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看着深深的乳沟和两颗突起的奶粒,就连我自己都没这么玩过。
“那你就是没娘的孩子。”
“没娘的孩子才要爸疼。爸,你是不是好久没……”
“嗯,从那次和你以后,爸就没沾过女人身子。”
“那你就是过久禁欲。”两指夹起来勐烈地掳动着,看着父亲的鸡巴在手心里欢快地抖动。
“爸就是没见过女人,其实爸每天都会发泄。”
“手淫?”
“嗯,想象着你。”
“坏爸。”捏开他的马口,看着小嘴一样地翕动着,钳夹着那硕大的龟头用力套掳,小声地说,“告诉女儿,你是怎样想象着我?”
“爸一看到你,尤其是你跪着洗衣,就想到你做爱的姿势,爸就不由自主地翘起来,然后就幻想着和你接吻,从后面……小明,你不会笑话老爸吧?”
“你这个坏爸爸,原来你对女儿早就不怀好意,是不是要把女儿吃掉?”
“小明。”他把奶子分开来,拧着奶头往上揿,“你什么时候有奶水?”
小声地,甜腻腻地,“怀孩子的时候。怎么?想吃奶?”
父亲低头含住了,我高耸着往前挺。
“要不,你给女儿怀上?”
吞裹的时候竟然咬住了,微疼中夹杂着快感。
“能成吗?”父亲已经开始挺动着屁股,在我手里钻来钻去。
“你自己的女儿,还不你说了算?”挑逗地,“你女儿又不是老嫖。”
父亲不答,手从我的小腹下摸过去。
“说不定……”挺了挺腰部让他顺利地直达中心,“诗敏还是你的?”
“啊?”手霎时停下来,连眼睛都瞪圆了。
“就是你要我的那月。”
“真……的?”这次是从内心里的震惊。
“建军他没挨过我的身子。”
“小明。”父亲急促地解着我的腰带。
“你是说……诗敏,她是我的?”
“那晚,你要了我两次,建军回来的时候,我就有了。”
“小明。”发现父亲停下来,知道他内心里剧烈的争斗。
“不敢了?女儿又没赖着你。”
“傻丫头,我怕……”悉悉索索的又开始解我的那里。
“怕什么?怕有个托油瓶?”我们那里把改嫁带个崽子那么叫。
“怕什么,怕爸伤害了你阿。”解开了,轻轻地拉开裤链,看着我柔顺的阴毛。
“哎……”用脚蹬了他一下,“诗敏要是你的,怎么办?”
“我……会负责任的。”吭吭哧哧地,往下掳着我的裤子,急于想看到我这做女儿的那地方。
“不会先奸后弃吧?”看着父亲从浓密的毛蓬蓬的腿间高挺起的性器,抓住他的卵子,从上到下掳动。
“是先奸后娶。”扒开了,从裤子两边观赏着我的,狠狠地咽了口水。
我知道父亲已经看到我的形状,黑黑的阴毛下那隆起的沟缝。
“想娶我?”恶作剧似的翘起脚趾,抚弄着他的卵蛋,父亲下意识地看了看鸡巴剧烈地跳着。龟头如鸡蛋般园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皱巴巴地龟缩在鸡巴头下。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父亲显然属于龟头大的那种。
用脚拨弄着狰狞的鸡巴,“娶你女儿?”
“小明……”父亲象是在欣赏一件器物一样,一边扒着我的裤子,一边顺着沟缝扒我的……挑开那口唇一样的细缝,一粒透明的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让父亲惊喜不已。
轻轻地扭动着,看得父亲眼里直冒火。
“爸,你娶了我吧,娶了你女儿。”
“你比你妈的大。”扒开我肿胀的缸沿似的厚唇。
“爸。”一阵惊喜带动着一阵疯狂,脚趾用力地揣在父亲的卵子上。
父亲被揣的趔趄着,鸡巴却紧紧地抓在我的手里。
“我妈……”
“她的象米粒。”父亲咽着唾液,从我的开敞的唇内往下,陡站的肉舌包裹着,形成鲜美的蛤肉。
“而且……”他细细地比较着,“你的屄孔也大。”
没想到父亲说出这么一句粗鲁的话,“啊呀……坏爸。”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个馒头屄。”细细地欣赏着,小声地告诉我,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什么?”难道女人连这东西都有区别?
父亲看出我的疑问,在我的阴蒂上勐地划过一下,“你妈是个蝴蝶屄。”轮到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显然是孤陋寡闻。
“蝴蝶屄就是大翅翼,整个肉舌露在外面,像一只蝴蝶。可馒头屄弄起来舒服。”父亲看着我突然说,手理着我的翅翼比划着。
“你是大龟头,大头黄。”我还他一句。
“大头黄怎么了?”父亲知道我说他的下面。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我学着乡村俚语,捏着他的那里使劲捏。
“你也怕呀?”他分开我厚厚的两唇,“你妈当年就怕……”
仰起身看着父亲在我的腿间,那两条肉沟简直就是耸起的山嵴。“她怎么就怕?”好地问着,想知道父母亲的一点隐私。
“她的屄孔小,爸一送进去,她就浑身哆嗦,她说象撑破了似地,抽出来时又说象被锯锯过一样。”
怪不得那夜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大头黄。
“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怜又可恨地。
“可人家都说,女人特喜欢大头黄。”
“坏爸!”捏着他的头,环绕着头下面的沟缝,想象着当年母亲娇小不堪忍受的情景。也许这就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的原因。
“小明,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着我玩弄着他的,惊喜地问。
真是个坏爸爸,问女儿这个问题,难道女儿能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大头黄?
“女儿,女儿又不是没见识过。”娇羞扑面,敞开腿让父亲对着那里。
“就知道你大。”他细细地扒开,手指从上到下穿径而过。
“嘘……”我兴奋地仰起身子,全身僵硬地期待着。
“还有……”
我期待着他往下说。
“你的阴毛比你妈浓密。”他说着,一指试探性地插进我的阴道。我看到他的手指连同我两边的肉凹进去。
“那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都喜欢白虎,干净的女性器官更直接、更性感,看到父亲抬起头和我对视着,挑战性地,“不喜欢娶我?”
深深地一记,插到底,看着我的表情,“你妈说阴毛多的女人浪。”
“啊……爸……”难抑地欲望潮水般滚来,让我不由得叫出来。“爸,我浪吗?女儿浪吗?”
“浪。可爸不喜欢象死猪一样的。”
再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表白了,“亲爸,要了我吧。”我的鼻息从来没这样沉重过。
分开我的腿,看着我那里像小嘴一样地翕动着,俯过身子,对上去。那一触让我全身一个激灵,从下身直麻酥到脑门,这就是父亲给我的快感,与丈夫截然不同。
他象是在计算着我的大小,鬼头从上面一划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