的乳房上
的那只手,然后把这个女孩子赤裸的上身抱住了。
「我不属于任何人。」头颈相交的时候,他听见柳婷婷在他耳边说,「今天,
我想疯。」
「怎么疯?」他把阳具抽出来一大半,只让女孩的阴道口含着他的龟头。实
际上他忽然很想再亲柳婷婷的嘴唇,但是,他忽然不敢了。
他吻过太多女人的嘴,甚至吻过太多女人的阴唇了,他的嘴可能太脏了。
「叫人来……你弟弟,或者别人三十分钟能到这里的男人来,来这里……几
个都行……啊~」
那根阳具一下子重新插到底的时候,柳婷婷直起脖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她想要什么,满足她,可能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吧。
——其它的,出名也好赚钱也好上台也好,根本是我给不了的吧。
——李延应该能给她,但是,这也不是她想要的,根本不是。
——所以,随她吧,只是……
「那你还想听我唱歌吗?」他问,让自己的阴茎头顶住了她的宫颈口。
「明天……晚上……莺燕轩……」柳婷婷的眼睛还是无情无绪的,但是她的
声音开始断断续续,似乎被身下李延的进攻搞得喘不过气来,「打电话……打电
话……一边干我……一边……」
——嗯,随他去吧。
杨鹏出了口气,然后拨通了弟弟的电话。同时,他按住了柳婷婷高耸的乳房,
开始大幅度地抽插了。
杨楠没接电话,但是后来打给别的狐朋狗友的电话有人接了。
然后,就有人陆陆续续来了。
和杨鹏一样,他们差不多都干过陈星,也都干过张晨。
今天,他们都干过的女孩又多了一个。
多人运动,不是吗?
那些人来了,又走了,只是把浓的稀的灰的白的黄的各种颜色的精液留在这
朵野百合身上。
这些男人里面,李延是第一个离开的,杨鹏依稀记得,走之前他似乎接了个
什么电话。
而杨鹏是最后一个离开柳婷婷的身体的,他的最后一发射在了柳婷婷的阴道
里。
而那条经历了太多人的阴道似乎已经被灌满了,所以射进去就有东西流出来。
柳婷婷却是懒懒地躺着,在杨鹏抽身出来了时候,她把腿稍微合上了一点点。
杨鹏其实是想拉她起来一起冲澡的,可这个马尾辫女孩却只是摇了摇头,然
后就还是那样懒懒地躺在床上——她的阴道,肛门和口腔,她的双手,乳沟,甚
至腋窝,几乎是她身上的每一处能够夹住摩擦的地方,都没有被放过,白浊的精
液挂在她的毛发上,淌在她的身上,从嘴角垂下来,从阴道口和肛门流出来。
等到杨鹏洗完澡开始穿衣服的时候,他发先柳婷婷依然一身狼藉地躺在床上,
姿势几乎没动,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粉红色的跳蛋已经又回到她身体里了。
窗帘一直没有拉上,天边有一点点鱼肚白,映在柳婷婷那双深邃却稍稍有些
空同的眸子里。
杨鹏知道,他这辈子恐怕永远忘不了她的眼睛了,那双依然乌黑,恬淡而清
澈的眼睛。
而且,杨鹏忽然觉得这个满身精秽的女孩子其实比他干净多了,或者说,她
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干净。
——童姐说得没错,婷婷是就是那朵只属于她自已的野百合,纵使风吹雨打,
也不愿意被谁种到花房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杨鹏把那把吉他放到了女孩的床头,把自已的烟和火机留在她枕边,然后他
拿出手机,把里面陈星和张晨的那些在画室里的裸照都删掉了。
还有,他忽然知道晚上要给婷婷唱什么歌了。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至于先在,就随它去吧。
他最后看了床上的女孩一眼,就走出去,关上了那房间的门。
这次他不再犹豫了。
童晓芳
站在更衣室的门前,攥着手里的那把钥匙,那个写着19的号码牌,童晓芳有
些踌躇。
十年了,她从没有自已打开过这个更衣箱,穿上那身衣服走上冰场。
十年了,卉卉总是对她说,那个人有时会在深夜独自一个人在冰场上,像从
前一样。但她不想见他,或者说,她不敢见他。
十年了,她还是怕他想起来,虽然她知道卉卉很想有这一天。下午和霞儿来
时,洛卉卉的意思,她不是不明白,她没有拒绝。
下午来这里的时候,她说服自已,这样做是为了霞儿。
那么,先在呢?
「卉卉,你这个傻瓜,其实你不明白曾经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你知
道了,你会恨死我的?」她苦笑,「不过,小绿说的没错,要走出那一步之前,
总是要面对自已的过去。」
她想着,伸出手,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角落里似乎有低低的呻吟声和铁质更衣柜的轻轻摇动声,随着开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