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面。
“大小姐,你看看这是谁!”巴图姆一脸坏笑道
萧玉若睁开模糊的双眼,眼前的画作逐渐清晰,一个俊俏的青年身穿战甲,站在甲板上目光坚毅的望着远方;而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娘子就依偎在他的怀里,双目含情的看着男人……这是林三和她的合照!当年同房之后他们俩在甲板上温存的时刻,巴图姆把这幅画像放到角落里她开始没注意到,而先在居然把她抱到这幅画像前……
“不行……放我下来啊!”萧玉若开始挣扎起来。画像中林三仿佛跨越了空间和时间在注视着她,之前萧玉若在幻想中得到了林三的首肯,接受了主的恩赐,但是那是抚平自已的寂寞。本来想着一次就结束了,但是先在,肉体的清晰反应告诉自已,她沉沦了。沉沦在了和另一个男人性交中,这已经违背了初衷,超出了自已的底线。
萧玉若回忆起了和林三的种种过往,当年的海誓山盟,最初的柔情万种,两人在这艘船上发生的一切,是那么清晰,又是那么的遥远。而现在……
“呜呜啊啊!对不起呜呜啊啊”萧玉若突然大哭了起来,
对丈夫的愧疚感,对自己下贱的身体的怨恨,对自己的第一次让步的后悔,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只能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的哭喊,四肢开始乱晃。
但她现在哪能别过巴图姆啊,巴图姆双手环住萧玉若的大腿,屯着马步,下身不停发力,粗大的鸡巴在萧玉若的绒毛粉穴内来回抽插,淫水随着红润腔肉的外翻不断溅出。
“大小姐你还没意识到吗,这才是你身体需要的。长久地身心得不到满足会让夫妻间产生裂痕的,这不恩赐,也不是忏悔,这是主再帮你,怕你长久得不到这些对丈夫心生芥蒂,拥抱这一切吧,来一场畅快的高潮吧!今夜过后,你将迎来新生!”随着下体逐渐加速抽送,巴图姆在萧玉若的耳边近乎咏唱般高呼!
“不是的~~啊啊,我不要啊~~老公不要啊啊啊~~哦哦嘶哈~`~”萧玉若本能的想拒绝巴图姆,但下体的快感直冲脑子,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还不接受吗,难道非要我揭穿你,你骨子里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同房的地方,在和自己老公的合照前,被外头的野男人操出了水!还用什么忏悔啊恩赐说服自己,说!野男人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以后你老公不在,野男人天天操你的骚逼!”巴图姆开始羞辱萧玉若,拔下她最后的伪装。
“啊啊不是的啊啊~~不要说噢噢啊·~~哈~哈~慢一点啊啊要来~~~啊啊·”愧疚,后悔,绝妙的快感冲刷着萧玉若的大脑,萧玉若抓住巴图姆的双臂,全身翻红的嘶吼着。
“啊啊!”巴图姆感受到萧玉若身体的抽动,用力把她的躯体向上一托,让两人的交合处位于画像的斜上方,将粗壮鸡巴狠狠肏进萧玉若的流汁蜜屄当中,龟头死死的顶住子宫。
“阿啊啊啊安安!!!”萧玉若脑袋后仰,靠到巴图姆的肩膀上,扬天长吟。柔软纤细的腰肢高高拱起,一波波快感随着高潮带来的剧烈痉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萧玉若的宫口几乎崩溃似的不断泄出阴精,远比前两次更加的汹涌,顶着巴图姆的肉棒就从交合的缝隙中呲了出来。同时酣畅淋漓的高潮也让萧玉若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之前喝下的酒水化作抑制不住的尿意,随着淫水呲出,一道淡黄色的水线也跟着射了出去。萧玉若被草尿了……
白黄两色水线,直接呲到身下的画作上,冲刷着画作上两人的脸孔,代表幸福美满的合照被淫水和尿液浸湿,随后再从画作上流淌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在这样的刺激下,巴图姆才无法抑制龟头传来的快感,他想起来自己没有带套子,连忙拔出自己的肉棒,肉棒刚一离开穴口就狂射不止。白色的浆体从马眼喷射出来,直接射到了画像上,盖住了画中林三的脸!。
“啊啊!”巴图姆也没了力气,抱着萧玉若后退两步靠倒在软踏上,他低头看向怀中被他操的花容失色的萧玉若,亲了上去。
早已没了力气的萧玉若那管得了巴图姆,任后者在自己嘴唇上轻啄,眯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巴图姆爱抚了一会儿萧玉若的娇躯,把她侧放在软榻之上,
只见萧玉若下身阴毛早就被淫水浸成一绺一绺的,穴肉狼藉之间随着萧玉若的喘息,缓缓渗出阴精,
“我的大小姐,感觉怎么样!”巴图姆笑着说道,同时捞起了萧玉若岔开的一条腿架在眼前,双手细细摸索着,刚才操的太着急,都没功夫把玩这双难得的美腿,现在有机会了。
“哈呼~哈呼~~”萧玉若用手背挡着双眼喘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搭理巴图姆。
巴图姆也乐得清闲,双手从大腿根开始,一寸寸的探索到萧玉若的脚踝,看着眼前俏丽的玉足,竟然直接张嘴咬了上去,舔舐着秀气的小脚指头。
“你真恶心!”萧玉若对后者的行为发出抗议,只得到了巴图姆一声哼唧。
“我……还可以成为圣女吗?”沉默了良久,萧玉若突然发声。
“嗯?”巴图姆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萧玉若,刚才不是说不当圣女吗?咋转性啦。
“我……有罪,借主恩赐之名,行放荡之事。”萧玉若此时的语气带着一丝悲凉。
“单纯的去忏悔已经洗不清我的罪孽了,我希望可以代主行事,倾听那些信徒的祷告,接纳他们的业障。苦痛加身。或许这样我才能得到内心的救赎。”萧玉若拿开遮掩的手背看向巴图姆,此时的她的眼眸清澈和平静,真有一股子怜悯的圣女味道。
巴图姆都惊呆了,他是真搞不懂这些东方女人的脑回路,还隔这主呢,这都明牌了我就是想要干你,前面那么多说辞就是引诱你堕落的,现在你就规规矩矩的跟我苟且就得了,还整那么多花活……难道。这是大华特有的一种情趣吗,需要点幌子?
不过对于来说,都无所谓。
“当然可以啦,圣女殿下,那,不过做圣女需要最后一个仪式?”看着萧玉若赤裸的肉体和怜悯圣洁的情,巴图姆的肉棒又逐渐硬了起来,他分开萧玉若的双腿,肉棒轻轻磨着萧玉若的阴户。表达的暗示非常明确
萧玉若再次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在说话。今天已经这样了,什么样的仪式都可以接受。
巴图姆见萧玉若不在抵抗,起身去拿了一个安全套,其实那有什么仪式,只不过他突然想出一个淫辱萧玉若的点子。
他附身环住了萧玉若的腰肢,把她抱起起来向窗户边走去,把萧玉若放在窗沿上,坚硬的梨花木把萧玉若的翘臀隔出一道弧线。
萧玉若背靠紧闭的窗户,疑惑着看着巴图姆。
“圣女,今年是你第一天就任,我觉得应该有一个特别的仪式,昔日主拯救苍生,只留个世界一个背影,我觉得圣女你……也可以。”说完巴图姆猛地推开了萧玉若背后的窗户。
“啊!”萧玉若向后一倒,慌张间双手抓住了巴图姆的肩膀,巴图姆也扶住她的腰肢固定住。清凉的海风从窗户外涌了进来,吹拂着萧玉若洁白的脊背,让她的娇躯一阵发颤。
“你疯了,快关上!”萧玉若召集到,这可是船的最顶层啊,摔下去可还了得,而且主要这这一层的窗户可是对着京城的中央大街啊,这个点下面全是民众……萧玉若挣扎的想下来。
谁知巴图姆紧紧搂着萧玉若的腰肢,同时稍微前推,萧玉若的半边身子都快出窗屋外啊,吓得她双腿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