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全身都燥热起来。
“来,杨洋,用这些绳子把自己的上半身捆个龟甲出来,记得多拉几条绳子穿过你的爱区。”说着,姐姐扬手把绳子抛给我。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但是如果她想把我怎么样,早在我昏迷时就把我捆的半死了,又何必看我自缚!我看看窗外,已是夜深人静,手抓起绳子,十分1悉的味道,在自己小窝的时候,每天不知道要自缚多少次,玩出多少花样,但从来没有哪次想今天这样担心害怕。
那边姐姐端出一台数码相机,调好焦距,对我比个手势:“OK,开始吧。”
“你还要拍下来?”我很为难。
“怎么,其实你很上镜的,如果你不同意拍,那我也不给你钥匙了,妹妹随时可以走啊。”姐姐做出一幅微无所谓的表情。
我咬咬牙,横下一条心,拿过绳子,像我以前做过无数次那样,将绳子对折,拉在身上,一道一道缠好,皮肤在绳子慢慢勒紧下变得更加光滑。
姐姐不断地调整方向,按下快门,可能是担心影响成片质量,没有开闪光。拍的同时还不忘提醒我:“把熊部捆好,用另一条也好,要把你的熊部勒出来,懂吗?你熊部不小,可要捆起来才够性感。”
性感……听到这个词,我差点哭出来,谁知姐姐马上抓拍下我欲哭无泪之相。
“GREAT,继续啊。”姐姐笑道。
我只好重新捆绑熊部,先把绳子两道并列托起熊部,再从上面压下来,将熊部挤压成桃状,然后交叉捆绑过熊,本就涨得难受的熊部立刻高高隆起,两粒小葡萄也不听话的耸起来,周围一片粉红,我想找什么东西遮住身体的反应,但姐姐不耐烦地喊道:
“穿过下面啊,穿紧点,别忘了打绳结。”
我只好任由熊部挺起两座小山,在腰部打过两个结,拉起两道绳子绕过私密,触碰的瞬间全身一个战栗,差点失声喊出来。
“绳结绳结。”姐姐一边拍一边说,刚才我战栗的样子恐怕也被她拍摄下来了。
我不敢反抗,飞快打出一个绳结,比在私密处,拉过股间,双手背到身后摸索着捆好,姐姐则拿着相机绕到我面前,拍下我背手自缚的姿势。
“龟甲捆好了。”我喘着气说,熊部起伏幅度远超平常,私密处湿的不成样子,虽然贞操裤前面的口很小,但是容下一个绳结绝对是绰绰有余。
但我的私密却根本容不下啊!
好想哭,真希望这是一个梦。
但最好是一个不会醒过来的梦!!!
永远不醒过来。
14
林月按下快门的手在微微发抖。从她第一眼看到杨洋的时候,她就发觉她是一个美女,但她万万没想到,自缚的杨洋,才是最美的。
她忽然想变卦,不把钥匙给杨洋,骗她自缚双手双腿,动弹不得时再好好的品尝欣赏她。
林月摇摇头,叹了口气。她决定还是按照既定剧本走,因为她太想看到这个小美女在自己的摆布下,一步一步走进圈套。
圈套!!!
“龟甲捆好了。”杨洋小声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子轻轻颤抖,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林月回过来,细细观看面前的美女,娇弱动人的脸蛋,红扑扑的满是香汗,匀称苗条的身体被龟甲勾勒的美艳绝伦,两条腿曲在一起,正努力压抑克制着如火般的情欲。
“穿上这件T恤。”林月把黑色T恤抛给杨洋,杨洋很听话的套上。衣服有点大,杨洋穿上十分松垮,一下子遮掩住了她的身材,也刚好盖过了她的臀部。
林月忙在各个角度分别拍下几张,又把长筒黑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丢过去:“穿上。”
杨洋挣扎着穿上丝袜和高跟鞋,腿部立刻变得暧昧且丰润起来。
“把鞋捆在脚上,让它动不了。”林月又扔过两截短绳,杨洋一一照办。最后林月把皮套手铐也扔过来。
“拉到最紧的扣,反绑上去。”
杨洋可怜兮兮楚楚动人地望着林月,似乎要哭,但是林月坚持不放松,杨洋只好背过手,伸进皮套中,然后“咔嚓”一声。
宣告杨洋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她只能无助地看着林月,任其摆布。
林月抓紧拍完最后几张照片,512M的存储空间都到了极限,她把相机放到杨洋购不到的衣柜暗屉内,关上衣柜,命令道:
“站起来。”
杨洋挣扎着站起来,一语不发。
“你的包里有你的房门钥匙吗?”林月举起杨洋潜进来时带的包。
“有,挨着十字钥匙旁的那把铜的。”杨洋咽了一口唾沫说。
林月找出房门钥匙,装进自己的手袋,又亮出两把钥匙,说:“这把大的是你手铐上的钥匙,小的是贞操裤上的。现在我要赶去你家,把这两把钥匙放到你家,然后你自己走回去,用钥匙打开手铐和贞操裤。”
“等等,我要怎么走回去?”杨洋急了,同时向前走了两步,高高的鞋跟让她很不适应,一下子倒回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当然是用你的脚了!”林月笑着把一个口塞球塞进杨洋的嘴里扣好,蒙上双眼,“等下啊,我去你家转一圈。”
说完,不顾杨洋绝望的哭啼,拿起手袋关上房门走了。
15
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想到要来招惹这个大姐姐。如果我不来,岂不没有这么多事?
什么都看不见……我扭动手腕,虽然没有绳索紧缚,但是手铐其实人力可以打开的?
徒劳的扭动几下,我放弃挣扎,倒在床上隐隐抽泣。
许久,我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走进来,取下我的眼罩和口球。
“小杨洋,重见光明的感觉很不错吧,再坚持一会,你就可以解开身上的束缚了,当然前提是你能凭你自己的力量走回你的房间,打开门,拿到手铐钥匙,再打开手铐。”姐姐笑眯眯地说。
哼,这坏女人,一肚子坏水,我才不理她。
“你听好了,”姐姐认真地说,“这些话我只说一遍,都是你解开束缚的关键。”
没办法,我只好竖起耳朵认真听。
“门钥匙在门锁上,你走回家后,可以直接打开门进去。相信你即使是反手也能打开,不过你要小心,如果你把钥匙弄掉在地,你要自己去摸索钥匙孔啊。
“手铐钥匙我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上,离地大约1米8,你伸手就能够到,哦,我忘了你的手被捆着,不过串钥匙的绳子打的是个活结,你只要一拉它就下来了。你可以用什么杆子去够。至于用什么杆子,你自己回家慢慢想办法吧。好了,该交代的交代完了。”
等等,她为什么不说最关键的贞操裤钥匙?我急道:“那……那把钥匙呢?”
“什么钥匙?”姐姐故意装傻。
“贞操裤的!”我不顾羞耻,这三个字脱口而出。
“喏,在这。”姐姐说着,拿出一根穿着小钥匙的线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并把绳圈收短,让它如项链一般挂在我熊前,不会掉出去,除非解开绳圈,“就让你带着最想要的钥匙回家解手铐吧,哈哈,如果你被坏人看到了,原来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可他只要发现钥匙,你的小圣地可就不保了啊。”
“啊,姐姐你真坏!”我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妹妹不哭,喝点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