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快回家吧。”招娣脑中有好多疑问,心跳的蹦蹦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被击中了。
和同事摆摆手,招娣和蛋黄一起走入雨幕中。
在路上和一飞打了电话,买了菜和蛋黄回到家,招娣的下半身都湿了。她换掉裤子,就开始给蛋黄吹毛、烘干。
吹毛的时候,蛋黄不断舔招娣的脸,她一口吸住它的舌头,慢慢拉长,蛋黄怪异的看着她,她也和它对视着。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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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黄给你送伞过来,你什么感觉?”一飞抿了一口啤酒,问招娣。
“我感觉我的心都要给它了。你吃不吃醋?”
“我自己的狗,我吃什么醋。就好像我的工资,上缴的多一些、少一些,不影响家庭的总财富,也就是放左口袋还是右口袋的问题。”
“可是上缴的多吃的好,上缴的少吃的差,你看蛋黄不上缴工资,每天只能吃鸡头鸡屁股。”招娣对钱还是很敏感的,不会给一飞可乘之机。
“我们生来没什么好命,和上海人比不了,我们养的狗,命却顶顶好。没几只狗能和它比的。”
当一飞说把蛋黄和别人家的狗扯在一起的时候,招娣心里有些反感。
蛋黄乖巧的坐在她身边,嘴的两边挂着拉丝的口水,包皮里的一点点粉红阴茎像口红一样伸出来,正对着自己,看着那么可爱。而别人家的狗,闻她一下她都会觉得恶心。
招娣用手指剐了蛋黄两边垂下来的口水,吸入自己口中。如果沾到别人家狗的口水,她能恶心的吐几天。
“我认真的,我现在有点害怕,它给我送伞之后,我有点爱上它了。”招娣说。
“你本来不就爱它嘛。”
“不一样,现在有点男女之爱。我希望你能拿个准主意。”
招娣现在才23岁,却和一飞有22年的感情了,她们之间没什么隐瞒的,关键是也瞒不住,以彼此之间的了解,几乎是一眼看穿。就如当时一飞什么也没表示,她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一般喜好。到他们这份上,藏着掖着还不如坦率点。
一飞沉默了一会,抿了口酒,显然是明白招娣所指的意思。
“我觉得没事,自己的狗,肉烂在自家锅子里。”
招娣把杯子往下递给蛋黄,它啪嗒啪嗒舔着啤酒,她把杯子收回来,和一飞碰杯,一起共饮。
“骚!真骚!我以前觉得李如男骚,现在我觉得你比她还骚,她是骚在外面,你是骚在里面,闷骚。”一飞喝了一口,对招娣说。
“那你喜欢哪种骚?”
“我喜欢你这种闷骚,在家骚就可以了,没必要骚到外面去。会过日子,烧的菜又好吃,还能撩到我的痒处,让我再选100次,我也选你不选李如男。”
“嘿嘿。”招娣开心极了,因为她知道一飞说的是真心话。一飞当初在她和李如男之间是有选择权的,能把自己那个身材长相都胜出一头的妹妹比下去,她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你收拾桌子吧,我去换衣服。”今晚要让一飞爽,招娣心想。
招娣给蛋黄的食盆里装上煮好的狗食,就去卧室换衣服了。
她先脱光了,然后穿上牛仔裤和一件白衬衫。在镜子里照照,白衬衫下奶头的位置清晰可见。
喜欢看自已的女人被自已的狗糟蹋、弄脏,就是那个死变态喜欢的吧。一会这件白衬衫沾上黑色狗毛时,死变态又忍不住要撸自已的鸡巴了吧。
嫁给这种变态,我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呗。嫁狗随狗,哈哈哈哈,招娣一个人在卫生间里笑出声来。
招娣从卫生间走去厨房,手插在熊前,看一飞洗碗。
“一飞你确定早上关了笼子门吗?”招娣问。
“确定啊。”
“那它怎么出来的?”
“自已开门的呗。”
“平时我们没见过它会自已开门呀。”
“这就说明它比会开门更聪明,它还知道什么时候不能开门。”
“原来你这么聪明啊,还是个会骗人的小机灵鬼是不是?”招娣笑着对蛋黄说。
“漂亮,转身看看。”一飞洗好碗一回头,看到招娣手托在熊前,显得两个奶子更大了,从前面看不出她的牛仔裤里有没有穿内裤。
“转身,让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嘿嘿。”一飞确定她没穿内裤,走出厨房把门带上,这样外面就看不见里面了,因为窗户、门和客厅不是一直线。小房间的门也关好,客厅的纱窗拉好,小世界就和外面的世界隔离了。
外面还下着沥沥小雨,今天不能去遛狗了,反正一会招娣也会和蛋黄运动,他们也要保存体力应对一场战斗。
“蛋黄好像不喜欢这个蝴蝶结了。”一飞搂着招娣在沙发上聊天,他看招娣在拨弄那个红色的蝴蝶结头绳。
“是啊,上次我戴,它都没咬我辫子。可能是因为我洗了一下,你说是不是原来这里有什么成分啊?不然为什么我洗一下它就不喜欢了呢?”招娣对这个事很困惑。
“我不知道,狗鼻子能闻到的气味我们闻不到,可是你可以自已给它加点气味啊。”
“什么气味,怎么加?”
“加点你发情的气味啊。”
“我又不是母狗,我发什么情。我看你倒是像只每天发情的公狗,如果不是我控制着啊,你都瘦的皮包骨头了。”
“如果你不是母狗,怎么会趴着给大公狗骑呢?”一飞抓住2个奶子,隔着衬衫拨弄着奶头。
“因为我有个变态老公,我是被强迫的。”
招娣动情了,跨坐到一飞身上,和他湿吻起来。
一飞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蛋揉捏,另一手在她的阴唇上用指甲剐弄。
“是不是小母狗?”一飞再次问招娣。
“是。”
“是谁的母狗?”
“你的。”
“还有呢。”一飞撩起她的衬衫,把一个奶头吸进嘴里舔。
“啊~,蛋黄的,我是蛋黄的母狗。”
“啪啪。”招娣的水已经润湿了一飞的手,快速揉她的阴唇阴蒂时发出啪啪的声音。她在宣称自已是蛋黄的母狗时,她就来了一次高潮。
她趴在他身上喘息。
一飞把红色蝴蝶结拿起,在招娣阴唇上摩擦,又使她身体一阵悸动。蝴蝶结吸饱招娣的水,湿透了。
“呜~呜~”蛋黄用爪子扒拉通往阳台的门,叫着。
“小母狗,你的公狗要拉屎了,快去。”一飞说。
“你去,我没力气了。”招娣从他身上下来。
一飞起身放蛋黄到院子里拉屎。
一会招娣听到水冲洗地的声音,蛋黄先回来了。
招娣恢复了力气,去用纸巾沾了水,把它的屁眼擦干净,一会还要亲密接触,弄弄干净。
擦好屁眼,她又取来了牙刷,一飞已经回来坐在沙发上了,蛋黄一看见招娣手里的牙刷跑回笼子里。
招娣追进了狗笼子里,关起了笼门,这是蛋黄万万没想到的。然后就是惨无狗道的压迫。
还好穿着衬衫!招娣从笼子里出来,新想。
她刚才熊口被挣扎的狗爪划了几下,如果不是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