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摩梭。
很温暖,很舒服。
章萍常觉得女人是一种幸福的动物,因为她们身上每个凸起来或者凹下去的
部分都可以成为她们的快感源泉——膝盖、手肘、肩头、颈窝、腋窝、肚脐、脊
沟,乃至手指和脚趾的每个关节莫不如此。
岚岚就总是喜欢用手捧着她的脚,用柔软的舌头舔弄她的脚背、脚新,或者
吸吮她的脚趾——章萍也很喜欢她这样,同样,谢一岚那有些突兀隆起的脚踝骨,
也是她最好的玩具之一。
所以她就这样,静静地沉醉在这感觉里,也等着老同学的答案——她真的猜
不出,她也知道红蝶会说。所以,为什么不用这个时间多享受一下呢?
「我在墓园。」果然,陈了片刻,红蝶的声音就淡淡地从电话里响起来,
「你朋友的身边。」
「谢楠吗?」章萍忽然有些好,「我记得你和她不1的。」
「某种妙的缘分吧,我知道我要等的人一会儿会来这里。」她沉了沉,又
补了一句,「我知道那个人会帮我圆梦的。」
「可惜,我看不到了。但是,我会祝福你。」章萍感觉雨似乎大了些,于是
她依依不舍的把那只在身上摸索地手放开,轻轻把放在身边的那把雪亮的解剖刀
拿起来:
「夜来听雨忆青葱,
醉朦胧,酒三盅。
婉转凤箫,轻咽吕南宫。
冷梦惊回卿宛在,
香榭北,小池东。
凭栏独坐数寒蛩,
落秋桐,染丹枫。
刹那芳华,弹指叹匆匆。
回首金风萧索处,
花满径,水流红。」
章萍随口吟着,似乎是吟给红蝶听,又似乎是吟给自己的。
那把柳叶形状的解剖刀在她手里闪着冷森森的光,刀身贴着脚腕纹理细致的
白嫩肌肤滑过,冰凉的感觉让她忽然有些冲动。
她没再犹豫。
刀锋吻过脚踝肌肤的时候,她甚至没觉得太疼,只是一阵冰冰凉凉的惬意。
所以她低低呻吟了一声。
「章萍,你……」电话里,红蝶的声音微微有点颤抖。
「嗯,流血了,不过才刚刚开始。」章萍对着电话苦笑。微凉的风掠过脚踝
上绽开的伤口,她轻轻打了个哆嗦。血涌出来的感觉很畅快,甚至有些惬意。
她忽然觉得一阵轻松,便再把脚伸到水里——她觉得池水微微开始有些温了,
于是她低下头,认真地看那丝丝缕缕的红在开始在池水中扩散开来,然后弥散成
一团团的,再散开,消弭。
雨忽然有些急,大颗大颗地打在她赤裸的皮肤上,让她感觉有些疼。她猜红
蝶那边也是。
「就到这里吧,老同学。」她对着电话说,「替我拜托伍凌,照顾下我老婆。」
「嗯,一定,章萍,我欠你老婆太多,这辈子估计都还不上。」红蝶的声音
有些喘,「还有,对不起,我……自慰了。」
「聂鑫,那才是你,不是吗?」章萍睁着眼睛看刀锋上残留的血迹,忽然伸
出舌头,轻轻舔食。
那股浓浓的咸腥味道让她有点陶醉,割裂的伤口处,有一丝莫名的快慰传上
来。她忽然笑起来,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着,「至于那些事,不用放在心上,
岚岚不会在意的,即便没有你和你爸爸,她也会这么做的,她只是医者仁心,如
此而已。」
她说着,用拿着刀的那只手撑着地,费力地向前挪了挪屁股,平平地把两条
腿伸起来,忍着疼痛,努力把脚面紧紧的绷直——双脚脚后跟上割开的伤口里,
血混着水,沿着伤口流下来,落在水里。
——真的好疼呢,被雨淋着,比上次疼多了。
这疼痛让章萍稍稍有些抽搐,于是她开始呻吟出声来。
她知道电话里的红蝶听到了,因为她也听到了红蝶的呻吟声了。
「不说再见了,鑫鑫……不对,小蝶,我现在想要了,所以没有手再拿电话
了。」她对着听筒说,然后把电话开到免提,平放在自己身边,微笑——空出来
的手,从高挺的熊揉下去,摸过那道伤疤,然后把掌根压在阴阜上轻轻揉搓。
阴毛很茂密,却不长,生机勃勃地覆盖在微微有些隆起的耻丘上,弄得她的
手有些痒。
她依稀听见电话里红蝶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于是她尽力把身子前探,刀刃
向上,丝毫没有犹豫,就在双腿腿弯的那些青色血管上横掠而过。
割裂皮肤的声音在混在雨声里,然后,便是更多的血活泼而热烈地奔涌出来。
与此同时,章萍把手指伸进自己身体里了。
吕绿
吕绿开始手淫了,从走进那大厅的第一刻起就开始了。
她并没有把那条牛仔热裤脱下去,只是把手从热裤的上缘插进去,然后在热
裤的拘束下费力的舞蹈。
她知道他们在看她,那十二个男人都在看她。
或许像在看一个婊子,或许像在看一个疯子,或许像在看一个怪物。
她知道,但她不在乎。
这个夜是属于她的。
她没有摘下脸上的面具,只是用一种怪的,磕磕绊绊的脚步费力地走过来,
走到那张长条餐桌的正中间。
——没人关注我的心,所以,也没人会看我是哭还是笑。有肉体可以肏,还
能拿到钱,这就够了,不是吗?
她想着,手深深地挖了进去。
身边,呼吸的声音嘈杂而粗重——张子博的,李延的,白宇飞的……嗯,还
有杜宇师兄的,你终归没听我劝,还是来了。
——其实,不只是你们十二个,每个和我上过床的男人,他的喘,他的身体,
他的鸡巴,我都记得。
——可是,有谁记得我呢?
吕绿想着,拍开了摸上她熊脯的男人的手。
「还没开始,等我先把我杯子斟满。」她说,「先玩个游戏吧,蒙住我的眼
睛,我会一个个吃你们的鸡巴,或者,你们自己撸出来,我来喝,然后判断是你们谁的,错一次,我就给怡红快绿1/12的股权,现在估值还不高,一个亿,每一
份也有将近一千万,当场生效。」
她笑了,然后,她把热裤脱了,然后用力远远地丢开。
不会再穿上了,她知道。
眼睛被蒙上之前,她把最后一小瓶「酒之泉」放在了身边,又抓了个的玻
璃杯放到了身下,最后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那些黑色塑胶袋。
一根鸡巴塞到嘴里了,稍微有些弯曲,伞缘很大,带了一股独特的腥臭味道。
「苏峰,第六个。」她含糊的说,然后她托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