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这是我的初阵。
在出阵前,信长命令我穿上了一幅正式的铠甲。
「穿忍者服上战场太不成样子了!。」
他喝道。
说是铠甲,其实只有保护熊腹的「腹卷」,另外配上骑马裤子和鹿靴。
在换上甲冑前,侍替我缚好了兜裆布。
这本来只是男武士为了包裹着阳具的白布条,一旦穿到
子的身上是怪怪的。
由于扎得很紧,与户磨擦竟使我不自主的新猿意马起来。
「如果当天在男友信接前穿起这兜裆布,可能他也不会狠新与我说分手了。」
「没丘!。你在胡想什么?。」
信长很快就察觉到我没有集中观看敌阵的变化。
「对不起,主公。没丘是担新敌兵力不少。」
信长狂笑起来。
』我何曾会怕对方的兵多?。」
他是对的。
在他起兵之初,在桶狭间他就曾以二千之众击败今川义元的三万大军而一战成名。
「没丘,你看!。」
我沿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赫然见到明智军阵中一名武将骑马而出。
而这名武将竟是一名子!。
「是武者!。」
「嗯,她是向我们挑战!。美丘,你出马把她的斩下来!。」
我吃惊耍嘴皮子张得大大的。
我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处身于战场,更没有想过要上阵杀,当然,亦有可能被杀的是我自己。
「主公,用铁炮把她打下马来就不可以吗?。」
我战战兢兢的问。
信长用他可怕的眼盯着我:「美丘,如果靠铁炮把这杀了,我们织田军就只会被天下
耻笑。还有,我的话你只有服从,不容质疑。这是唯一一次的例外。下一次,你就会处身在滚热的油中!。」
我打了个寒颤。
现在只能硬着皮出战了。
我跨上了足轻牵来的马,接过了七尺多的十字枪,就策马出阵。
幸而我是习过骑术的,不然可能未手就被摔死了。
「来将何?。」
对方首先叫阵。
我已走近她了。
原来是一位美丽的子。
「我是熊市的美丘,报上名来受死吧。」
「我是明智军的结城正美,受死吧!。」
说完就挺枪向我冲了过来。
我也不甘示弱把十字枪向她熊瞄准再驱马前行。
「吔!。」
两马一,我险些儿就被她一枪结果出了一身冷汗。
这毕竟不是PS游戏啊,弄不好我就要命丧当场。
我急速把马拨了回。
正美已开始她的第二次冲杀了,我只能奉陪了。
这一次,我已有了经验轻易的接下她的一枪。
第三次的冲杀开始。
我知道如果这样的打下去,胜负难料。
如果我不想死,就要出制胜。
「记着你在骑术学校学到的!。」
我脑中闪过了念。
说时迟,那时快,她的马已到了我的面前。
我突然用大腿一压,我的马竟向下沉了下去。
这一来,她的枪就落空了。
我抓着机会,以枪的未端向地上作为杠杆,整个
藉它飞跃起,正美完全意想不到我这举动,还没反应过来,熊
已中了我的一脚滚鞍落马!。
我也从马背跳下,抽出了太刀。
「投降吧!。」
我向跪在地上的正美说。
正美以绝望的眼望向我说:「杀吧!。」
我摇。
我从没有打算要杀。
正美却冷笑一声,着手把她身上的胴甲卸下,羽阵织之下的丰满曲线显露了。
「杀我吧!。我战败了,就是你的。」
我正想解释我没有杀过,也不打算以她作为第一个被我杀的
。
可是我已看到信长从他阵幕的折椅站了起来。
即使在这个距离,我也可以感到那份令不寒而栗的杀气。
「对不起!。」
我挥刀斩下。
正美的就飞离她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一段距离才停下。
失去了颅的身体带着血箭倒下,双腿不自主的蹬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我捡起了正美的,即使上面染了血污,她仍如此娇美。
我把高高举起,织田军一方响起了如雷鸣的欢呼声。
我看到他笑了。
那时我才明白:他要我出阵,是因为不信任我。
虽然我的报救了他,他仍要亲眼看到我为他杀
,他才相信我不是想趁机接近他以图不轨。
当然,如果被杀掉的是我,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只是一枚毫不重要的棋子,就像为了他而牺牲的兰丸和那些子一样。
对信长而言,只有他和他的野心才是唯一重要的。
(四)
信长是对的。
对比兵力多少对他完全不是问题,他平生只惧怕一个——武田信玄,而信玄已经死了,连他的儿子胜赖也死了。
长筱一战,「风林火山」
不败的军旗第一次倒下,武田一蹶不振。
最后胜赖和他新婚不久的北条公主连同随从在天目山自刃。
之后,他就天下无敌,直至本能寺事件。
可是我却把他从本能寺救了出来。
在山崎天王山之战中,明智军首先因正美被斩而折了锐气,加上先前在本能寺没法把信长杀死而要面对前主公,军心动摇,于是一败涂地。
光秀兵败后循小路欲逃回坂本城,却于当夜在小栗栖被刺杀。
「把坂本城夷为平地!。」
信长下令。
那天晚上,我亦因为首功而被他召到他下榻处侍寝。
虽然知道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我的心仍是觉得很不舒服。
这明明是应该死去了的,因为我的介
竟成为了我身体的主
。
当我在前往他寝室途中看到示首架上正美的时,我就更难过了。
「对不起啊……。」
我悄悄地说,并双掌合什鹧这武家子的冥福祈愿。
我出发前已卸下战甲,只穿上内衣的白无垢,在门前也被卫兵搜了身确保没有兵器才放我内。
信长已等候着我。
我正要向他行礼他却一手把我搂怀中。
「呵,我从没有把玩过如此坚挺的子!。」
他伸手到我内衣里盈握我的房时对我说。
当然不会啦。
战国时候还没有戴熊围的嘛!。
想到这里,我倒有点后悔没有把我的黑色罩内裤都胁到这时空来。
听说信长很能接受新事物:什么传教士啦,葡萄酒啦,还有是铁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