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细细的钢钉,将其下缘钉在她身前茶几上的一块木板上。
虽然每根钉子都只是钉住了薄薄的一点皮肉,但是,如果她动得剧烈些,还
是会被撕裂开。
这有多疼,聂远能想象得到——这是阿齐的自作主张,把她送来的时候,他
亲手托着那块木板,一脸谄媚地说这是自己一根根钉进去的。
阿齐还说,这个女孩似乎是那种越虐越出水的体质,已经死掉的那个洪祖曾
经亲自试过,而他看过那段录像。
其实,聂远很厌恶这个肥头大耳的谄媚家伙,也很讨厌他的自作聪明。但是,
他终究没有把这个娇弱女孩放开。
——既然已经如此,就这样把洪祖的事情问明白吧。
他想,所以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屏幕里阿齐的表演,也看眼前这女孩在低
低地喘。那女孩精致的鼻翼轻轻翕动,牙齿咬着下唇。蹙起的眉心之间,一点朱
砂痣,殷红如血。
他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副似曾相识的油画。
「老板,求求你,我真的不认识她。」
这女孩颤抖着,从牙尖挤出这几个字——她的屁股扭了扭,似乎是想避开男
人抵在她穴口的手指,但身体的动作却扯动了乳房。
于是,她开始痛苦地呻吟,眼泪也淌出来。
然而,她下身的两瓣唇间,竟也真的淌出一股花蜜。
这让他心里燃起一股火。其实他今天很烦躁,刚才的那一枪着实让他出了一
身冷汗,还有,周茗茗……
「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了。」他似乎看见了周茗茗正捧着那只被她自己同穿
的乳房的样子。
——我曾经打算答应了,可是呢?
——去他妈的!
他想着,随手拿起那支雪茄,戳向那女孩的两瓣阴唇中间。
「老板,不要!啊……」
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长尖叫。
他长长出了口气,把熄灭的雪茄抽出来——她的下体被烫伤了,虽然并不严
重,但她显然也受不了,于是开始轻轻哭泣,「老板,灵儿……灵儿只是个无亲
无故小小的……奴儿,每次……老板们想虐我就虐我,想用我……就用我。那次,
洪爷说……要把奴儿送给老板,当着老板的面宰了给老板助兴,灵儿……也认命,
反正……灵儿活着,死了,也都一样……死在老板面前……还能见老板这样的大
人物一次……」
「你叫灵儿?洪祖是被和你一起的女人杀的?」他把手指按在女孩的阴道口,
用下巴指了指屏幕上的被铁链锁住的,遍体鳞伤的披肩发女人。
「灵儿真的……真的不认识她啊……灵儿只记得,那天……洪爷和朋友们用
灵儿的时候,先当着灵儿的面,边用灵儿,边杀了另外两个姐姐录影,灵儿很怕,
但是他们……却很喜欢灵儿的样子,后来,洪爷说……」她的声音忽然顿住。
「他说什么?」男人的声音很冷,随手,把手指插进女人烫伤的下体搅动。
「灵儿不敢说……老板……您现在就要了灵儿,要不……就干脆宰了灵儿吧
……」灵儿忽然哭叫,开始挣扎,被钉住的乳房,渗出血来。
「他说什么?」
「洪爷边干灵儿,边拿刀刃顶着灵儿的脖子说,干脆一刀下去,替老板把灵
儿一并宰了……反正老板的女人多,女儿又漂亮,都可以……」
「咚!」他忽然抓住了那女孩的长头发,把她的脸狠狠拍在茶几上。
「老板,灵儿错了!」灵儿尖叫,她似乎在尽量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但是
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后来呢?洪祖怎么死的?」
「灵儿……灵儿不知道,灵儿以为那就是自己的最后了,就闭上眼睛,挨操
……也等死……希望至少在死的时候可以再舒服一下……但是灵儿听到……听到
他们乱喊,睁眼时只看见一群鸟,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老板,求求你……
灵儿好怕,灵儿好疼……用了灵儿,杀了灵儿吧,灵儿真的……不想再回忆这些
了。」
说到这里,这个叫做灵儿的女孩忽然开始放声哭出来了。
灵儿
灵儿在哭,但是她的眼睛却看向屏幕——那里,男人似乎正用刀刃在女人肋
上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而那个黑色的,蜘蛛形状的脐环正垂在女人的肚脐下面。
她已经盯着这只蜘蛛看了好久了,还有女人小腹上纹的那朵红玫瑰。
就在此时,她感觉一个硕大的东西一下子突入了她的身体。
——娘!真的是这样吗?
——这就是那个画过你的男人吗?
——这就是,我的……
——果然,我也能让他……?
她哭得更厉害了,而与此同时,屏幕里的那个胖男人正把刀尖朝上,顶住了
女人的小腹上的那朵红玫瑰,眼睛里满是血红的颜色。
——我等的,就是现在吗?
灵儿想——身体被从后面向前顶,被固定住的乳房扯得撕心裂肺地疼,疼得
她忽然想要挣脱了。
——越是疼痛,越是快慰。我始终是这个样子啊。
她想,然后,她开始轻轻歌唱了:
「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同庭。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40]「
歌声里,那根东西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忽然一下深深的插入,一直顶到了她
的最深处。而那双手,也把灵儿的两瓣如花的臀狠狠向两边分开。
「这首诗,这个曲调,你……从哪学的?」男人咬着牙,放开了一只手,揪
住她的长头发把她的身体向上拉。
「灵儿的妈妈,住在一艘船上……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来用她……灵儿
就在她身边……每次,她都会闭着眼睛,唱这首歌……」
灵儿咬着牙,她的上身被他扯得微微扬起来,乳房变成一个怪的形状,皮
肉开始撕裂,血开始渗出来。
只是,那血的颜色,忽然有点发黑。
——好疼啊,好疼啊。
「你姓……什么?」他问,又开始止不住的大幅抽插。
「灵儿……随妈妈……姓秦……」
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孙莉
「老板,孙莉求你放了她们!」
一声喊里,那扇门被撞开来——孙莉肩膀的枪伤淌着血,怔怔地看着面前交
叠在一起的那对男女,还有他们面前,墙上投影出的一副人体写生的油画。
画里那纤瘦的女人,背朝外侧卧在榻上,却把头转过来,赤裸的躯体仿佛一
个精致的瓷瓶。她的脸,和那个被聂远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