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便按捺不住
子，不耐烦地嚷道：“就只顾丧模鬼气的哭！我惹你我招你了？！”
抽泣声立时便止住了，
子“呼啦”一下掀开被角转过身来，颤声儿问道：“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把我休了去？”
“你病的不轻咧！说这种没
没脑的话！”高明惊讶地说道，把眼睛鼓得像铜铃铛儿似的，“费劲
力地将娶你回来，才两天还不到，我就吃饱了撑的，要休你？要休你我就不娶你了哩！”
子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郑重地问：“既然你不休我，那我问你，我啥用也没有，你因啥要娶我来？”
“谁弹嫌你？说你没用来？”高明着急地问道，“你看看，烧水洗衣做饭缝布纳鞋，你哪样不会？我以后要过好
子……全指望着你的咧！”
“就这些？再也没了？”子眼里掠过一丝喜悦的光采，见男
懵懵然地点了点，蹬掉鞋爬上床来，又叹了一
气，问道：“除开烧水洗衣做饭缝布纳鞋，你……还想叫我给你生个娃娃不？”
牛高明愣了一下，想起回门时丈母娘说过的话来，便说：“咋不想哩？你娘今儿个都说了，下一年要我们抱着个大胖小子去见她的，我这耳朵全听见了！”
“讨厌！谁叫你听的？谁叫你听的？”子在被子下伸过手来，在高明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吃吃”地笑着说：“我娘这样子说，你倒还记得！要是……你不把娃娃给我，看你明年抱着啥去见她？”
牛高明龇牙咧嘴地忍着痛，被子忽悲忽喜的转换搞蒙了，愣愣脑地说：“我哪来的娃娃给你？娶你来就是叫你给我生娃的嘛！我自己有还要你做啥？”
子“噗哧”一声笑开了怀，紧紧地
问道：“你还晓得娶媳
为了要娃？你倒是给我说说，谁家子没男就能要下娃娃了的？”
牛高明顿时哑无言，村里的每个都有爹有妈，就是寡要生娃娃也得先有一个男在前面--有男和才有娃，这是铁定了事实。
子见他不吭声，便将嘴凑在他的耳朵边来，羞羞怯法地说：“好比种麦子包谷，肚里的娃，都是男给下的种！”
牛高明成天在地里侍弄庄稼，早成了个能手，立时便懂得了这个简洁的比喻，恍然大悟地说道：“早说跟不就得了？种麦子得有麦种，种包谷得有包谷种，还得先把地里的土给翻松，然后在铺上粪肥才长得好！”
“对咧！对咧！就是这样子的！”子欢喜起来，“咯咯咯”地笑个不住，侧身挨过来搂住了牛高明的脖子，把光溜溜的身子往他身上贴，从底下捞起他的手来捂着胸脯上软鼓鼓的
子，急切地说：“我就是土！我就是地！快把你的铧犁放出来，将我翻得松活了，好下种子呀！”
事起突然，子那热乎乎的身子一挨过来，惊得牛高明“哎呀”一声叫唤，浑身的血
一齐往上冲到脑里，让脸颊热辣辣地烧臊起来，根
蒂固的羞耻和
水般的骚动在胸腔里碰撞着“通通通”地闷响，让他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手掌被子抓到软酥酥的子上按着，舍不得抽回又狠不下心来揉搓，“呼呼”地喘着大气儿说：“兰兰……不能……不能这样！这样子不好！”
急之下竟喊出子的
名来。
“你个瓜蛋儿！晓得啥是好是歹来？”兰兰柔声骂道，也跟着微微地喘息起来，按着他的手掌在子上转起圈圈来，一边呢呢喃喃地说：“就这样子揉……这样子……觉着好舒坦好爽活哩！”
牛高明跟着她的指引揉了几下，小小的嘴儿蹭得手心痒酥酥的，子就变成了特的形状歪鼓开来，很快又弹回了原来的样子--温软的皮
上面就像有
无形的力量一般，将他的手掌黏在上扯脱不下来了。
兰兰的手柔软的没筋没骨似的，划过男结实的胸肌沿着肋骨贴在了他的小肚子上，那里正随着激烈的呼吸鼓动不已，温热的手心在肚脐眼上稍作迟疑，便像条蛇一样溜溜地钻到胯裆里去了，猛乍一下将火热勃胀的
攥在了手心里。
“妈呀！你这是要
啥？”牛高明失声叫了出来，觉着整个生命都被兰兰牢牢地攥在了手心里，一时间天旋地转就要陷
灭顶之灾了。
“亲亲……莫怕！莫怕！我伤不了你！”兰兰就像诳哄娃子似的柔声说道，手在底下柔柔地套了两下，男立时便战栗起来，她便骚声
气地称赞道：“我的天爷爷！好粗的
棍儿，差不多都有蘑菇大了咧！”
虽然有了兰兰的承诺，牛高明的心还是悬在半空里的，死死搂紧了兰兰的躯体，越来越用力地将它拥自己宽厚的胸怀，扭动着石块一般坚硬的胸肌一下又一下地蹭磨着鼓满起来的子，想在上面找到最切实的安抚。
兰兰在他的搂抱下扭动得像条水蛇一样，喘息声一阵紧过一阵，一边慌
套弄着火热颤抖的一边将花瓣儿一般艳丽饱满的嘴唇贴了过来，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男的嘴，将温软糯滑舌顽强向着齿缝一路推挤进来。
牛高明一尝着舌上甜津津的唾，心也不那么慌张了，贪婪地吮咂吸弄起来，他将舔咂出来的唾悉数纳中吞下喉咙里，使得喉结上上下下地移动着，发出了“咕咕”的轻响声。
兰兰挺乐意他贪婪的索取，鼓动着黏湿的舌往他的腔里填进来，自家只剩得鼻孔“呼呼”地
着热气，喉咙里“咿咿唔唔”地闷哼不已。底下的手心里早有了被从
上溢流下来的黏，变得滑唧唧的就要握不牢实了。
牛高明的双手得了空儿，痉挛着慌地抓捏兰兰娇弱的肩，抚摩她柔软的胳膊，她那光滑如绸缎的脊背，她那不安绞动的大腿，她那洁白的脖颈，她那结实丰满的尻蛋儿……所有的这一切通过十指和掌心将他的灵魂联系在了一块，使他沉没在惊讶的、愉悦的泥潭里越陷越不可自拔了。
兰兰对这样忙的摸索渐渐感到不满足，反手到后面的尻蛋寻着了男的手，抓到前面来贴着小肚子的皮往胯裆中间放下去。那里氤氲着一团乎乎的热气，牛高明的指尖触及了一小簇茸茸的毛发，再往下滑竟是鼓凸凸的一坨
，不由惊诧地叫出声来：“哎呀我的亲娘！你的下面原来是这般模样呀！”
这大惊小怪的话给兰兰听见了，便将舌从他中扯出来，颤声对他说：“这是子的
咧！”随即翻身将棉被一脚蹬开，四仰八叉地仰面躺着摆成个“大”字，有气无力地娇声唤他：“亲哥哥儿！上来哩，妹子的里痒透了……”
牛高明爬起来一看，子的皮色竟是如此的白洁，从到尾没有一丁点儿瘢痕，在摇曳的烛光下泛出了蜜亮的光色，两条腿如两截新出泥的莲藕子一般
，尻蛋儿就如面团做成的一般丰腴结实，胯裆中间稀稀疏疏地一小撮卷曲又黑的
毛……眼珠儿登时就落在上面挪不开了--他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兰兰的躯体。
兰兰扭看见他像喝醉了酒一样，眼儿都涣散迷蒙了，便锐声嗔道：“傻不愣登的只顾看啥哩？光看能生出娃娃来？快些儿把你的牛牛
进来呀！”
牛高明这才回过来：那可
的是要用进去去的哩！便褪了裤衩像四足畜牲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到“大”字中间，也不待看清楚毛丛下的勾缝，扑上去就把在子的团上戳捅。
兰兰眯缝着双眼，紧紧地皱着眉，伸长了雪白的脖颈将牙齿咬得“咯咯”地响，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男铮亮的犁铧进她这片肥沃的处地来翻耕。
粗大的就像无的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