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方才有乳汁的时候不喝,非要等到排乳完了再喝?可很快,从乳房中传来的异感觉就让她瞪大了双眼。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乳腺在经历过排乳之后,会产生收缩,但因为小和尚并没有十分用力,因此乳腺中还会残留些许乳汁。
小和尚用嘴轻轻一吸,顿时乳房内部就传来又麻,又酥,又痒,还带着些许拉扯感,搭配上他手中那两柄毛刷轻轻扫动乳房的触感,一股尿意从她身体深处传来。
「离,离儿!!不要!!!哦!!!!」
巨大的快感瞬间吞没了她,高潮,潮吹,漏尿,射乳,迭加在一起的快感,就如同一击重拳,重重砸在了她的心中,砸碎了她的所有矜持,砸碎了她的所有骄傲。
她甚至有种错觉,离儿从嘴里吸走的不仅仅是乳汁,还有她在儿子面前的最后一点强势。
从今往后,只要他的双手拂过那对玉乳,她就知道再也无法对他说个不字,只要她看见泌乳香,她就永远能记得这个下午,被离儿第一次挤奶时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与舒适。
「嗯!!!」
艳剑沉浸在快感之中,翻起了白眼,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小和尚欣慰的笑了笑,第一道请,第二道求,第三道挤,第四道吸,这第四道吸出来的最后一口乳汁,才是奶香味最为醇厚,口感最为上品。
至此,墨家古籍上记载四驯奶牛秘法,总算是让他给还原了出来。
看着艳剑失的模样,小和尚又想起古籍残篇上记载的内容。
将母亲仰面放在地上,随后挪动身子,坐在了艳剑头前。
轻轻一捏脸颊,艳剑的樱桃小口便微微张开,小和尚双手扶着艳剑脑袋,缓缓将阳具推入口中。
古籍上记载,在奶牛高潮失之后,就要按照此法,将阳具送入口中,阴囊复盖牛鼻,这样便可在无意识中使得奶牛认主,被主人挤出来的奶水会更加香甜醇厚。
艳剑的失持续了许久,随后缓缓反应了过来。
要是以往,非她所愿,小和尚敢将阳具插入她口中,她肯定要咬上一口,给这小子一点教训。
但今天,她却怎么也没法咬下去,只得用舌头动了动,提醒儿子自己已经清醒。
小和尚却无动于衷,甚至还挑了挑肉棒。
艳剑有些羞恼,可还没等她下口,白离却伸出手,为她整理了一下被汗液打湿黏在脸庞上的青丝。
这一下让艳剑彻底没了心思,用喉咙轻轻顶了顶儿子的阳具,随后香舌轻轻舔弄,乖乖为儿子服侍了起来。
「娘亲,刚刚挤奶的时候,你舌头碰到肉棒了吧?」
小和尚温柔摸了摸艳剑的脸,只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艳剑有些心惊「娘亲没遵守规矩,要受罚哦?」
小和尚笑了笑,艳剑哪里还不清楚儿子的心思,心中略有些羞耻,但还是照做。
……一番戏弄之后(只有露露才知道的剧情)天色已经不早了,小和尚叫来南宫两姐妹,四人一起吃了个饭。
南宫姐妹倒是出的发觉到,艳剑仙子现在似乎没有之前那种锐气了,南宫幼铭境界要比姐姐高上许多,因此她也是最先察觉的。
现在在小和尚身边,艳剑身上也没有那股势了,彷佛被她刻意藏起来了一般。
幼铭哪里能想到,艳剑虽然现在还没被小和尚拿去身子,但心里,已经算是臣服了。
南宫姐妹毕竟还是有些怕艳剑,虽然大伙平时都说想要在小和尚这里争宠,可当艳剑真坐在这里的时候,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根本争不过。
所以她两吃完饭就告退了,也并未逗留。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小和尚吃饱喝足了之后,看着母亲诱人的躯体,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毕竟是自己儿子,小和尚眼睛一动,艳剑就察觉到了。
本来想拍拍他那光头,只是到了边上又变成轻抚儿子的脸颊。
「说吧,又想怎么作践娘亲了。」
艳剑坐在他怀中,面色有些红润。
小和尚舔了舔舌头,凑到艳剑耳边「娘亲,孩儿想遛狗了。」
「要死了你!」
艳剑柳眉倒竖,一个暴栗就敲在了小和尚头上,这哪里是试探底线,这简直就是把她的底线按在脚下摩擦。
「不行,想都别想!」
艳剑扭过了身子,小和尚陪着笑,给娘亲捏起了脚。
「哎呀,娘亲,就让我遛一次嘛~」
「你把娘亲当什么了?不行!」
小和尚凑近了,轻声在艳剑耳旁说道「我把娘亲当做心头肉,当做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心头肉?呵?你就这样作践心头肉?」
说着说着艳剑脸就红了,毕竟下午被儿子抱在怀里挤奶,还潮吹了,一想到这些,又怎么能在他面前摆脸色,哪还有什么威严。
小和尚环着艳剑的柳腰,婉婉说道「就是把娘亲当成心头肉才想作践娘亲啊,我想把娘亲捧在手里,抱在怀里,我想让娘亲做我的女奴,做我的奶牛,做我的母狗,我想时时刻刻都粘着娘亲,我想让娘亲一直舒服,我想让娘亲在我怀里高潮,我想霸占娘亲,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娘亲以后只能装着我一个人。」
小和尚这一番肺腑之言,若是昨天,艳剑还能强撑着拒绝,可今天下午过后,她又怎么能再拒绝小和尚呢。
白离将头埋进了艳剑的青丝之中,轻嗅着她的发香。
艳剑红着脸,她想答应,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那实在是太羞人了。
她只得挪了挪身子。
小和尚也看出母亲到底还是有几分害羞,温柔掰过她的脸庞,找到樱唇,亲吻了下去。
「嗯~」
面对儿子这样的强势,艳剑居然动了情,一丝淡雅的香气,飘荡在两人之间。
小和尚自然是闻到了,也知道母亲起了欲望,拦腰一把抱起艳剑,就朝着房间内走去。
……房间内,烛火荡漾,小和尚的影子被拉长,倒映在窗户上。
艳剑此刻正跪在地上,噘着屁股,左侧身边是迭放整齐的玉剑派掌门长袍,亵衣亵裤,掌门令牌,白玉剑,布鞋。
她头贴着地,青丝被束在脑后,盘成了一个朝天髻,整个人跪在小和尚床前,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白离说这就是母狗的规矩,在遛狗之前,要脱干净身上的东西,将贴身物品迭放整齐,以示诚心服从主人。
小和尚虽然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但是所有的东西都是艳剑当着他面脱下,摆放整齐,之后再下跪拜服。
心里上的羞耻要远大于身体上的。
一股淡雅的香气飘荡在房间内,小和尚清楚,她已经湿了。
「抬头」
小和尚轻声说了句。
艳剑规规矩矩直起身子,双手放在大腿上,熊前的美乳挺立,乳头也已经翘起。
虽然已经满脸羞红,但艳剑还是控制着自己抬头注视着小和尚的双眼,这便是规矩。
小和尚从戒指中掏出众多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
「这一套等会就请艳剑掌门换上,先是狗皮,穿上狗皮,就为狗奴。」
「这是狗耳,带上狗耳,不听旁音。」
「这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