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过了,牛炳仁的浑身便冒出热乎乎的汗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肉上满是亮亮的汗膜子。
牛杨氏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瘫软得像根面条一样,呻唤声渐渐地低沉下来成了迷乱不堪的呜咽声:“呣呜……呜……”鼓胀奶子在衣服里热烘烘地晃来荡去,不断地摩擦着男人的胸脯,屁股上滑唧唧的,也分不清是自家的汗水还是男人的汗水了。
牛炳仁一直苦苦地忍耐着肉棒上的快感,腰眼里也开始涌上了一阵阵地酸麻来,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扭曲了脸面龇牙咧嘴地叫了出来:“哎哟呵……我的亲娘咧,我就要来……就要来了哩……”
牛杨氏一听,晓得又要坏事了,忙将双手牢牢的箍住男人热气腾腾的头颅,双腿死死地环紧了男人腰,不让肉棒在屄里肆意地穿戳,嘴里不情愿地喊叫着:“等哈……等哈……还差一颗米的远近呀!”
男人只是不听话,鼓起最后的劲道只顾忘屄里混戳,把紧紧箍着肉棒的肉穴插的得“咕唧”“咕唧”地直响,二十来个回合不到,牛炳仁突然“嗷”地一声嚎叫,身子猛地一顿僵硬起来,两条大腿兀自颤颤地发起抖来,直听得女人的屄里一阵“咕嘟嘟”作响--他又提前把货给交了,而且是颗粒归仓!
牛炳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踉踉跄跄地端着女人的身子往床边走去,女人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黏附在他身上舍不得撒开手来。所有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他已经无法支持八九十斤的重量了,脚跟底下一个闪战,便同女人一头栽倒在棉被上。他像头被人捅了一刀子的猪一样,压在女人柔软的身子上动弹不得,只剩得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肉棒开始一点点地萎缩着从肉穴里撤退,屄里还在“簌簌”蠕动着挽留,脱离肉穴的那一刹那,女人颤声叫了一声“不要”。
男人翻身仰躺在她身旁气息奄奄地喘息的时候,牛杨氏挣扎着坐起来把头埋在胯间看那肉穴,活像一张得不到饱足的嘴巴一样舔嘴咂舌地将浓痰一样的黏液从屄口里嚼吐出来,沿着他的尻蛋沟里流下去,滴落在棉被上聚了好大一滩,渍渐渐化作了透明的水迹在布面上漫化开来……牛杨氏用手戳戳了男人的后腰上,她还不能睡着,想找些话头来说:“当家的!你猜那碎崽儿有没有本事把王家那女子拿下?” 一想到自己一泡屎一泡尿地将孩子拉扯大,一转眼就和别的女人躺一个被窝里,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唔……”男人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女人张张嘴又要说话的时候,如雷的鼾声早响了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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