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这么孝心,我都跟蚊子交上朋友了哩!它们只吸个半饱就撤嘴了的……”牛炳仁诙谐地说,儿媳妇那白花花的肚皮又跳进脑海来,便灵机一动试探地问:“你来帮爹拍蚊子来了?”
兰兰“咯咯”地笑个不停,说了声“我这就来”,便出了茅房在侧边的靠墙上摸着了杉木楼梯,攀附着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到了楼口往里一瞧,那阁楼上黑洞洞的像个深不见底的坑洞,便觉着有些害怕,颤颤地叫了一声:“爹哩!你在哪底?”
“我看着你了,我在这头!爬过来,小心碰破了头?”黑暗的深处传来沙哑的声音,兰兰便朝着那声音的方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手掌下膝盖下尽是软绵绵的稻草“嘁嘁喳喳”地碎香,周遭被浓郁的稻米的香味围裹着,才爬了十来步原来,就被前头伸过来的一双大手抓住了肩窝,使劲地往前一带,兰兰“哎哟”一声叫唤栽倒在了男人身上,就势像八爪鱼一样的紧紧地缠住了男人。
公公牛炳仁热烈地回应着她,紧紧地搂住她灼热的身子不撒手,兰兰的心里的那头小鹿又开始乱踢乱撞起来,火蹦蹦地像有人划了跟洋火扔在子心窝子里,欲望的火苗子便开始“哔哔剥剥”地攒动起来。
兰兰把脸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里喃喃地说:“摸我!摸我”男人的指尖便颤抖着活动起来,从她的脊尾一路往上摸到她的脖颈间,她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说不清楚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甭怕!甭怕!”公公在黑暗中对她说,兰兰的身子比先前抖得更加厉害了,双手把男人搂得更加的紧了,“闺女咧!一会儿就好了!”男人又低声说道,手掌七上八下地在她的身子上摸了个通遍。
“爹哩!我不怕你!我也要摸摸你……”兰兰低低地说着,沿着他的胸膛中央--喉结--下巴一路摸上去,将颤抖的指尖拨开他干燥的嘴皮放了进去,让他轻轻地啮咬着,另一只手滑到男人的两腿间,隔着裤衩盖在隆起的轮廓上面,停在外面犹豫了一小会儿,才把手掌插到胯裆里面去了,她的手指柔软而灵巧,一下一下地缓缓挠着那松松软软的蛋囊,“爹哩!你好硬……多硬了哩!我想要了……”她伏在公公耳边轻声低语,几天的煎熬让她就像好长时间没喝到一口水的赶路人一样的焦渴不堪了。
牛炳仁的手将儿媳的衣角撩起来,摸到她光滑的脊背和滚圆的尻蛋,手掌插到尻缝中间探着软鼓鼓的肉团,中间的裂隙已是潮乎乎的一片,那一溜肉唇上早汪着了温热的黏滑的淫液。
“噢……”兰兰轻声叫了出来,有一根粗硬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肉穴,在里面不安地起来搅动,使她的呼吸浊乱起来,气喘吁吁地说:“就是那地!是那地!噢……”她的肉穴就像一张婴孩的嘴巴,紧紧地咬合着男人的指尖吞吐不已:时而微微翕动着向外翻开,时而紧紧收缩着向内吸附。
牛炳仁的命根子被柔软的手掌紧紧地握着,有力撸动着外面的包皮,年轻女人的体香随着热气从她身上蒸腾开来飘进了他的鼻孔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轻狂的岁月,胯间的肉棒已经膨胀得不能再膨胀了,“兰兰……你好了没有呀?爹想日你了哩!”他猴急得不计较一切后果,迫不及待要进入到儿媳的身体里了。
“爹哩!这两日高明自个睡一头,憋得我呀水儿动不动就流……”兰兰说着就要从男人的身上翻下来。
“甭下来,这样就可以的……”牛炳仁觉察到她的意图之后,赶紧把她箍抱过来贴着胸口,两只鼓嘟嘟的奶子压迫着他的胸膛,酥软软地有着迷人的分量。
“在上面咋弄?”兰兰疑惑地问,和高明捣干了这么多回,每次都被压着干,还不晓得自己原来可以在上面的,她开始用鼓蓬蓬的肉团挨弄男人的龟头,胡乱地往上乱套一气,两人的阴毛被湿哒哒的淫水濡得一塌糊涂。
“不……不是这样子弄的!贴成一片可弄不进去,得像骑马一样用膝头撑起来!”牛炳仁急切嚷道,兰兰依着他的只是跪爬在他身上后,他便伸手去探了探屄的所在,把握着硬梆梆的鸡巴抬起尻子来移近那条湿润的裂隙。就在龟头突开肉唇顶入穴口的那一刹那,兰兰轻轻地“噢”了一声,她不晓得公公的鸡巴究竟有多大,高悬着尻蛋迟迟不敢放下来。“我的儿哩!把尻子放下来罢!”牛炳仁央求道,他的尻子举抬得都有些发酸了。
“啊……”兰兰塌下尻子来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唤,原来公公的龟头比丈夫的硕大许多,突过狭隘的穴口进入到相对广阔的穴里给了她恰到好处的充实,她近乎疯狂地舔公公胡子拉碴的脸喊叫着:“我要……我要……要哩!”水蛇一样扭动的腰肢带动着肥满的尻子茫然地蠕动起来。
比起稚嫩而急迫的儿媳来,牛炳仁可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了,他知晓女人的一切特征并能在适当的时机采取适当的行动,他开始摇动的尻子浅浅的抽插起来,就像在烟雨蒙蒙的天气里赶着牛车在泥泞的道路上悠悠地前行。即便是如此的谨慎,可他的身体还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像某种烈性的传染病一样,他的皮肤渐渐变得同儿媳的一样灼热,呼吸也变得同她的一样凌乱粗重起来。
憋了两天的兰兰已然兴不可遏,屄里的淫水开始迅速地分泌出来肆意地流淌,她很想控制住这让她迷失疯狂的快感,她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牙齿磕碰着发出“咯咯咯”的轻响声,鼻孔“呼呼”地直冒粗气,身下的稻草被压弄得发出“咋咋咋”的声响,和肉棒在屄里蘸濡出的“踢踢踏踏”的声音混成了一片。
一顿饭的工夫过去了,牛炳仁还在不急不缓地抽插着,可兰兰毕竟年轻,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抖,当肉穴里开始有节律地抽搐起来的时候,她有了再熟悉不过的预感,不得不松开牙关嗫嚅着:“爹哩!我……我怕是不行了……不行了哩!”
“啥?”牛炳仁吃了一惊,战斗这才打响一半,儿媳就要撤兵了?“不会这么快吧?再挨一会……就一会……”他试图说服儿媳,心想至少等到那美妙的感觉来临同儿媳一块泄出来才得完美。
“爹哩!真不行……我……我挨不下……受不了啦!”兰兰一边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快给我……饶了我罢!”她央求道。
“儿呀!你这是将爹往梁山上逼咧!”牛炳仁无奈地说,两手掌住儿媳浑圆的尻蛋一阵“噼噼啪啪”地乱抽起来,龟头像舂杵一样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只为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儿媳的节奏。
“呜呜……呜呜呜……”兰兰的呻唤声里带着哭腔,粗大的肉棒操得他花枝乱颤地战栗不已。
公公喜欢听这销魂的叫唤声,兀自不断地挺动着粗大的肉棒奋力抽插不已,每一次都力求捅到肉穴的深处,那里最接近翻滚的火山口。
兰兰叫唤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股间的屄里开始急促地痉挛颤动起来--她终于走到了激情的尽头,僵着身子夹紧大腿发出一声压抑的鸣呜:“呜哇……”
牛炳仁赶紧费力地挺了一下尻子,将肉棒推到肉穴最深处紧紧地抵着,屄里的肉褶全都攒动起来紧紧地裹住了肉棒,紧接着一松闪,一股热流涌动着浇灌而下,烫得他舒服地叫出了声。
几次剧烈的抽搐过后,兰兰像跟面条似的瘫软下来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动弹不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肉棒抽出后花房还在颤动着将淫水“咕咕”地反吐出来,打湿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缝里,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还真有几下子,日得兰兰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兰兰舒坦地喃喃着,她的额头、脸庞、脖颈……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