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恭喜我自己。」
「嗯,任务完成,合作愉快。」她是强忍着那种恶心回答的,说话的时候她
擦了擦枪,随手放在身边,丢了枝血红的玫瑰在Mdson的尸体上,双手按着高
挺的熊,轻轻揉搓,让自己显得有些疲惫,「现在你是百万富翁了。」
「百万富翁?你是指那些保险吗?」他冷笑,「那些对我不重要,可能你不
知道冯家是什么,但是,现在整个冯家都是我冯剑的了,没有人和我抢了。」
「你说什么,我只是个杀人机器,听不懂。我连你是谁也不关心。」
「你这样又傻又能打的才是我的菜,做我的保镖吧,然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冯
家是什么。」男人说着,就凑上来,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尺码还好包皮过长的凶
器,「如果你同意,现在就庆祝一下,说真的,我不知道红玫瑰是个这么漂亮的
中国女人。」
那个时候,杨梦菡没说话,只是伸手抓住了他的鸡巴,把自己的披肩发拨到
头的一侧,边跪下去吮,边开始脱自己的牛仔裤。
那个男人的手动了动,但是那个时候,她装作没有看见。
帮他舔大了,她就起身,坐在洗手间的台面上,双腿分开,把T-bck是黑
色拨到一边。耻丘上的体毛乌黑,阴道里面湿润温暖——这种内衣很好,穿着也
能做爱,根本挡不住阴道口。
「这代表你答应了?」
「杀这两个人让我很有感觉,所以正好想要,现场我会收拾,不用担心留痕
迹。来吧,抓紧时间,剩下的事情做完再说。」她用手肘撑住台面,隐约地看了
一眼那个隐藏起来的镜头,看着男人给小弟弟穿上冲锋衣,任他用一只手卡住自
己的的脖子,然后义无反顾地插入。
当然,那个时候她看见了这男人藏在背后的刀,而且她已经知道了,这男人
的避孕套上涂了会让她身体麻痹的东西。
很多时候,很搞笑。有人很聪明,但是不能打。有人很能打,但是不聪明。
如果不见面,能打的往往会被聪明的坑死。
但是如果见了面,再聪明也没用。
特别是聪明人得意忘形精虫上脑还觉得自己掌控一切的时候。
还有这个能打的人碰巧知道了聪明人的计划的时候。
或许,这就是报应。
所以,用过冯茜给的预防药剂的杨梦菡只让他插了自己十几下就觉得腻了,
所以她甚至没伪装自己身体麻痹,只是一伸手,那家伙手里的刀就已经换到了她
手里。
然后,只一割。
包皮过长需要手术,割掉一截会好用,连睾丸全部齐根割掉应该会死——小
弟弟离体的时候依然热情高涨,沉迷在杨梦菡炽热而美丽的秘密花园里,血把三
角洲上的芳草染红,血红玫瑰的文身在血海中隐没。
下身原本雄纠纠的东西一下子变成血同,而男人也不再称之为男人,来不及
去练辟邪剑法[32],倒更像是《感官世界》里的吉藏[33].不过也不一样,因为
这个男人显然不是情愿的。
他的身体向后退了两步,没等喊出声,刚刚帮他去势的那把刀就飞过来,从
印堂进去,深刺入脑。
那个不男不女的身体倚着浴缸倒下,歪在两个女人的尸体中间身边。
死得快,痛苦不大,是报应,但也很慈悲。
当然,杨梦菡有些不甘心,她本来可以让他死得再痛苦100倍,但这是她的
委托人——那个把一条腿搭在浴缸边死掉的短头发女人的要求,所以……
让他自以为得意地插几下,到你腻了就一刀阉了他,然后给他个痛快,这样
就好,别在他身上浪费多余的时间,不值得。
脚下,她甩下的那支玫瑰,新鲜带刺,鲜红如血。
Json
电视前,Json的冷汗从背后淌下来,他已经分不出电视里这电影的真假了,
起码,兔死狐悲。
沙发上,他的电话又开始不要命地响起来,这让他的心态有点崩,有点想从
女孩嘴里抽出来,却在那个时候感受到她的牙齿。
有些疼痛,那个眼变得有点媚惑却邪恶。
这次她拿起他的电话看了看,似乎有点想接起来。
交合中的意外惊吓,或许会终身阳痿。
「饶……饶了我……求,求你……我……」他一下子结巴,语无伦次。
女孩眨了眨眼睛,没有把电话接起来,却挂断了,然后把手机递给他。
屏幕上有好多信息——家里的,孩子老师的,学校群的,编辑的,还有那些
冰群里的。
还显示有十几个未接——都是老婆的。
「我没想接你电话,一个男人不应该有两个未婚妻或者女朋友的,不管出于
什么原因。」女孩终于放开了他的鸡巴,「偶尔出轨一次,没事的,很多已婚的
男人都上过我,而且我知道,起码在我喝酒还有哭的时候。你是真的想保护我,
虽然你做不了什么。不单是你,谁都一样。」
「那个……我不是……」
「但是,别说做女朋友之类的,除非你可以抛妻弃子,否则,会有报应……
还有,你看到的都是真的。」
她说着,递上一张字条。
手忙脚乱穿衣服的Json看了一眼上面的字。
「下午4点,到这里来,德国那件事,冯茜的事,我给你个交待。」
字迹挺拔而优美,下面是地址,日期是今天,签名是杨梦菡,旁边随意勾勒,
是朵血红的玫瑰。
「下午4点,还好,我赶得及,然后会回来看日落……如果再想要我,明天
你可以来。」她点了支烟,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她的腿有些发软,似乎头也有一
点点晕。
Json有点想扶她一把的,但是他终于停住了。
这一切让他的心态在一瞬间彻底崩掉了,他不敢再面对这个房间里的一切,
自顾自跑出去,骑上了他的哈雷。
摩托车越来越快,风吹在他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忽然发现,他在向家的方向开。他也忽然知道,有些轻浮的话不应该随便
说,而保护一个人或者安慰一个人,并不是几句话或者打一炮就可以做到的。
还有,出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Json,你该回家了。」
他对自己说,还有,他决定再找时间回来这里一趟,或许只是说一声抱歉,
或者把他现在想的这些告诉那个叫做星儿的女孩,然后真心祝她能过得好。
他分明已经离开那幢玻璃房子很远,但是他也分明听见了星儿的哭声。
那哭声,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