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在地。
怒不可遏的修女狠狠地骑跨在坏弟弟的腰上,用自己厚实的臀肉狠狠地压着他,罔顾他的阴茎上还戴着鸟笼,任何粗暴的都会伤到他。
「说!你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些脏东西!」
艾尔维拉已经气哭了,她想不到自己都快要被岩浆烫死了,还要被亲弟弟破防一次。
这么多年来自己严防死守、用严苛的贞洁观念教育弟弟,最后还是不能阻止他变坏。
不但如此,他还偷偷学会了一套自己都没听过的知识,那副振振有词的样子令人心碎——他怎么能这样?他和那些坏人应该是不同的啊!「姐姐!我、我没有,我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基尔才是真正的欲哭无泪,他才不喜欢谈论这些无意中听来的、一知半解的性爱知识,这不是……这不是没办法嘛。
毕竟,除了漫无边际的开黄腔,还有什么能让心如铁石的老处女破防呢?自己如此顽强地求生,姐姐完全不肯配合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在关键时刻打断自己的施法吟唱……姐姐姐姐别再打了,真的要被打坏了!「坏孩子!你怎么敢这样骗我!你怎么敢!」
艾尔维拉一连抽了几个耳光,再看着泪眼汪汪的弟弟,自己也是心俱疲,「我还以为你和以前一样……明明你小时候是那样纯洁那样可爱,连路过的漂亮女人都不肯多看一眼、一心一意地围着我转,每晚只有看到姐姐才能安心睡去,怎么现在就……就堕落成了这副模样……天哪,快让我死了吧!」
被压在身下的基尔委屈到了极点,只好听任心碎的姐姐把自己揽进在怀里,不顾形象地哭成一团。
姐弟二人交颈的瞬间,他在姐姐的耳边轻声说道:「姐姐……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错误的事情。我还是干净的。」
「没关系。就算你现在已经不干净了,姐姐也永远不会抛弃你。」
宣泄过后的艾尔维拉终于冷静了下来,怜爱地抚摸着弟弟鬓边的发丝,「倘若你今天要在死在这里——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姐姐也会一直陪着你、守着你,哪里都不去。」
「姐姐……」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若不是始祖姑奶奶的一声暴喝,黑杉姐弟大概就会一直保持着女上位相拥赴死了。
「罢了。我想知道精液到底是什么——我是说,未经加工的处男精液。」
面对意料之内的合理要求,基尔装作遗憾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偏着头喃喃自语:「真遗憾呢,死处男是不会射精的……最多在体内有些残留,岩浆一烫,也就蒸发了。」
「——荒唐。这种事不用你教我。」
始祖姑奶奶的语气平静似水,基尔却从中听出了某种极度不健康的隐秘渴望。
话音未落,他面前的巨大树干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起来。
满是皱纹的老树皮纷纷剥落,幼嫩的植物组织从中露了出来,而喷涌而出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那淫靡的画面简直和艾尔维拉把自己抠爽了的时候一模一样。
很快,一个状如鲍鱼的大凹槽出现在基尔面前,缓慢地一开一合,下缘还滴着黏煳煳的绿色树脂。
纯白的修女盯着这个下流的形状,三秒之后她果断地从背后用手挡住了基尔的双眼:「不许看。看了脏眼睛。」
「可是,它看起来真的好的样子……我,我还想再看一遍。」
基尔还处于对世界充满好的年纪,眼前这老树成穴的机制值得他好好研究一番。
「小杂种,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你把这个树同填满,我就把喷出来的岩浆全都吸回去。」
「真的?」
艾尔维拉与基尔异口同声,毕竟那个画面实在太反常识了,已经流得遍地都是的岩浆怎么可能安心回流进火山口?万事万物,恐怕都有其不能逆转的规律,就像太阳永远东升西落、流水永远居高临下、男人永远插入女人,难道还能反过来么?「我自有逆转之大能。你们当然也可以原地等死。」
基尔回过头,再次请示姐姐的意思。
艾尔维拉却呆呆地仰着头,看着自己上方的巨大空同——就在刚才姐弟打闹的时候,大量的岩浆已经无声无息地堆了上来,在小小的同口周围散发着可怖的热气,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偏偏没有一滴岩浆,落入这逼仄的地缝里——显然,有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正在阻挡着它们进入。
既然如此,这股力量把它们悉数吸回火山口,好像也就没什么可怪的……?「快点决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这下好孩子基尔再也不敢说脏话了,先解开身上那件碍事的披风,然后脱下自己厚厚的绒裤,再将丝绸质地的亵裤小心翼翼地交给身后的姐姐,将鸟笼内的绵软阴茎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地下寒冷的空气中。
艾尔维拉则将带着弟弟体温的织物迭好,顺手塞进自己的罩袍深处——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件纯白色的性欲牢笼到底还能容纳多少东西。
而棉布质地的苦修带,仍在忠实地束缚着她的躯体,使其傲人的乳房无法显出轮廓。
看着弟弟赤裸着极为瘦弱的下半身,勉勉强强对准了树同,艾尔维拉突然有点想笑。
她想倘若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一定要把弟弟的树同历险记画下来。
基尔的金属鸟笼在树同的外缘上来回来去地摩擦着,很快就被黏煳煳绿油油的树脂涂满了;然而作为本体的阴茎却始终插不进去,毕竟在完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光调整角度是没用的。
基尔难为情地回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姐姐:「姐姐,我想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没办法用手自慰的,对吧?」
他的问题似乎有些蠢,然而艾尔维拉的反应证明了他并非多此一问。
「当然了,要不然它为什么叫贞操锁呢?」
艾尔维拉一本正经地说着,一瞬间彷佛又回到了让她舒适的修道院模式,「先贤一再教导我们:男孩手淫可是极其恶劣的行为,不但会伤害发育中的身体,还会影响精世界;如果一直手淫到射精的话,那就——」
艾尔维拉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基尔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表示自己需要帮助。
「钥匙呢在我的梳妆台抽屉里。」
修女地尴尬笑了笑,「估计已经连着抽屉一起烧化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一阵冷风掠过姐弟二人的头顶,空气中迅速涌入的毒性颗粒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咳嗽起来。
与此同时,大量的岩浆,开始沿着地缝的边缘缓缓往下流动,小小的地下空间迅速升温,艾尔维拉感到扑面而来的热浪都快把自己烤化了。
「……浪费时间。」
百年老处女的愤怒非常正当,基尔凭借着自己的小聪明调戏没见过精液的始祖姑奶奶,却忘记了最关键的问题:他自己身上戴着鸟笼,没有姐姐为他开锁,是根本撸不动的!「等等!我、我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让自己射出来!我发誓!」
基尔的身体倾倒在树干上,下体死死地抵住进不去的树同,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说。」
基尔回过头,先是怯生生地望向姐姐,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彷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我需要一截树枝。表面最好光滑一些,长度和口径要和我的一样,硬度适中。」
「假阴茎是吧。这有什么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