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曾经经历过那么多男人,我的脸此刻还是热的发烫。
可是阴道里的阴茎还在来回移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看着杜晖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羞耻感非但没有减弱我的需求,反倒滋长了心里的渴望,我开始大幅度地喘息起来。
不知道这个白人有没有看到杜晖,他的动作反正是越来越快,我感到自己的阴道壁一阵阵收缩着,死死箍住男人的阴茎,当他的精液从龟头直接喷洒进我的子宫,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体的抽搐,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这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搞到失禁,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尿液溅落在沙滩上,别过头不敢再看杜晖和身前的这个白人男子。
白人放下我的身子,扭头面向杜晖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挥了挥手里的我的泳裤。
没来得及坐下,杜晖已经冲过来把我的身子面向礁石转了过来,把他的阴茎抵在我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杜晖虽然还是没有成功,但他的龟头却是顺利地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围着毯子走向换衣间的时候,杜晖在我身边小声说:“好像有点儿效果。”我看着杜晖,心里五味杂陈,对与不对并不是我所考虑的问题,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该这么做,至于为什么,我说不清楚。
回到宾馆洗澡的时候我哭了一会儿,没什么理由,只是心里不舒服,哭过也就好了,从浴室出来看到杜晖略带欣喜的脸,我又觉得有点儿开心,这种矛盾的心情一直到我躺在床上才有所好转。
可能是这次的经历让杜晖感受到了什么,第二天他明显放松了许多,出门之前还拿出两个乳夹夹在了我的乳头上。
稍微有点儿疼,更多的是刺激感,我裸着身子在房间里走了两步,看见乳夹下面的小配饰来回摇晃,自己也觉得十分有趣。
见我顺从了他的想法,杜晖又拿了两个乳夹,这次他分开我的腿,把它们夹在我的两片阴唇上,我的淫夜一下就流了出来,杜晖在我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又笑嘻嘻地亲了我一口。
他比我想的变态,这是我穿好衣服走出门时唯一的想法。
我今天穿了一件前面系扣的连衣裙,由于乳夹的关系,从扣子的缝隙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肌肤,杜晖说想让我戴一整天乳夹,不过快到中午的时候他还是决定让我摘下来,因为我告诉他被夹的地方已经快要麻木了。
转了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杜晖提议去酒吧喝点酒,我当然不会反对,看他轻车熟路似的找到一家距离市中心相对偏远的酒吧,我感觉杜晖可能又有什么安排。
坐在酒吧里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酒吧里只有三个客人,我坐下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吧台后面的调酒师,正是昨晚那个白人,杜晖很友善地对那个人点了点头,我想他们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默契。
红酒斟满杯子,我跟杜晖碰了碰杯,听他小声说:“这间酒吧是那个白人佬开的,他说要给你个惊喜。”我看了看那个白人,转向杜晖:“你就这么信任他?”
杜晖微笑了一下:“不是信任,他喜欢你,而我喜欢看到你被男人征服的样子,这对咱们都没有什么坏处。”我有点儿惊讶于杜晖的话,换作以前他一定不会说得这么直接,莫非他已经对这种不正常的事情上了瘾?
我又喝了口酒,这才对杜晖继续道:“我有点儿害怕……”杜晖拉着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摸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难道不想体会一下特别的性爱?”“特别?”我愣愣看着杜晖,“你们商量好了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杜晖给我的杯子倒满,“我可是很期待呢。”不清楚杜晖到底跟那个白人做出了什么约定,我只好一杯又一杯喝酒,酒这种东西最大的好处就是能让人的胆子变大,杜晖现在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半瓶酒下去,我几乎觉得自己是个英雄,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紧张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那个白人忽然走到我们身边,他张开口对杜晖说了句什么,杜晖沉默了片刻,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点了点头,白人离开的时候弯下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瞟了杜晖一眼,侧过脸回吻了这个男人。
白人走开之后,我问杜晖:“他刚才对你说了什么?”杜晖看着杯中的红酒,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答我:“他说今晚会有很多男人疼爱你。”我瞪起眼睛环视了一下酒吧,这才发现那几个客人时不时向我们这边张望着,我打了一个冷颤,对杜晖说:“你们难道……你不在乎?”酒意涌上杜晖的脸,他再次笑了起来:
“绣绣,其实我跟他是老朋友了,今天也是我让他特地安排的,你不用害怕,不过如果你想走,我会陪你走。”我起身,站到一半,猛然发现杜晖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色,还有一些莫名的期望,忽然之间不知自己是不是该接受杜晖的安排,我真的有些害怕,不是怕这些男人,而是怕杜晖,我说不清到底是什么让我害怕,也许是这种事情听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吧。
看我呆呆地站着,杜晖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种事,如果你昨晚拒绝了他我肯定不会这么安排,不过我真的很期待今晚的一切……”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我望着杜晖,“我也希望你的病能早些好,可是……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这是我一直都想问的问题,在来到这个城市之前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可以像夫妻一样亲密,可是杜晖现在的反应又给我的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听我这么问,杜晖的情变得有些严肃,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着我:“我当你是我老婆。”这可能是我听到的最令我震惊的一句话,虽然杜晖说出这句话的场合如此不恰当,我手足无措的张了张嘴,过了很久才又对他说道:
“你们现在在等什么?”“再等一会儿。”杜晖和我碰了碰杯,“再等一个客人就好。”红酒流进喉咙,我的脸上一阵发烫,把自己的老婆带来这样一个地方,男人的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