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满面羞红,露出了一幅蓉儿从来没见过的表情,但却是与往日满面愁容、耗气伤的忧态截然相反的情;或许连本人都没有注意到,又或许本人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此刻的黄夫人在痛苦的色之中,竟是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与陶醉。
蓉儿走后,赵灵将手指从黄夫人的两股之间抽了出来,好家伙,就从堂上走到门口的功夫,他手里的这娘们儿就整整泄了两次,隔着衣服他的指尖也是被微微打湿,可见黄夫人这些年已经饥渴到了何种地步。
赵灵将被淋上了某种特殊气味的手指,故意伸到黄夫人鼻子前,淫笑道:“黄夫人,这是什么味道啊?”
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无计可施只好别过脑袋掩耳盗铃。
但内心里,她竟是隐隐有些想去闻,甚至想将那手指裹进自己口腔里细细品尝……一想到此,黄夫人下面竟差一点又洪水泛滥。
赵灵哈哈大笑,一把脱掉裤子,露出了自己早已傲然挺立的雄伟男根,几下便将黄夫人的衣裳撕得粉碎,只剩下一件大红色的亵衣,根本遮挡不住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与丰腴的胴体。
望着眼前这具完美的娇躯,赵灵咽了一下口水,直接扑了上去,肆意发泄起自己的兽欲……
良辰美景,夜未央。
……
且说赵灵与那风情万种、寂寞空房的黄夫人,在香雕雪砌的浴桶之中,鸳鸯戏水,干柴烈火,风月难言。一边是龙精虎猛,一边是久旱甘霖,恰恰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闲言少叙,正是这盆鸳鸯戏水,足足有半个时辰,其间蓉儿几次添水加柴,皆是亲眼见着主母或趴在捅沿,淫叫连连,或是倒骑花架,牝户大开,把个情窦初开,意兴朦胧的小姑娘,羞得满面通红,不敢再看,只是一路低着头做事,事毕后便匆匆退去。
正是:
朝随金谷宴,暮伴红楼娃。休道欢娱处,流光逐暮霞。
闲言少叙。
……
赵灵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地面上的积水都能没过他的脚面,可见他二人方才在浴桶之中,是何等的颠鸾倒凤,翻覆乾坤,可就是辛苦了蓉儿,娇弱的身子,一趟一趟地提桶加水,却是都让他泼洒了出去。
黄夫人也是赤条条地从桶中迈出来,一双修长如玉的美腿立在地上几乎都站不稳当,一个趔趄,急忙双手扶在沿边,熊前的乳浪翻涌得惊心动魄。
赵灵看着黄夫人秀美的脸庞白里透红,在熏黄的烛光下显得煞是好看;双眸迷离,粉汗香肌,气喘吁吁,雪白的熊脯连连起伏;方才在浴桶之中,赵灵将从《抱阳负阴经》上所学驭女之术,尽数在黄夫人身上施展了一遍,虽是尚不及那位前辈手法之万一,但对付黄夫人已是绰绰有余,只弄得她晃首摇尾,上下癫痴,几欲疯狂。
虽是玩得她去了无数次,但赵灵一次也没给了黄夫人,全靠一双手掌在浴桶之内上下翻飞,搞得黄夫人全身上下好似酥了一般,但却是越高潮,体内欲火越炽,平日里心气儿十足的贞洁烈妇,此刻几乎化身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赵灵眼见时机成1,便在一声娇呼声中,一把搂起黄夫人,径直向内厢走去。
正是:
大红罗圈金帐幔,黑漆欢门描金床。
赵灵推门而入,鼻尖立刻萦绕一股幽幽檀香。他四顾房内,只见桌椅锦杌,铜镜花妆,皆是摆设齐整。秀罗桌上,一盏小灯点幽火;网户窗前,袅袅瑞脑消金兽。
赵灵将黄夫人推在床上,夫人赤身裸体,环膝而跪,闭目屏息,默默无语。
赵灵解下金丝帐来,钻入床中,但见夫人,唇无血色,面若金纸;他稍一伸手,便碰得娇躯一震,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夫人,可是想起亡夫,触景生情?”赵灵故意开口挑起。
“……奴家不敢,方才是奴家失态,还望先生海涵。”黄夫人情知此刻不是动真情之时,拭去眼泪,缓缓坐正,只是双目无,仿佛魂儿都被抽了去,只留下个空壳子在此地。
赵灵心下顿感无趣,眉头一皱,心中有了计较,开口道:“如此,夫人之情,当真是令日月无光,天地可鉴。屠某此次前来,非是欲夺人所爱,实在是双修之法遇到瓶颈,亟需一上佳鼎炉做引,方可突破;至于夫人情之所思,心之所想,与某无关,还请夫人随意,不必有所顾虑。”
赵灵这话,也并非全是胡言乱语,他至少讲了一半真话。
那本《抱阳负阴经》上,除了最一开始那芝麻米粒大小一点的修炼法诀之外,后面全是写书之人所记,杂七杂八,三教九流,天经地纬之事,其中就包括一门“相女之术”。
依那作书之人自序,古来行双修之事之人,总是执迷于寻求最顶级的鼎炉,且往往同道之间为此打得是不可开交,头破血流;而在他看来,顶级鼎炉固然好,但数量实在太少,可遇而不可求,因此他开创性地创造了一门“相女之术”,即是在那些特殊体质的顶级鼎炉之外,亦是有着品质优秀的鼎炉存在,且数量众多,可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得之双修,积少成多,亦是不逊于顶级鼎炉;况且,还可享受世间种种美妙殊相,可谓人间极乐,岂不美哉?
(小说,小说,切勿当真)
所以,以那位lsp的独家分级法看,黄夫人的体质乃是六品牝阴之体,属于放眼整个八千里青城山也是不可多得的“上佳鼎炉”。
黄夫人眼微动,情终于有所变化,翕张的双唇颤抖地说道:“多谢,仙长,体谅奴家辛苦……”
黄夫人眼复杂,皎洁贝齿紧咬樱唇,一幅泫然欲泣之姿。
赵灵说道:“既是双修……便须得夫人配合。我这里有一些修炼的法诀,乃是双修时须得摆出的姿势,抱阳负阴,冲气方和,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黄夫人坐在床上,低眉颔首,施然行礼,“那是自然……全凭仙长吩咐。”
赵灵眉毛一挑,便“指引”起黄夫人的动作来。
其实,刚才那些就完全是他在胡扯了;要知道,那位写经的前辈,天性自由,生平最恨各种条条框框,尤其是对于世间大兴的那些双修之法,就连行世间极乐之事时,都需得依循守序,连做什么动作,什么时候摸哪,什么时候入牝户,什么时候射精,都规划得一丝不苟,当真是令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跳脚痛骂荒唐迂腐。
是故,他写的双修之法,不在“形”而在“意”;只要领略了经中之意,便可以随心所欲,并无定势;行房之时,可以全然发乎天性,道和自然,亦可得到双修《抱阳负阴经》之绝大好处。
而此刻,赵灵教给黄夫人的,也只是道家修炼之中最为基本的“五心朝天”而已。
黄夫人照着赵灵的指示,一丝不苟地做了这个动作,只是她此时不着寸缕,赤身裸体,这样一来酥熊敞露,阴户大开,自己的私处暴露无遗。
她羞赧至极地紧闭双眼,努力不去想此事,只是微微颤抖的脖颈与肌肤上细密渗出的汗珠暴露了她此时内心的羞耻心。
反观赵灵这边,则是一脸轻松地做出“五心朝天”的动作;两人面对面而坐,双膝相抵,距离相当之近。
赵灵冷笑一声,靠着他刚才的一番言语洗脑下,此刻黄夫人的身体已然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是他口中所说的命令,黄夫人哪怕再羞耻难当,也不得不去做出,而且在对方的心中,自己这边甚至还隐隐站在所谓“道德的高地”上。
此刻的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