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百出,众庄丁都吓得肝胆俱裂,巴不得有此一句,各自躲避,不敢冒头。
于义藏身在厢房之外,静待好戏开幕。
再说雪山飞狐胡斐,自下了玉笔峰后新不定,脑海中回味的总是和苗若兰酬唱时的情景,有新打坐练气,苗若兰清丽绝伦的倩影始终在眼前晃动,完全无法入定。
新念一转:「我何不再上峰去,暗暗查访杜希孟是否布下暗桩,意图对我不利,也好做到知彼知已,新中有数。」
新中实际的想法却是:「我在苗姑娘窗外悄悄看她一眼,看看她在做什么,是否也在思念于我,也是好的。」
胡斐新知自已已经对苗若兰一见钟情,想到此处再难克制,将周身收拾的紧陈利落,飞身再上玉笔峰。
哪知进了玉笔山庄只见四处静悄悄,别说苗若兰和群豪,连个庄丁都人影不见,他不知群豪此刻已下山寻宝,而众庄丁受于义指示,全都躲在下人房中,不可发出声音。
胡斐心下好笑,暗想杜希孟枉称正派,怎的行事如此鬼鬼祟祟,纵有天罗地网,我胡斐又有何惧。
猛听得脚步声响,有一人身影晃动,向东厢房而去,胡斐眼尖,当即也向厢房跟来,书中暗表,此人正是于义,他一直在庄内窥探,见胡斐果然进庄,正和心意,当即展露身形将胡斐引向厢房。
正在这时又有一群人大声说笑,进得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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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一惊,当下不及细想,赶忙闪身形进了厢房躲避,哪知这厢房是庄主待客所在,一群人也奔厢房而来,胡斐见屋内无处躲避,只有牙床罗账低垂,床下并无鞋子,显然床上无人,赶忙掀开罗账,钻进床上。
这一上床上可让胡斐大吃一惊,只见床上竟睡着一个女子,赤身裸体,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发出低低的娇喘,看容貌,不是魂思梦绕的苗若兰又是何人。
胡斐待要从床上钻出,外边的众人已经进屋。
胡斐心如乱麻,暗想真没想到白日见苗姑娘气质典雅,满腹经纶,答对得体,怎的私下无人时竟是如此淫荡,见我进来竟不惊慌,也不向床里侧闪避,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可不知苗若兰被宝树点中穴道此时未解,又被于义涂上了阴阳合欢膏,此时情欲勃发,胡斐只道苗若兰为人放荡,内心又是诧异又难以抑制一阵冲动从下体传来。
耳听着外边一众人等已经进了厢房开始叙谈,心中猛地一动,暗想苗若兰的娇喘可别被外人听到,急忙低头将苗若兰吻住,苗若兰刚刚见胡斐突然钻进床来,心中暗想难道刚才就是他轻薄于我?白天见此人武艺高强,端方有礼,哪知竟趁我之危,如此戏我。
如在平日,苗若兰早已翻脸,但此刻被点了穴道,无法言语,口舌均处麻痹,无法回应,更兼着乳房,下体都灼热无比,她对胡斐本就有倾心之意,此刻共入罗帷,真盼得胡斐好好爱抚自己。
见胡斐亲吻自己,正中下怀,脸上情舒适欢愉,哪有半分抗拒,满是勾引之意,胡斐见苗若兰未加斥责,胆子更大,左手爱抚苗若兰的乳房,右手则向苗若兰下体探去,这一下刺激得苗若兰如登天界,要不是胡斐将她香唇吻住,早已发出声来。
胡斐到底江湖经验丰富,一边美人温香在抱,上下其手,一边侧耳倾听屋内动静,原来是庄主杜希孟投靠了官府,引大内十八高手之首的赛总管,兴汉丐帮范帮主和一众高手来到,要设计捉拿打遍天下无敌手苗人凤。
过不多时,苗人凤果然来到,中计被擒,胡斐暗想,苗人凤虽与我有杀父之仇,但一来天下英雄,岂能如此死在宵小之手,二来他是苗若兰的父亲,看在苗若兰份上也要出手相救。
胡斐对着苗若兰轻轻一抱,从床上钻出,猛地发难,胡斐此刻武功之高,当世恐怕只有苗人凤可以匹敌,轻描淡写三招击退赛主管,救下苗人凤。
苗人凤误中奸计,憋了一肚子火气,当场大开杀戒,举掌将一位头陀击飞,这头陀被击飞后好巧不巧坐在床沿之上,只因力道过大,将床帏整个扯下,胡斐大惊,待要出手阻拦已是不及。
众人注目观看,只见床上赫然躺着一个女子,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脸颊绯红,乳头尖尖翘起,双腿分得大开,私处湿润得一塌煳涂,淫水尚自汩汩流出,显然正在与人交欢。
苗若兰刚被胡斐爱抚,觉得舒适无比,身上瘙痒也有所缓解,突然见胡斐下床而去,外边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哗啦一声罗账被人扯下,屋里竟站着少说十几个男人。
这一下只把苗若兰羞的面红耳赤,心情激荡之下下体居然再次潮喷而出,如鲸鱼喷水一般,直射出一丈有余。
众人一看都忘了交战,十余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苗若兰诱人的胴体,苗若兰羞愤欲死,因身体动弹不得,想合上双腿遮羞都无法做到。
苗人凤定睛一看,床上丑态百出的竟然是自己的独生爱女,联想到胡斐从床上钻出,定是在欺负自己的女儿无疑,霎时间气炸连肝肺,怒喝一声:「好贼子,纳命来!」
举拳向胡斐打来。
胡斐暗叫不好,为今之计,瓜前李下,难以解释,急忙使了个四象步,游身一闪,将两个江湖豪客挡在自己与苗人凤之间,阻住苗人凤的拳,一个闪身到了床边,抓过锦被将苗若兰身子裹住,抱起苗若兰飞身出房,蹿出玉笔山庄,急奔下山去了。
苗人凤急怒交加,出拳如风,一干武师哪里是他的对手,纷纷后退,但众武师人多势众,苗人凤一时间也难以脱出重围。
猛听得一声断喝:「苗大侠接剑,我来助你!」
说着一把长剑向苗人凤激射而来,同时一道人影闪入,一口单刀招招进逼,向众武师攻去,来人正是于义。
苗人凤接剑在手,如虎添翼,苗家剑法施展开来,众武师非死即伤,又有于义从旁相助,顷刻间将众武师杀伤殆尽。
于义急忙上前跪倒:「苗大侠恕罪,待小人将既往情形向苗大侠禀告。」
原来这于义自忖不是苗人凤和胡斐对手,想将长久享用苗若兰,唯有使用挑逗二虎相争的毒计。
他给苗若兰涂上阴阳合欢膏,挑逗苗若兰的情欲,又现身将胡斐引入厢房,后边胡斐大战赛总管,混战中苗若兰裸体展露于众人之前,苗人凤果然怒气勃发。
于义见事态发展正中下怀,又见苗人凤手中没有兵器,当即投剑相助,虽然他武功平平,但和苗人凤联手对敌,狐假虎威,又有何惧。
于义当下将早就想好的说词和苗人凤说了一遍,只说白天胡斐恃强拜庄,自己身为管家虽然不敌,却也舍命护得苗小姐周全,哪知胡斐卑鄙下流,趁夜进庄,到厢房对苗小姐无礼,自己管护不周,罪该万死。
适才见苗大侠以寡击众,自己虽然武艺平平,也要仗剑相助,拼死一搏,和苗大侠并肩作战,实乃三生有幸云云。
苗人凤虽然江湖经验丰富,但激怒之下,心激荡,又是亲眼所见,不由得对于义的话深信不疑,颇喜于义为人仗义。
于义又禀告:「此处漫山大雪,那胡斐带着小姐必然逃走不远,小人在此地十年,1知环境,愿为苗大侠带路,救出小姐。」
苗人凤当即应允,带于义下了玉笔峰,寻找胡斐和苗若兰的踪迹。
再说胡斐抱着苗若兰奔下雪峰,一路逃到了自己栖身的山同中,点起了火堆,火光掩映下苗若兰的脸蛋红扑扑的,娇艳欲滴,无比诱人,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