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这个地步,我真的非常开心呢。
相坂,作为奖励我就颜射咳咳,用那啥给你洗个澡吧。
「总之你先不要说这些都是从我这听来的,然后也不要直接问她是不是被家暴了。」
「我知道了。」
「不过,还是要请你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
「OKー」
相坂你这个人真是好过头了。
总之是不要再让我妻和她的家人接触了,怎么让她住到相坂的家里这个问题也解决了。
「不要小看我的社交能力哦?虽然可能要撒一点谎,但是我还是会想办法把我妻同学带回家的,你就放心吧?」
「拜托你咯。」
好,接下来就是我的活了。
顺带我也想过去找警察或是儿童商谈所,但是最近听到过各种各样他们不太靠得住的说法,其中最要命的是他们打电话过去确认家长否认就是了,然后家暴会变本加厉。
催眠状态下的我妻无法说谎,虽然确实是有家暴的行为但是无法当做证据正因如此我今天要把这个证据坐实。
「……果然是在梦里……让内心……的声音呢。」
「你刚刚说啥?」
「没~说~啥~那之后就交给我吧。」
「好。」
这样的话我就没后顾之忧了。
接着时间以很恐怖的速度流逝这,到了我等了很久的放学后。
「茉莉~?今天去哪玩啊~?」
「啊,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事情要忙!」
「是嘛?好的吧。」
「下次再喊我哦~!」
我听到相坂说完这段对话以后就走出学校回家了。
然后完成了准备工作走向了我妻家,等她的父亲回来。
「让我妻不回这个家这事办得真顺利呢。」
我又一次在心中对相坂轻声表示感谢接着我的真正目标出现了。
「你谁啊。为什么站在我家门前?」
这个西装革履的男性就是我妻的父亲。
12.大叔您好,在下是一个路过的外道。
「您好,鄙人只是无名小卒罢了这个状况下这么说有点不太合适。在下和令媛在同一所学校上学。」
「……你这也太突然了吧。」
听到回答后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时间已是傍晚天已经很黑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但是他有暴力倾向的气质让我感到些许压迫感。
「对于过于突然在下先赔不是了,请问您是否有对令媛家暴呢?」
我先稍稍试探了一下。
他稍稍皱了皱眉,但露出了否认的笑容。
「你这突然间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自己女儿家暴呢?难道说是那孩子告诉你的吗?」
听到『是那孩子告诉你的吗?』这话的的瞬间,我觉得他多少有点不打自招了。
和这种对手对线,我还是有点虚的。不过全靠我有一手催眠pp所以我还能堂堂正正地站在这儿。
「是哦,我从她那直接打听到的,她身上的淤青也给我看了,真是受了很长时间的折磨呢。关于这件事,作为她的家长你有什么看法呢?」
我带着些许挑衅的口气说道。
正是因为我拥有了这份不寻常的力量,所以变得这么嚣张是我的问题吗?还是说人类都是这副德行算了,不管是哪边都随他去吧。
听完我的问题,他的眉毛非常好懂地跳了一下,然后狠狠地向我伸出手来。
「哦,好险……」
「给我闭嘴,臭小鬼。」
只是躲开伸过来的手臂而已没什么事。
他收回刚才的面无表情,像是瞪着我一样然后开口了。
「自已的女儿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不是家长的特权吗?外人别多嘴,不然小新我把你做掉臭小鬼!!」
「……………」
该怎么说呢…看着从人生经验比自已长的人的嘴里说出这种话,我只会觉得伤感。
比我还要胆小,而且还是身为一个女孩家的我妻一直呆在着这种毫无分寸的父母身边,想想都觉得可怜。
『谁都不能依赖,没有人来帮我』
我并没有当正义的伙伴的打算,没有催眠APP的能力的话根本不能堂堂的站在这里。
不管什么场合我都是个胆小鬼,只是个会对失去意识的女孩子出手的无法混蛋。但就算是这样的我,如果能帮助到谁的话其实也不坏。
「嘛,杂七杂八的说太多也是麻烦,三下五除二的处理掉好了」
「在说什么屁――」
我打开催眠APP让他吃了我的催眠。
他刚才的攻击性已经完全消失了,我确认完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听我使唤的人偶后,拿起手机按下了录像键。
「你正在家暴虐待自已的女儿,我没说错吧?」
「啊,是。」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因为觉得累赘啊,都是高中生了还在大笔大笔地花我钱,除了觉得累赘还能怎么觉得?」
「……………」
我本来还有想过是不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想到结果就是这种单纯到不像话的理由。
确实随着孩子的成长,需要花钱的地方会越来越多,这是父母在抚养孩子的过程中都会有的烦恼吧。
「但是这些烦恼都和我妻她没有关系吧,她一直,一直在忍耐着你的暴力而且在忍耐中她可是一直在怀疑自已有没有价值啊?」
「那种人怎么会有价值啊。啊不对,她身材还是挺拿得出手的,推了她让她明白自已只有身为女人的价值好像也不错。」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虽然我作为一个人而言并没有资格说别人什么,但是这个男人在作为人渣的方面可能渣得超过我的想象了不对,已经连人渣都不如了。
「通过你我深切感受到了,我生来有那样的家人,真的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蠢话,无论哪对父母都会认为会花自已钱的孩子就是累赘。」
「哼,至少我能断言我家和你不一样。」
我没想到这个人在价值观上会和正常人差得那么离谱。
「你夫人也和你一样家暴我妻吗?」
「鬼知道,我们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好好谈过了。」
好的,这家会四分五裂是板上钉钉的。
不管发生了什么迹,只要还在这个家里我妻绝对不可能变的幸福,她内新的伤痕也绝不会得到治愈。
我再晚些对她出手的话……可能会发生些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嘛,我随便问些问题,给我好好回答。」
之后,确认了拍好的录像后我离开了先场。
如果他察觉我妻不在家的话可能会给我妻打电话吧?不过我已经对相坂下了死命令「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别让我妻回家」,她应该能摆平的。
「……这种时候如果知道联系方式就好了。我要是问了,相坂那家伙的话会告诉我吗。」
我边想着这件事边离开了我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