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要不要奴家侍候您?」胡春娘骚媚地看着我,她罗裳半解,雪白酥胸露出大半。
我暗骂一声,这娘们真够骚的,虽然身段,风情都不及媚儿姐姐,但也是风骚尤物。我不是雏儿,16岁那年,就和媚儿姐姐暗通曲款,也迷恋床上那缠绵滋味。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江风绰,宁就在隔壁,被他们发现,就坏事了。
吞了吞口水,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肥臀,「骚货,爷迟早肏烂你的骚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躲几日,等候爷的召唤。」
「是,爷,奴家洗干净了等候爷。」她亲了我一下,扭着肥臀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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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早早起床,洗漱一番后,见清风小丫头仍在呼呼大睡,口水沿着嘴角流到枕头上,被子被掀开小半。我摇摇头,这傻丫头,总让人不省心,连睡觉都没正样。擦掉口水,又帮她盖好被子,轻轻地捏了她的小脸蛋,小丫头生气地转过头去,又继续呼呼大睡。
我推开门,见到宁,江风绰站在门口,便寒暄道:「宁兄,江女侠,早啊。」
两人回礼道:「林兄,早。」
我让小二端上早点放在客房中,招呼二人进来共用。「小米粥,油条,包子的香味,顿时便唤醒了熟睡中的清风,她迷糊地睁开眼睛,鼻子用力嗅了嗅。
我哈哈大笑,捏了捏她可爱的脸蛋,「小懒猫,起床吃饭。」
大家围在桌子上,清风连吞几个大包子,犹闲不足,这小丫头怎么这么能吃?
想想昨日,她说吃得不多,我不觉失笑,如果在平常人家,非要吃穷了不可。
宁说道:「林兄,昨晚你说过要参加「文武科」比试,现在距离比试日还有20余天,不知你有何打算?」
「小弟性情慵懒,也不打算出门,就在客栈等着呗。」
宁沉吟道:「我和内子从商淤过来,顺便到洛阳庄子上,小住些时日。林兄,客栈简陋,不如随兄弟共同前往,你看可好。」
「就怕宁兄不方便,小弟叨扰了。」
宁连忙道:「林兄客气,方便,方便。我与林兄,一见如故,对你的武艺也甚是佩服,不如结为异性兄弟,你看如何?」
江风绰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
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说到做到,就这么盼着在我面前玩弄自己的老婆?但他一片盛情,也不好拒绝,于是便颔首道:「小弟林澈见过兄长,嫂嫂。」
宁哈哈大笑,「林澈兄弟,为兄高攀了,将来兄弟必能成为风云人物,到时可别忘了为兄?」
我打着哈哈道,「兄长谬赞,如真有那日,我们兄弟必「同富贵」。」
江风绰气不打一出来,也不知道她怎么用了什么手段,宁痛得龇牙咧嘴。
我自然装作看不见——收好行装,我们乘着马车来到「清泉山泉」。宁虽为「商洛大侠」,但更是著名的豪商,富可敌国。「清泉山庄」虽然奢华,但也只是他的众多产业之一。
此庄以温泉闻名,在冬日,庄内温暖如春,每年这个时候,宁总会带着江风绰,来此泡温泉。
走进庄中,我暗暗赞叹不已,此处之豪奢,真是别开眼界,琼楼碧瓦,花异草,异山石,再加上云雾蒸腾的温泉,当是仙之地。庄中全是莺莺燕燕,这些女子穿着大胆,一袭轻纱包裹着丰乳肥臀,白色丝带裹着乳房下半部,酥胸大半裸落,下体更是用狭窄丝带遮掩羞处,丝带仅仅穿过股沟,遮住阴部,其它风光处,都显露在外。
宁嘱咐侍女安排好我和清风的房间,便和江风绰匆匆离去。
清风对付着点心,我看着书,转眼间夜色降临。宁夫妇把我们安排好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但午饭和晚饭,却也准时送到。清风吃了一天,还没消停,我很好,她小小的肚子怎么能容得下这样胡吃海喝。看着她睡下,我打开窗子,一辆黑色马车驰进庄中。
我很好,这么晚了,什么人过来?等了一会儿,我跳出窗子,跟随马车而去。马车在一处大堂前停下,从马车中滚下一个胖子。这时宁夫妇也从大堂中迎出,宁身着单衣,赤裸着满是黑毛的胸膛,而江风绰的穿着更令我大跌眼镜,她竟然和庄中女子穿着毫无两样。红色轻纱包裹着魔鬼般雪白的身子,白色丝带束住乳头及雄伟山峰下半边,半只雪白乳球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沟,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更妙的是下体,红色丝带遮住阴唇,修剪整齐的阴毛若隐若现,红色丝带穿过股沟,雪白丰臀全部裸露,修长的大白腿在轻纱中荡漾。这是怎样的绝色美景啊?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半裸着身体,即使千年不动的古佛,也要佛心暗动啊。
胖员外瞪大眼珠,口水直流……宁诡异地看着胖员外,嘿嘿笑着,「胡兄,我和内子以等候多时,还请里间坐。」
「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胡员外言词吞吐,他痴迷地看着江风绰,淫声道:「弟妹,真是越发……越发迷人了。」说完还恋恋不舍地抚摸江风绰修长的玉手。
宁装作看不见,转身领着他走向内堂,胖员外跟在江风绰后面,肥手不时地蹭着她的肥臀,江风绰皱了皱眉,亮晶晶的眼中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我见大堂中没有下人,便潜了进去,想看看他们搞什么明堂?在纸窗上,捅破一个小口,凝看去。
里间由夜明珠照亮,恍若白日,胖员外坐在江风绰身边,肥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手指不时地拨弄着她的阴唇。不知道手指是不是沾染她的玉液,抚弄一会儿,就把手指伸到嘴里,细细品尝。宁不时地敬酒,三人喝了一会儿,两个男人的大手同时而动,一人抚摸着一条大腿,手指轻点她的阴唇。江风绰双腿越张越开,她美目迷离,粉面通红,银牙紧咬着香唇,强迫自己不出声音。
胡员外裤子高高隆起,随时就要爆发,「唉,我喝多了,醉了,醉了……」
说完便要躺倒。江风绰见此,连忙抓住他的手,媚声道:「胡员外,你先别醉,我夫君拜托给你的事情,办得怎样了?」
胡员外将她手按到自己胯下的雄物上,「弟妹,尽管放心,已经办妥,宁老弟户部员外郎的编制肯定跑不掉了。」
江风绰轻轻地捏了几下他的雄物,嗲声道:「奴家代夫君,谢谢胡员外。」
「啊……不行了,我真的……醉了。」说完他便躺倒椅子上。
宁对江风绰奴奴嘴,江风绰羞红着脸摇摇头。
我不明白这两口子又要干嘛?只见宁凑到江风绰耳边,我连忙凝起耳力听去。
「娘子,求求你了,帮为夫一次吧。这死胖子不见兔子不撒鹰,便宜他一次好吗?为夫没有官位保护,这家业很难保住啊。」
「可是……可是这次要让我……做那样的事。以后你会看低我的。」
「怎么会呢,我的心肝儿,为夫发誓一辈子爱你,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你就会说好听的。如果以后你敢负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嘻嘻,娘子,为夫怎敢呢?来……叫得骚点,让死胖子精尽人亡。」
两人拥吻在一起,双方胡乱扯着衣服,江风绰媚眼如丝,香舌舔着宁的嘴唇,口中发出哭泣般地呻吟。宁手指上下翻飞,灵活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处,或轻挑乳头,或挠股沟,轻扫菊花,或划过亮黑的阴毛,插入蜜穴中,抠挖扭转。
江风绰先是低声娇喘,随即又大声浪叫,最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