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金刚之一,娘怎么会和他交集在一起?难道她不知道,「欢喜教」就是个淫窟吗?还有宫阿姨,她被熊刚肏弄得浪叫不止,哪有一丝不情愿?这到底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些年,我在山上,除了习文就是练武,什么都不知道,被她们当成傻子。平常对我严格的母亲,一丝不苟,不拘言笑,背的里竟然是个娼妇。我恨,我恨她们……恨这些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
我用手凝成拳头,狠狠地击打着山石,血不停流出,最后连骨头多露出来了,手上的痛比不过心痛的万分之一。我大声哭嚎着,用头撞击着地面,直到晕死过去。
漆黑的夜色沉静如水,凛冽的山风犹在哭嚎,山中的露水打在我脸上,不知过了多久,我微微睁开眼。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浑身沾满了鲜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我不甘,不想就这样死去……我要质问我娘,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们可以如此不知廉耻?白日里她教我「诗书礼仪」,而黑夜里却做着「男盗女娼」的勾当,这还是我敬如仙子的母亲吗?
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住处。我颓废地坐到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书本,我狂吼一声:「去你娘狗屁文章,去你去娘的诗书礼乐。」书本被撕成碎片,四处飞扬,我像疯子一样,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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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宫如雪吃惊地看着我,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撕碎了的书本,被砸碎的古董瓷器……我瞪起血红的眼睛,露出白骨的手掌,脸上的鲜血已经凝成黑痂,再加上凌乱的头发,就仿佛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厉鬼。
娘流着泪水,心痛地说道:「澈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惨笑着,恶狠狠地说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慈悲吧,明面上是人母,背地里是娼妓,我怎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母亲?」
听到我恶毒的诅咒后,她晃了一下身子,一只手抚住胸口,脸色苍白无比。
「澈儿,你昨晚跟着我……」宫如雪冲到我跟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恨恨地说道:「你这逆子,怎可这样诅咒自己的母亲?你知道事情的缘由吗?我打死你这个……」
「雪儿,别打他。什么都不要说了……」娘连忙拉住她的手,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澈儿,让娘看看伤得重不重。骨头多露出来了……头也破了……呜呜……澈儿,你何必这样践踏自己,如果你恨娘,可以骂我,打我……看到你这副样子,娘不知道心有多痛。」
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心不由得一软,自从我能记事起,就从来没看到她哭过。她脸色苍白,流着泪水,摇晃着站不稳的身体,单手抚住心口,可见她是多么的在乎我,或许「此刻」我才是她的全部。
我闭着眼,抬头不语,装作看不见她悲伤的情,其实我的心在滴血,就算她是千人插,万人骑的烂婊子,我真能视而不见吗?
「不。」我毫不犹豫地否定。她一直是我最尊敬母亲啊,我可以为她舍弃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难道……难道只是最尊敬,不……肯定不止,我还是有一丝别的想法,但却是那样的晦暗不明,也道不清楚。
我狠狠地抱住她,将她搂进怀中,哭道:「娘,孩儿怕失去你,真的很怕,我要保护你,不让别的男人染指你,你在孩儿眼中是最纯洁的。我……我怕将来有一天,睁开眼,发现你不在了,那我的心会有多痛……」
「澈儿,娘不会离开你的,你就是娘的全部,娘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要看着你结婚生子,我要看着你功成名就……呜呜……澈儿,看到你这副样子,你知道娘的心有多痛?」
疼痛,疲劳……我脑袋渐渐昏沉……看着我安静躺在她怀中,她玉指轻挥,点了我的昏睡穴,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又和宫如雪给我包扎好伤口,把我放到床上。
「穆姐姐,你怎如此不小心,以你的武功,怎会被这小子跟踪?」
娘叹息道:「是我疏忽了,还好没酿成大错。」
宫如雪嬉笑道:「姐姐不只是疏忽吧,难道没有迫不及待,想念被某人用大鸡巴操弄小穴的快感?」
娘玉脸羞红,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这骚妮子,我才没有你想的那样不堪呢?你被熊刚肏弄得不够瘾,还死皮赖脸地爬上那老东西的床,也不害臊,哪有一点「雪花剑」那该有的飒爽英姿。」
「切,姐姐还好意思嘲笑小妹。不知道昨晚谁大声浪叫,用力……快用力啊……肏烂奴家的小骚屄,咯咯……那会儿,广寒仙子还不是变成了淫娃荡妇?你不知道阿,熊刚就站在旁边,看见你那骚浪样儿,鸡巴都快撸破了,嘻嘻……」
宫如雪学着母亲浪叫的样子,骚媚入骨。
「死妮子,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娘恼怒着,玉脸绯红,向宫如雪扑了过去。
「好姐姐,饶了我吧……好痒啊,咯咯咯……」宫如雪咯咯笑着,躲来躲去。
「好了,不开玩笑啦,说正经的。雪儿,当年我强迫你加入欢喜教,你恨姐姐吗?」
宫如雪长叹一声,幽幽地说道:「怎么说呢?刚开始非常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好姐妹推入火坑。我的身子,被他们糟蹋后,觉得没脸再见王涵业,那时候我甚至想过自杀。后来,老东西告诉我,我们广寒宫是被三教屠灭的,而你的夫君「燕王」林哲之死,也与三教有关,我这才明白,姐姐的恨有多深。当年「燕王」林哲率领10万大军北抗林胡,没死在敌军手里,却被自己人绞杀,还有那10万大梁勇士呐,就这样惨死在同袍手下,冤魂得不到昭雪,是何等悲惨?师尊只是为「燕王」鸣不平,就被三教杀上门来,多少姐妹惨死啊。我知道姐姐要我断了对王涵业的念想,因为他是三教的人。」
「当时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看到你和王涵业恩爱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惨死的夫君,10万镇北军,还有广寒宫的师尊和姐妹们。我以为你知道了情况,就算你不知情,王涵业也应该知道。当时,我恨你不争气,竟然和仇敌的门徒勾搭在一起,所以才把你虏到欢喜教,让他们糟蹋你。后来才知道,我错了,王涵业是真的爱你,他故意隐瞒,就是不想让你离开他。其实三教也不全是坏人,是我太偏激了。」娘长长地叹息一声,满脸的悔恨之色。
「知道情况后,我就不恨姐姐了,师尊待我如亲生,宫中女子待我如姐妹,我怎可以再与仇人为伍?三教执掌着正道武林,更是朝廷国教,想要报仇,唯有利用魔道七宗。想清楚这些,我就恳求老东西传授「阴阳双修之术」,男女合欢的滋味,很是美妙,放开身心去享受,使人欲罢不能。现在谁又知道,当年矜持凛然的「雪花剑」宫如雪,竟然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咯咯……如果王涵业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又作何想?他还会心痛吗?呜呜……」宫如雪咯咯大笑,又大声痛哭,活像个疯子。
娘抱住宫如雪,用雪白修长的手指擦干她的眼泪,悔恨道:「雪儿,姐姐对不起你,只要大仇得报,姐姐任你处置。」
「穆姐姐,我不怪你,自小我俩就亲,还有姐夫,他待我如亲妹妹。其实在姐姐没嫁给姐夫前,我也暗恋着他,你们成亲时,我才16岁,从来就没喝过酒的我,大醉了一场,一个人锁在闺房中又哭又闹。我为什么和王涵业好上了,就因为他和姐夫有几分似。姐姐我很可恶的,我以为姐夫看不上我,是因为我年纪小,在18岁那年,我也出落得如花似玉,嘻嘻……胸臀只比姐姐小一点点,趁你不在府,我竟然不知道廉耻地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去勾引姐夫。后来怎么样,不告诉你……嘻嘻……让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