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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激情的升腾,下半身喷射出灼热的汁液,充满了满足感,注入到小绫华的小穴里。她的身体瞬间痉挛,不安地扭动着,快乐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几乎将她淹没。她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要窒息,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喉咙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
课桌下的小绫华在被灌成奶油泡芙后消失不见,纳西妲的意识顺利植入到独角兽的身体里。
此时的独角兽终于发出了纳西妲的声音:「你这个变态!你还要多久才够!」
独角兽这才扭动双腿 ,试图逃离我的魔爪,可是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我肆意揉捏,肆意占有她的身体。
我轻轻品味着这双迷人的白裤袜腿 ,仿佛它们是世间最纯洁的羽毛,鲜美的香气在我嘴唇间散发出来。我用口水轻轻湿润了这对玉足 ,仿佛在为它们抹上一层薄薄的春雨。随后,我轻轻将独角兽放倒在课桌上,她的身躯柔软而富有弹性 。
我的龙根在那一刻变得异常挺拔有力,仿佛是一道刚刚出笼的长矛。我毫不犹豫地将龙根埋入独角兽的花门深处 ,缓缓挺进。那层薄膜仿佛在我的粗壮龙根面前显得脆弱而不堪,宛如一层透明的薄纱,注定要被我穿透。
我的巨大龙根不断涨开独角兽的花蕊,一圈又一圈地向外扩展,直至将整片花门侵蚀。独角兽的花房仿佛被挤破,汹涌而出的蜜汁流淌出花房之外。独角兽的花腔里溢满了蜜汁,龙根搅动着蜜汁的旋涡,在花隙间肆意遨游。
我紧紧地抱住独角兽 ,隔着毛线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绵软的柔软,以及她身体的细腻。她的身体在我强烈的冲撞下剧烈地颤抖,嘴中逸出愉悦的叫声。
她紧咬着嘴唇 ,双目闭合,睫毛忽闪忽闪地颤动着。
我的龙根一下又一下地在独角兽花腔内抽送、填补,每当抽出一部分时,便会再度重新钻进独角兽的花腔中 ,如此周而复始,纳西妲的意识承受着独角兽身体带给她的快乐与痛苦。
在这样的极致快乐中 ,纳西妲渐渐地迷失了自己。独角兽的身体仿佛被融化掉一般,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她忘记了自己是草神,她只想跟我这样的凡人一起沉沦。
她的身体仿佛化作一滩春泥般躺在课桌上,随着我不断的抽插而荡漾起一阵阵浪潮 ,身子也渐渐酥麻 ……
纳西妲带给我的清醒梦感觉越来越浓郁,但是我的意志仍然保持清醒,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幻象。
明日方舟中的铃兰,仿佛是被我操纵的提线木偶,她将那双穿着洁白丝袜的双腿奉献给了我。她毫无保留地让我尽情地舔舐、爱抚、玩弄、蹂躏。
如今,我的上半身专注地品尝着铃兰的白丝裤袜腿 ,下半身同时粗暴地进攻着独角兽的花门,陶醉于独角兽温润滑爽和甜蜜蜜的滋味中 。
这种感官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疯狂的淫棍教师,正在亵玩自己的学生。
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亵玩铃兰的白丝裤袜,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白丝 ,将她的腿染上了一层晶莹亮丽的粉红色 。这举动如同给艺术之作点缀了一抹令人惊叹的粉色 ,让她的白丝裤袜更加迷人动人。
「呜~啊~」独角兽在我耳边发出轻哼,眼神迷离,双腿夹住我的腰,配合着我进入到她身体最深处 。我感到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她花门处袭来,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龙根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着独角兽的花门深处 ,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我不由得搂紧铃兰的双腿 ,继续在独角兽的花腔中驰骋。
「唔~啊~哈哈!」独角兽不断发出一声声娇吟 。她似乎已经完全迷醉在我带给她的快感,她的花心不断收缩,我的巨大龙根也不停进出她的花腔。
纳西妲的意识已经放弃了抵抗,她现在唯一存在的念头就是沉浸在这种高潮的刺激之中 。
将精液内射并灌满到独角兽的花心之后,纳西妲的灵魂如同此时的独角兽一样,被我征服,彻底沦为我的狗隶。我不再压制纳西妲的意识,任凭她的意识在我的脑海中呼喊。
「亲爱的,我好舒服。你快一些,快一些,让我达到天堂。」纳西妲的灵魂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呼喊。
我暂时放开铃兰的双腿 ,如同羽毛球一般的纳西妲本尊重新出现,与我相拥。唇齿交缠,舌头品尝着她的甜美 。我们互相纠缠、吸吮、舔舐,将对方口中的津液吞噬干净。
「啊!好爽,真的太爽了!这就是你说的禁♂忌知?识吗?果然很棒呢,我喜欢,喜欢死了,喜欢死你了。」纳西妲的意识在我的脑海中发出欢快的笑容,她的灵魂也在不停地震荡 ,「真希望永远都能这么幸福!」
「还有这么多小萝莉的身体形象没来得及享用,梦醒的话是不是太亏了?」我在梦境中调戏着纳西妲的灵魂。
「你是个变态萝莉控!现实中的你该怎么办呢?总督大人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不起床,你的人该怎么办呢?」纳西妲的灵魂不甘示弱。
「嘿嘿,别担心,反正这地球殖民地的大小公务都丢给合适的人才去打理了,相对应的,我是什么都不管,却无条件支持他们一切决策的刘禅小皇帝!」我邪恶地说着。
说完,我被纳西妲的梦境所吸引,深陷在这个由一群美少女组成的梦境中 。在梦境里度过的时间换算到现实已经度过了一个星期。
在这段漫长的时光里,首席秘书长卡芙卡和一群敬业的医护人员,不断为我注入维持生命的营养液。医疗机械那滴滴答答的声音,陪同杰顿妹伴随着我度过了沉睡期。
杰顿妹对外的口径是我正在沉醉在美妙的梦境中 ,因此不便受到打扰。这样的说辞,并非是因为我患有绝症或处于生命垂危的其他状态,只是需要适量的营养能量来补充。这个秘密,只有我们内部的人才知道。
幸运的是,在第八天的清晨,我终于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尽管浑身酸疼,但至少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