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怜,真心招人疼。
魏时穆的手指忽然猛烈动作,狠狠地碾过水糊糊的小豆子,反复地顶进阴道里的酸涩点。
暴雨来得太痛快,宋沅紧紧抓住两旁的扶手,仰着头死咬嘴唇,哆嗦着很快达到高潮,穴里的快慰齐刷刷地扩散在流动的血液里。
太憋屈了,那感觉爽烈,她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而魏时穆仍是衣冠楚楚的假正经模样。
整整一个多小时,她好多次重复着这样的高潮,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小死过去,又被他的手指如浪花般温柔抚慰。
黑天鹅也出场了,台上灯光几经变幻,明亮地照着那旋转的舞者。宋沅努力归拢意识,努力抬头去看这剧目中经典的挥鞭转,可魏时穆太罪恶,依着舞者的节奏插进她穴里。
黑天鹅越转越快,穴里的手指和跳蛋也同时律动,宋沅不想错过演出,像棵小树苗般绷挺着上身,眼含热泪,双眸明亮,随着黑天鹅最后一个跳跃,敏感的穴肉又是一通紧缩,她抻着身子又泄了出来。
她实在撑不住了,倒下来趴在魏时穆腿间打颤,他这才关掉跳蛋,抽出早已黏腻的手指,擦拭干净后,捋着她战栗的脊背,附在她耳边轻笑着哄道:“好了宝贝,不弄了。”
哼,人面兽心的东西。看她待会怎么收拾回来。
她休息好后没有立即起身,直接拉开了魏时穆腿间的褡裢,扶着昂扬的肉棒,开始快速地吞咽。
真是只报复心强烈的兔子,魏时穆爽得闭上了眼睛。
可是宋沅十分狡猾,她只肯含着半根肉棒吮弄,而不顶入深喉,叫那水滑肿胀的龟头找不到一点落脚处,空虚得紧。那灵巧的温热舌头在里面舔舐棒身,勉强解了馋,却仍然把他吊得欲罢不能。
发·*·新·*·地·*·址
他心里痒痒,刚想摁住她的脑袋狠狠插上几回,宋沅却及时抽身,吮着棒身退出来,眼疾手快地把肉棒塞回衣裤,拉上褡裢,坐好了装作无事发生。
熟悉的针锋相对又回来了,宋沅转头和魏时穆对视着,毫不退缩,以宣誓自己的主权。
他们俩都知道,今夜绝对是一场恶战。
0037原木沙发【h】
宋沅狠狠收拾了魏时穆。
她一路含着那跳蛋来酒店,走两步就要搀着魏时穆的胳膊缓一缓,翻涌的潮水把底裤也淋个透。她瞪着身旁气定神闲的人,心里盘算着待会怎么把他变成美味佳肴。
她其实是只食人鱼。
一进门,魏时穆就按着她的手腕抵在墙上,声音里充满了情欲:“可真够狡猾的啊。”
到底是谁先恶趣味啊,宋沅暗骂。但她还要攻略眼前荷尔蒙爆棚的男人,探着头,用舌尖色情地舔了一下他的鼻尖,而后呜咽道:“人家欲求不满嘛~”
说完还轻轻扭动了玲珑的身姿,用湿漉漉的穴去蹭那顶在自己腿间的膝盖。
青涩又放荡,小青梅真把他给撩着了。
魏时穆难耐地吻她漂亮的锁骨,搂着小姑娘往里走,同时迅速地解她的衣衫,一路辗转到沙发上。
宋沅处于下风,不好操纵他。她放软了姿态求他:“我在上面,好不好?”
魏时穆眯了眯狭长的眼睛,松开桎梏她的手。果不其然,随后宋沅就用自已教过她的擒拿手,把他摁在了沙发上。
“还气着呢?”魏时穆笑道,双臂举过头顶,任由她动作。
宋沅这才一改刚才的欢好假面,拍拍他的脸颊:“还知道呢?那就乖乖听姐姐的话。”
魏时穆一愣,被她逗笑了。得,这会又成姐姐了。
他乖巧地配合她的动作:“好的,姐姐。”
宋沅扯过自已的丝袜,三两下把他举过头顶的手,绑在了日式沙发的原木扶手上。
她终于从身下取出黏黏搭搭的跳蛋,举到他眼前问:“控制器在哪?”
魏时穆饶有趣味地回答她:“口袋。”
宋沅伸手,假装认真地去掏他裤子的口袋,却又不经意地撩拨那早已挺直的阴茎。
魏时穆爽得微微闭眼。
他的衣服没脱完,打底的黑色羊毛衫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宋沅找到了遥控器,骑着他,一只手拎着那震颤的跳蛋,掀开他的衣服探进去,停在那凸起的奶头处。
魏时穆看不见里面的状况,衣服被撑着鼓起形状,他只能感受到奶头传来的阵阵刺激,轻轻地“嘶”了一声。
宋沅见状,又捏着跳蛋往下摁了一寸,彻底挤压他的小豆豆。
“弟弟感觉怎么样?”看着他被折磨的样子,宋沅满意极了。
魏时穆呼吸沉重,忍得艰难,嘴角斜斜噙着笑意:“姐姐花样可真多。”
她傲娇地“哼”了一声,随后用一只手去扒他的裤子,蓬勃有力的鸡巴弹在了她的手背上。
宋沅对着他的小弟弟轻轻一弹:“刚才不是还挺能耐的嘛,嗯?”
魏时穆眼皮又是一跳,强行压下那阵酥麻。
算了,先让她过过瘾吧。
宋沅找了套子摸索着给他戴上,自已分开红润的瓣肉,慢慢地顺着肉棒坐下去,那尺寸涨得她柔柔地嘤咛了一声。
她开始前后左右地缓慢摇动,像骑木马般悠闲自得。同时不肯错过他的上身,卷起那羊毛衫,一只手捏着抖动的跳蛋刺激他的一边奶头,另一只则用那刚长出来的指甲,猫爪似的轻挠剩下那颗硬实的红豆。
两方折磨,魏时穆握紧了双拳,身上明朗的腹肌仿佛都聚了气,无一块不是硬邦邦。
宋沅自已掌控节奏,虽比不上他的力道,可穴里敏感处太多,她支使腰肢上下起伏,很快就找到了自已的痒点,顶着那膨实的龟头,缩着臀肉高潮了。
她是爽了,可魏时穆还没尝到滋味。
他才趁着那穴里的痉挛用力往上顶,宋沅已经把跳蛋丢在地上,撑着他宽厚的熊膛起身。
“啵~”是性器被拔出来的清亮响声。
宋沅翻身下来,拍了拍他的脸道:“就这样吧,洗澡去了。”说完真的不再管他,走向了浴室。
魏时穆正在兴头上,没料到她竟然真的敢把他晾在这,双拳使力,一下就挣脱了那薄薄的丝袜,飞快地起身将人拉回来,继续按倒在沙发。
“姐姐是爽了,弟弟怎么办?”他强势地带着她柔软的小手抚向身下,语气极具侵略性:“弟弟要难受死了。”
宋沅属实没想到那丝袜如此不结实,一时傻了眼:“我不是都绑好了嘛!”
“你也太小看我了。”魏时穆揉着她奶糖般的乳肉,低头吮吸又轻扯。
他早就蓄势待发,这回逮着小兔子,不由分说地就把糊浆满裹的鸡巴,插进她的嫩穴里。
“啊~”是宋沅爽致的惊呼。她今晚高潮了太多次,穴里的敏感阈值十分薄弱。
原木沙发上的软垫像块柔软的吐司,被两人的重量压得凹陷下去。魏时穆像个专注的木工,用粗壮的鸡巴和她的小穴厮磨拉锯。
他按着她的两只手腕,低头在她的熊乳上吮出颗颗草莓,直把那一片都弄出嫣红的痕迹,身下又快又重地磨过甬道里的痒肉,嘴里的话也咄咄逼人:“姐姐,我乖吗?操得你满意吗?”
宋沅咬着唇,被那穴里的震颤逼得没法回话,一开口,全是稀碎的呻吟。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