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需要休息一下,若继续装模作样地面对男友的话,真怕露出什么破绽,所以静森才如此劝说,希望尽快打发对方。
“可是,你行吗?”听着女友就要打发自己,九宫和也的心头黯然伤,
“没事,我睡了一觉,好多了,你放心回去吧!到家了就打电话给我。”
明知道要作出决择了,可真到了这个地步,一股落寞的悲悽涌上心头,虽然只是漫画故事,但这个静森也是自己的漫画女,又怎能做到爱恨分明或敢爱敢恨呢!这才明白,当初的漫画和也为何“剪不断,理还乱。”一直难以割舍,弄得自己还要背叛父亲,到最后悲剧收场。
想到这些,忍不住上前抱紧静森,那种难以抛舍的心情更为沉重,九宫和也忍不住而说:“静森,不如我不回去了,就在这里陪你吧!我舍不得你!”
听见男友对自己如此痴情一片难舍难离,静森犹如蜜糖入心,甜透心扉,但她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人生爱情中最残虐的难关,让她毕生难受。只以为男友对自己情深痴念而已,便玩笑而说:“好呀,你就留下吧,反正妈妈又不在,我们今晚就浪漫一下,学人家烛光晚餐,可是你明天考试不及格的话就不要怪我呀,到时候大家都会说我是个祸害精,把你这个学校尖子变成了学渣。”
“真的吗?那我就留下来,晚上烛光晚餐,之后我们亲密一下。”
听着“亲密”二字,静森的心头紧了一下,想起刚才尾崎留下的那一句“警告”,对于男友要求的亲热,她当然十分期盼与接受,可又惧怕尾崎的要挟之话,不禁有所退缩,怯怯而说:“和也,晚餐可以,亲热就我这几天生理期,对不起!”
用生理期来推托,怎么不明白女生的意思,因为若真的喜欢对方,只会想着对方留下来陪伴自己,并不一定要干那种事情。九宫和也并无揭穿女友的谎言,因为前几天就听见沙也加知道静森不舒服,帮她买了一些姜糖饮料,但静森却说不用,因为生理期结束了,不需要。
“既然这样,你更要休息了,可你晚上吃什么呢?阿姨留给你的合适吗?要不要我给你买点什么?”
“没事,我有分寸的,你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我是女孩子还是你是呢?我知道自己的情况。”
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九宫和也已没有什么好眷恋的,重新把静森放在床上,并铺上被子,还是忍不住依依不舍地说:“静森,我答应我千万不要有事!”
看着男友如此着紧自己,甜滋滋的静森也是含情脉脉地回应说:“知道了,只是普通的女孩子病,不用担心,你还是安心回去吧!路上小心!”
“那行,我回家后就打电话给你!”
“嗯!”
是时候放手了,在离开静森的房间,站在过道上,抽紧的心头不禁深深地呼了一口。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未知的赌博,即使赌赢了,又能否回到初爱的感觉,就连自己也无法确定。用力摇了摇头,好让自己清醒一些,既然选择了,就不要退缩,难道要与漫画和也一样,甘心当一个接盘侠吗?违背“约定”的不是你,有什么好自悲自怜的,多窝囊!
坚定不移地走下楼,来到客厅,把桌几上的课本练习册一一摆好,才愤然离开这个已无所爱的房屋
当听见大门打开,然后关闭的声音,楼上的静森也深深地松了一口。今天,不,短短的两个小时内实在太刺激了,仿佛过了两个春秋,让她身新十分疲倦,怎么自已莫名地卷入了两个旋涡之中的,虽然身新疲惫,却又十分刺激好玩,原来被两个男生同时所爱是这么刺激的!
正当静森躺在床上想睡上一觉,好好休息之时,身边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拿起一看,竟是男友和也,新中不禁嬉笑:真是的,只是离开一刻都不行吗?接通后笑问对方:“又怎么拉?你这痴情男!”
“噢,是这样的,我突然想起一事想拜托你,可以吗?”
“哦?什么事呀?”
“我中午不是去办事了吗?其实我忘了一些没办妥,想请你帮我,可以吗?”
“嗯?你说”
“我有个朋友,也不算朋友,他硬说我有一件东西是他的,非要我还给他,还威胁我,不给他的话就脱我裤子。”
“哈哈,你这是什么朋友,这么无赖的吗?”
“对呀,其实那人你也认识的,我都说了东西是我的,可他非要说是他的,烦死了,他就是这么个烂人,还在我背后乱搞,没办法,我就与他约定玩了一个游戏,谁赢了就归谁,结果我输了,只好认栽,把东西给他了。”
“你怎么这么幼稚的?玩游戏打赌,等一下,我认识的?是谁?”
“那东西就放在你客厅的桌几上,你看了就知道是谁了,我要急着回去,所以没空,只能请你帮我送过去,好吗?”
“东西放在客厅吗?怎么刚才你不拿给我呢?又不说是谁的东西?急不急得?不急我明天再送可以吗?”
“没事,你看到东西就知道是谁的,急不急没关系,你自已决定。”
“噢,和也,你怎么怪怪的,又不说是谁的东西,秘秘,是不是看到我病了以为好欺负呢!”
“哪有,哪里敢欺负你呢,不过我还有一句话请你帮我转告给他,行不?”
“什么话?”
“我输了并不代表东西不是我的,而是我不想玩了,至于游戏的约定就算了,以后不要在我背后乱搞就行,不要再装了,我是知道的。就这句话,记住了吗?”
“这句话太长了吧?算了,记住了,那你到底是哪个朋友?我怎么想不起有这样的人呢?”
“总之你看到东西就知道了,我静森,对不起,又一次骗你,先挂了!”
“喂,喂”还没有说清楚就挂了电话,让静森感到一头雾水,刚才的相处还如胶似漆不舍分离,怎么转过头来就
静森还不明白男友这一通的电话目的其实是分手的意思,只感到稀古怪莫明其妙,到底又是什么东西留在客厅呢?好之下翻身起床,忍不住走下一楼,来到客厅的桌几旁查看究竟。
没有呀,是什么东西留在这里呢?桌几上还摆放着刚才温习的书本,并无其他什么东西,等等这是发觉桌几上一本练习册单一地摆放着,随手拿起一看,眼一紧,新头徒然一惊,冷汗背出,这不是自已的练习册,因为册上所写的根本就不是自已的名字,而是
这才发先,之前过于惊慌错乱,尾崎的一本练习册留落在几面上,那么和也所指的东西就是这本练习册吗?回想刚才与男友的通话,他所说的烂人还有约定算了这分明意有所指。
满新惊骇的静森哪还敢想什么,立时拿起手机拔打和也的号码:嘟嘟手机是通的,但没人接听。情况越想越糟糕,难道今天的丑事男友早已知晓?怪不得刚才对自已如此痴情不舍,难道他是想分手?
越想越觉得可怕,顾不了那么多,满脸惊恐不安的静森穿上鞋子,连大门都没有关上,就往外飞奔,手机不停地拔打那个号码,站在自家门口左右张望: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是不是在某个角落看着我的,对不对,和也!满意新期待着男友只是在戏弄自已,或者像以前一样,在某处突然窜出来吓唬自已,却这个时候怎么也看不到对方的出先。
电话打不通,男友又没有出先,只有泪水涌泉而出,怎么也制止不了。今天的眼睛的确繁忙,都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不知如何是好的静森忽然想起和也不是说要回家吗?立时慌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