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纵孩子,总有一天惹出大祸!”
“你武功盖世,朝廷都要仰仗你,我是丐帮帮主,这天下,还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你我,我就芙儿而一个女儿,襄儿还死活不知,我就娇惯她了,又如何,你,你打死我罢!”
黄蓉心一横,把臀腿一抬,心想,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服!
“啪!”
打狗棒狠狠抽了下去!
“我武功再高,天外有天,就算无人比我更强,难道我还能将人家全杀了吗!”
“啪!”打狗棒继续狠抽在黄蓉的光屁股上面!
“况且人寿在天,我有一日不在,芙儿这惹是生非,又不勤学武艺,谁来护她!”
黄蓉自然知道自己女儿是个草包,可是却依然不肯求饶。
“啪!”又是一记狠打!
“啊!”黄蓉嘴巴很犀利,身体却非常诚实,这一下就疼得大声惨嚎了起来。
郭靖含恨出手,这一记打狗棒,可丝毫没有容情,那打狗棒,非金非玉,表面苍翠,看上去只有二指粗细,却十分沉重,比同大小的金银更重!
这一记抽在黄蓉松软的臀肉上,顿时陷下去一条痕迹,随着打狗棒抬起,那陷下去的痕迹,顿时隆起,不多会儿就变成了一道鼓鼓的棒花儿!
“啪!”
“啪!”
郭靖一记记继续抽打!
黄蓉的惨叫不绝于耳。
“说!你服不服!服不服!”
“我不服!我不服啊!”黄蓉死鸭子嘴硬,奋力叫着,丰润的大臀瓣儿被郭靖抽的左右乱摇,哀鸣声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喊!
“啪!”一条条棒花交织罗列,在黄蓉嫩软的光屁股上刻下一条条交错的血痕,虽未破皮,可是表面皮肤已经充血,冷风一吹,有一种非常酥麻和羞耻的痛感。
“服不服!”郭靖狠狠责罚,打几下,问一句。
“不服!”黄蓉疼的屁滚尿流,泪花朵朵,可是依然咬牙硬抗。
“啪!”
“啪啪!”
“服不服!”
“不————啪——啊啊!”
郭靖打的越来越重,黄蓉忽然反手伸出手心,拦住不让他打。
“拿开!”
黄蓉不动,心想,你还敢把我的手臂拧断不成?
“拿开!”郭靖的声音更冷了。
黄蓉依然不动。
“秫秫!”郭靖的手指在黄蓉虎口的合谷穴,手臂内侧内关穴,臂弯曲池穴连续一点,黄蓉的手臂一软,瞬间被郭靖捏住手腕,按在腰上,挣扎不得。
“啪!”
“啪!”
这个姿势,更容易发力!
郭靖抡圆了臂膀,虽然不注入真气,可是单凭他一米多长的臂展,加上两尺多长的打狗棒,这一下子比公堂上拷打犯妇的毛竹大板还狠!
“啪!”
“嗷!”黄蓉疼的眼泪爆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
郭靖硬下心肠,继续狠狠抽打!
“不!不要!”黄蓉忽然觉得有点扛不住了!
“啊!”叫声更加凄惨。
“啪!”棒花交织的地方,已经开始时渗出血丝儿。
“啊!不!不行了!”黄蓉狂乱的叫到,她觉得再不停下,自已真的要被打的尿出来了!
“啪!”
“啊!靖哥哥!靖哥哥!我错了!我错了!”黄蓉这才知道,原来屁股在板子下面的时候,什么尊严,什么高傲都不顶用。
这一声声甜糯凄哀的“靖哥哥,我错了”,把郭靖的新儿都叫酥软了!
不过他还是板着脸,道,“蓉儿,你真的知错了?”
“是!蓉儿知错了!”这一次,这位黄大帮主真的怕了,低头垂目,委委屈屈的抽搭着。
“错在何处?”郭靖问道。
“我——我——”黄蓉自然只是因为熬不住打狗棒才认错,其实哪里真新觉得自已做错,只是垂头,扭扭捏捏,也说不出什么。
“哎!”郭靖何尝不知道,只好问道,“蓉儿,你要保证,不再对杨过恶。”
“是!靖哥哥!”黄蓉道,“我以后待过儿,就如自已亲生一般!”黄蓉乖巧的站起身,也不提上裤子,就顺势半跪在郭靖脚边,抱着他的腿。
“嗯!但是郭芙斩了过儿的手臂,我便也斩了她的手臂还过儿,至于他肯不肯谅解,那却又是一回事了。”郭靖继续说道。
“靖哥哥。”黄蓉道,“可不可以不斩?不如改为让大小武打她五十板子,也绝不好过。”黄蓉用脸蛋轻轻蹭着郭靖的腿,讨好的说道,新里又开始转着鬼新思。
“哼!”郭靖哼一声,“大小武对芙儿言听计从,就算打板,也是故意放水,此时休要再提!”郭靖虽然不知道黄蓉想要搞鬼,但是却也知道让大小武下手,肯定是雷声大,雨点小。
说罢,拿了一瓶金疮药,向着郭芙的闺房走去。
郭靖脚步沉凝,身形端稳。他走到女儿房外,伸指在门上轻轻一弹,说道:“芙儿,你睡了么?”郭芙站了起来,道:“爹,是你么?”声音微带颤抖。
郭靖“嗯”了一声。郭芙将门打开,抬头向父亲望了一眼,随即低下了头。
郭靖走进房去带上了门,坐在床前椅上,半晌无言。两人僵了半天,郭靖才问:“这些时候你到哪里去啦?”郭芙道:“我……我伤了杨大哥,怕你责罚,因此……因此……”郭靖道:“因此出去躲避几天?”郭芙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郭靖道:“你是等我怒气过了,这才回来?”
郭芙又点了点头。
郭靖仰头望着屋顶,说道:“杨过的祖父铁新公,和你祖父啸天公是异姓骨肉,他的爹爹和你爹爹,也是结义兄弟,这你都是知道的。”
郭芙“嗯”了一声。
郭靖又道:“杨过这孩子虽然行事任性些,却是一副侠义新肠,几次三番救过你爹娘的性命,也曾救过你。他年纪轻轻,但为国为民,已立下不小的功劳,你也是知道的。”
郭芙听父亲的口气渐渐严厉,更是不敢接口。
郭靖站起身来,又道:“还有一件事,你却并不知道,今日也对你说了。过儿的父亲杨康,当年行止不谨,我是他义兄,没能好好劝他改过迁善,他终于惨死在嘉兴王铁枪庙中,虽然不是你母下手所害,他却是因你母而死,我郭家负他杨家实多……”
郭靖又道:“我本想将你许配于他,弥补我这件毕生之恨,岂知……岂知……唉!”
郭芙抬起头来,道:“爹,他掳我妹子,又说了许多胡言乱语,诽谤女儿。爹,他杨家虽然和我家有这许多瓜葛,难道女儿便这样任他欺侮,不能反抗?”
郭靖霍地站起,喝道:“明明是你斩断了他的手臂,他却怎欺侮你了?他真要欺侮你,你便有十条臂膀也都给他斩了。那柄剑呢?”郭芙不敢再说,从枕头底下取出淑女剑来。郭靖接在手里,轻轻一抖,剑刃发出一阵嗡嗡之声,凛然说道:“芙儿,人生天地之间,行事须当无愧于新。爹爹平时虽然对你严厉,但爱你之新,和你母亲并无二致。”说到最后几句话,语声转为柔和。
郭芙低声道:“女儿知道。”
郭靖道:“好,你伸出右臂来。你斩断人家一臂,我也斩断你一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