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而又期待的神情 ,时至今日月真仍会怦然心动,自那天后,即便她早就有了比这对镯子价值高成千上万倍的手饰,却仍是将它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
放下玉镯,月真又拿起那张纸条,只扫了一眼,脸上便一阵发烫。
的卢妨主 ,祸水外引。
意思很清楚了,是让她将处子身先给了别人,才不会害了荒宝。
月真没来由地想起风残那粗长丑陋的肉茎 ,她寂寥之时也曾摸过自己下面,那紧窄的肉缝若是被那巨物捅进去,岂不是要将肚皮撑破,哪还能有命在。
「那方士定是胡诌,哪有这种伤天害理的消灾之法。」
月真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暗骂一句,抓起纸条就往烛火里送。
眼看就要送进去烧掉时,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风,骤然将蜡烛吹息。
月真愣愣地望着烛火熄灭后冒出的白烟,脑海中一片空白,这难道就是天意么。
呆了片刻,默默收起纸条,重又拿起那对玉镯,一齐戴在右手腕上,听着两只镯子撞击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她的心情愈发焦躁起来。
「快回来吧,再晚些,我就是别人的了。」
没多久,彷佛是为了回应她的呼唤,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终于回来了!月真惊喜地站起身就要去开门,可一想起荒宝这么晚归来的缘由,醋劲儿涌了上来,转头便回到床边,背对着房门坐下。
来人又敲了一会儿便即停下,吱呀一声推门进来,脚步声迟疑了一瞬,随即来到月真身后。
月真正生着闷气,头也不回地呛了一句:「你那好人儿倒舍得放你回来?」
来人也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蓦得从身后拥住她的身子,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探到她的胸脯上大力抓揉。
黑暗中看不清面貌,月真只当这人是荒宝,便没有挣扎,忍着疼道:「还来作弄我作甚,去找她啊,她连孩子都愿意给你生,还有什么不愿的?」
那人仍是不说话,伸嘴拱进月真后颈连嗅带舔 ,手上动作更不稍停,隔着嫁衣揪住两边乳尖轻揉研磨。
「别……别乱弄……啊……」
月真被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熏得迷迷怔怔,心想荒宝何时学了这些手段。
然而还不及细想,双乳之上被男人抚弄出的酥麻感觉转瞬间传遍全身,被男人压住的身子开始无意识的挣扭,双腿夹紧来回摩擦,似乎只有这样,已经微微有些湿润的下体才会好受一些。 男人抓着月真鼓囊囊的胸脯揉了一会儿,忽而向下探去,停在她的腰间。
月真前胸乱窜的热流稍停,神念暂回清明,正觉奇怪时,忽然发觉那作怪的手正在解开她腰间的束带。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月真蓦得一阵心慌,连忙抓住那手,颤声道:「先别急,我……我还没准备好。」
男人并不拂逆她的意思,果然停了手,只是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在她胸脯上揉弄,随后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吸吮着诱人的处女香气,伸出舌头在那滑嫩的肌肤上来回吮舔 ,不时噙住早已通红的耳垂嘬上一嘬。
月真如何受得了这个,不一会儿便眼神迷离轻吟出声,抓在腰间的手也没了力气。
男人趁机松开月真的腰带,大手伸了进去,撑开紧绷的亵裤一路向下探摸,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已扣住她光秃秃的馒头嫩穴 。
下体骤然遭袭,月真嘤咛一声,急慌慌地道:「荒宝,别……别乱来,再不理你了。」
听到月真叫了荒宝,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一声闷哼,将女人抱起来半躺在自己怀里,如同把尿一般将她两腿分开,一只手照旧在月真胸前抚摸把玩,另一只手探进亵裤里,不管不顾地罩住下身娇嫩肉穴 ,五指齐动揉摸起来。
「唔嗯……」
伴随着一声含煳不清的欢快叹息,月真闭上眼睛,上身微微弓起,将本就鼓囊囊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些,那原本合身的嫁衣登时撑得紧绷起来,彷佛下一瞬就会承受不住破裂开来。
「嗯…坏人…不听话,我……我让爹爹罚你……啊……」
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手上动作,月真下身隐隐传来水声,她的话说到一半便即停住,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
「真儿,我弄得舒服吗?」
「好……好舒服……啊……」
「要停下么?」
「别……别停……」
沉浸在欢愉之中的月真听到问话,下意识便做出回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说话声不是荒宝,登时吓得她一个激灵,可是脖颈被男人粗壮的手臂勒住,想要回头看看这人是谁都做不到。
与此同时,在她下体揉摸的大手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手指刮过穴缝上方的肉豆,都会让她浑身一颤,而她软弱无力的挣扎扭动,反倒像是刻意往手上迎。
焦急而又恐惧的心情 ,让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许多,本就抗拒不了的快感,顿时如决堤洪水一般,直冲云霄。
「嗯啊!」
伴着一声娇媚却又克制的闷哼,月真身子猛地一抖,已然丢了一回。洞房里安静下来,高潮过后的月真软软地躺倒在男人怀里,淋漓的香汗迷离的眼神,都展示着方才情爱的激烈。
月真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呆呆地望着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到现在都没弄清身后的男人是谁,甚至已经不在乎了。
回想刚才得知这人不是荒宝时,她原本压抑克制的情感彷佛一瞬间得到释放,甚至如同一个荡妇一样享受起了男女最原始的欢愉,这样的自己,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男人拿起枕头塞在月真背后,代替自己让她靠在上面,随后下床来到桌前,掏出火石点燃蜡烛。
月真侧眼看去,摇曳的烛光映照在男人脸上,是风残。
这一事实没在她心里激起一丝波澜,不是他还能是谁呢,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了昨日擂台上,将精液射在她腿上的那个林江。
风残回到床上,扶起月真将她上身抱在怀中 ,一只手装作不经意地往她下体私处撩摸,柔声道:「好些了么,要不要再来一回?」
谁知月真拍开他的手,坐起身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下大大出乎风残的意料,他尴尬地下了床,心道莫不是方才没早些表露身份,惹恼了月真。
「那……我走了。」
他悻悻地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突然而来的挽留让风残重燃希望,回身迫不及待地望向月真,她纠结的神情让他想到一个新的可能,那个他期盼已久的可能。
等了好一会儿,月真像是终于下了决心,长出一口气,定定地看着风残,咬牙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身子么,今晚就可以给你。」
听了这话,风残眼中现出久违的狂热,激动地喃喃道:「真儿,我的好真儿,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眼看着风残一副立刻就要扑过来的急色模样,月真一阵心慌,忙道:「等下,你得先答应我三件事,不然今晚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你说你说,我都答应!」
风残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那痴痴的模样,就好像月真现在让他去把天上星星摘下来,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办。
「第一,不许脱我的衣服,也不许再把手伸到衣服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