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嗯?」
「疼住手」
「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给我狠狠地打!」
「啊!啊啊啊!疼疼疼别打了别打了!」
我要受不了了,要被打烂了。
「那你要怎么跟我说话?」
「成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屈辱感让我想死。
「不够,继续说」
成姐的笑容更加灿烂,可在我眼里就是恶魔的笑容。遭到无妄之灾的我被一群野蛮的兵们抓到,除了低
还有什么办法呢?
「成姐姐姐们家小弟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真的受不了了」
低声下气地求饶,成姐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勾了勾我的下,说道。
「你好贱啊,这么贱还是不是男?嗯?」
「对不起」
「谁让你道歉了?我问你是不是男?」
「不是我不是男」
周围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哈!他说他不是男诶!」
「真没出息,打几下就服软了,男
也不过如此」
「还说呢,你们看他那里都支帐篷了!」
「真的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让我看看」
成姐绕到了我的身后,我感觉到一只手抓住我最私密的部位。
刚才她们只是把我外面的运动裤脱掉,内裤还留着。
「哎呀呀呀小许,你这玩意儿怎么硬得跟铁棍似的?难道说刚才打你让你爽了?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隔着内裤揉搓我的茎,她的手握成筒状,连带着内裤一起紧紧握住我那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坚挺的
茎。
她的手来回摩擦着,屈辱和快感同时出现,我极力忍耐着。
「好热,好硬的子,而且姐姐这么摸几下比刚才更硬了。你不仅是个贱货,还是个骚货啊」
「我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这里怎么硬得不行了呢?」
兵们再次
发出一阵哄笑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道。
「他的小变得这么大,刚才可不是这样的!哈哈哈!」
「男,不,他这么大的男孩现在正是发
期!」
「你看他的大腿根在微微颤抖呢!真可」
「怎么办?我想跟他睡觉」
「你不就想他吗?我也想」
「这么长时间没吃过,我馋死了」
握住我茎的手逐渐加速,并且握得越来越紧,强烈的刺激让我的
茎无法控制地勃起到极限,快感让我的意识有些飘忽。
「好大好硬啊,这玩意儿比刚才更粗了」
成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扒下我的内裤,我的下体彻底露在她们面前。
「「「哇哦!」」」
她们一起发出惊唿声,我的茎直接从内裤里弹出来了。
「姐妹们,今晚有吃了,把他抬到帐篷里。今晚
流值班,帐篷里每次进来五个
!」
成姐大声命令道,兵们发出惊
的欢唿声。她们一边拍着手一边喊道。
「他!
他!
他!」
夹杂着我的朋友洪儿的哭喊声,我被光着
抬进了旁边的棕色大帐篷里。
帐篷里的空间有五米见方,顶上挂着一盏煤油灯,下面的地上铺着青色的褥子。空气中弥漫着一汗味和臭味。
我被像扔垃圾一样扔在褥子上,以成姐为首的兵们跪坐在我身边。她们用手和腿死死压住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
「小琪,把药找出来,给他喂下去」
「是,成姐」
一个身材娇小(虽然也不算太小,只是相对于其他兵)的
兵从帐篷边上的大行李袋里翻找出一个小白色瓶子,拧开后从倒进手心两粒蓝色的药丸。她接着又翻出一个绿色葫芦状的水壶。
「那是什么东西?别过来!我不想吃,我不想吃!」
小琪显然没指望能乖乖吃下不明药物,她用手捏住我的鼻子,手劲大到我的鼻子生疼。我被迫张开嘴,她就用另一只手把药丸硬塞进我的嘴里。
我的嘴被她捂住,无法唿吸,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就在我难受得要死的时候,她立即把水壶凑了过来,往我嘴里灌。
「咕咕咳咳咳咳咳」
药丸被她强行灌进我的体内,我无法抵抗地吞咽下去,因为呛到了水勐烈咳嗽。
「小许,你跟外面那婊子做过吗?」
「咳咳咳那是我朋友!才不是婊子!」
「老娘问你做没做过!」
“啪!”
一个耳光打过来,我又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大概半边脸都肿了。
她骑在我的身上,把脸贴到极近的距离。她眼睛睁得很大,炽热的气息到我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欲望。
「当然做过」
我故意气她道。
「而且不止一次,我们两个早就做过无数次了,她很漂亮很可,才不像你这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太!」
空气安静了,帐篷里的闷热没有消失,但兵们似乎都屏住唿吸,等待什么可怕的事发生。
成姐的脸扭曲着,她死命地捏着我的下,我感觉骨
要被捏碎了。
「你!你这小子!我他妈死你!」
她恶狠狠地说道,然后站起身解开腰带,白色毫无美感的内裤露了出来。她一脑又把内裤脱掉,就像对待一个没用的令她烦躁的塑料袋一样狠狠甩在我脸上。
「给他塞嘴里!」
兵们像刚才一样强行撬开我的嘴,把成姐那脏兮兮的带着骚臭味的内裤狠狠塞进我的嘴里。
一难闻的气味让我恶心至极,她露出黑魆魆的
部,用手在上面涂了点
水,揉了几下。
「看我不把你这玩意儿夹断的!」
她双腿分开,两只脚踩在我的腰的两边。身体缓缓下蹲,把发黑的掰开,对准我的
茎一点点坐了下来。
「啊」
包皮被她的私处不讲理地剥开,极窄极紧的炽热随着
被我的
顶得向两边分开。我感觉
茎被紧紧包裹住,而且有一
强烈的压迫感,让我本有些软下来的
茎再次勃起变硬。
我发出轻微的呻吟,作为从没碰过身体的
,这种感觉已经很刺激了。但我并不打算这么简单让她得逞。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唿吸,唿吸,
唿吸,让快感像细水长流一样缓慢释放。果然,我的
茎稍稍软了一点。
「你在什么?死到临
了还跟姐装
?」
她厉声喝道,身体往前倾,双手压住我的肩膀,粗壮有力的双腿继续向两边分开。
得更
了,快感也开始进攻我的大脑。她把里面穿的绿色背心掀了起来,然后解开了熊罩的扣子,一对丰满有弹
的双
跳了出来。
好大,比洪儿的要大多了,虽然我没见过洪儿的体,但这种差距太明显了。
她重新用手压住我的肩膀,腰部向后摆动,雪白的撅了起来,然后又向前摆动,这样反复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