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还要占有她的心,“你女儿又不是没生育能力。”
“我就是觉得我和你不可能……”父亲沉吟着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儿怀上父亲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试试?”挑战似的看着父亲,当然指的不仅仅是做爱。
“你疯了?”看来父亲还是担心,做爱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生孩子,他还是不能接受,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在身体里面折腾,无论怎么做,也只是父女之间的交流,不是有一句话叫:“一根棍,不论辈嘛。”男女折腾完,什么都照旧,可一旦怀上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看来在他内心深处仍保留那一处人伦禁忌。
贴近他的脸,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可我们这样疯,早晚会怀上。”
“那你不会避孕呀。”
“人家子宫小,医生说不适宜带环。”
父亲沉默着不说话,“那以后,以后爸会带套套。”他说着色黯然。
“你要带套套?”刮着他的脸,调皮地看他,“那样舒服吗?”小声地告诉他,“建军从来都不喜欢戴,他说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层。”
“可要是你有了,爸怎么交待?”
“你就带我去流了。”说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去流产,况且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亲生父亲的,这在世界上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肏我。”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感动得父亲怔怔地看着我轻轻地搂抱了,脸贴着脸亲昵地拥着,彷佛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知道父亲心疼我,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有个激情的夜晚。
“爸,你个坏这个如果能金枪不倒该多好。”心向往着,父亲始终雄风而立着。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低下头亲吻着我,“尽说傻话,果真那样的话,那女人还不都横尸马下?”
“可不会,你没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
“那你以为她们都受得了?”
“怎么受不了?你没看日军慰安妇?一个排排成队等候着,还不是一样?”
前天晚上看的《日军慰安妇》一直让我感慨不已。
“能一样吗?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爱才有快乐和高潮,那些妓女就不一样了,纯粹是受罪,阴道干燥,时间长了,还不被弄死。有资料记载,占领区中,有些妇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致死的女子则多不胜数。”
“爸,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没水就不一样。”我想起和建军有时候仓促上阵的尴尬。
“怎么不一样了?”父亲故意问我。
“坏爸爸,没水,恐怕进入都困难。”
“是吗?”父亲动情地说,“可我的女儿从来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女儿有那么骚?”
“呵呵,爸爸可没说骚。更多小说 ltxsba.me”他笑着戏弄我,“是浪,浪水。”
“坏!人家那是激情。”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激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
“不—是……”慢条斯理地,“女儿每天都用尿不湿。”
父亲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尿不湿,那就是说细水长流激情无限。怪不得要父亲金枪不倒。
“改天爸爸去弄副金枪不倒。”
“真的?你个坏爸爸。”眼睛骚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尿不湿白戴了。”
无限往地,“那女儿每天都戴。”
“呵呵,傻丫头。”戳着女儿的鼻子,嬉笑着,“该不会戴尿不湿吧,是不是要爸爸……”
抱住父亲的胳膊,娇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儿才不要呢,你以为是连体婴儿呀。”说的父亲眼都痴了。
“爸,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真的做了那么缺德的事?”从课本上了解的不一定正确。
“这还有假呀,史书上明明白白的,日本鬼子闯进一所女子中学,竟然十七个人奸淫了一个学生,末了,还在她的阴户里捅了一根棍子。”
“这么残忍?”气愤地瞪着眼睛,小声地,“爸,你说那么多人,那人受得了?”
父亲叹了口长气,他这时倒也一本正经起来,“受不了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忍受着,撑的过来的或许还能留条命,许多人从此就没有了生养。”
“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可不是,战争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战时期,那些日军慰安妇还不一天接待十几个。”
“听说,那些畜生还当着家人的面,逼迫父亲奸污女儿,儿子奸污母亲。”
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那是白家堡子血桉,发生在东北。日本鬼子中山一伙在汉奸高广荣的带领下闯进了一户姓高的家里。这家大小十几口人,主人名叫高为贵。”
中山一进高家大院,就将高家全家人赶往院子角落里,然后又从腰中抽出明晃晃的指挥刀,用双手抱着刀柄,刀尖朝下用劲往院中的泥地一插,对高家人大声吼道:“抗日联军杀了我十一名皇军,你们要说出他们的下落!”汉奸高广荣在旁作翻译,并劝高为贵快作回答。
高为贵确实不知道“抗联”的事情,赶快走到高广荣身边,强陪着笑脸,请他看在同族的份上,一定向日军求求情。但高广荣把脸一变,对着高为贵骂道:“少罗嗦,死老头子!快说出‘抗联’的下落,不然,你们全家遭殃!”中山在一旁看着,把高广荣叫到跟前,说了几句话。
只见高广荣走到院角的人堆中,把高为贵的一个十八岁的女儿拉到了院子中央。
中山又一个手势,转眼间姑娘的衣服就被如狼似虎的日兵剥得精光。
姑娘顿时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惊恐、羞辱的泪水直往下滴。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高为贵和妇女们忙跪在地上,乞求日军高抬贵手。
一个士兵放下枪,走近了姑娘。
“停住!退回去!”中山对着士兵大声命令。
然后又指着高为贵与蹲在院中央的高为贵女儿喝道:“你们的,快快的!”
高为贵大惊失色,连忙在地上爬到中山大尉面前,不停地磕头,嘴里哆哩哆嗦地喊道:“不能呀!不能这样呀!”
高广荣走到高为贵的后面,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阴险地吼道:“不干也可以,那就快点说出抗联的下落!”
高为贵泪流满面,悲怆地说:“天哪!我确实不知道啊!”中山走到姑娘面前,将战刀放在地上后蹲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命令她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关系。
姑娘吓得面如土色,张着嘴话也说不出,只是不住地摇头。
中山淫笑着捏住姑娘的胸部,恶狠狠地说道:“你的快快的,否则死拉死拉地。”哗地抽出战刀,对准了姑娘的下身。
高为贵吓得脸都变了颜色,如果这一刀下去,不说女儿的贞节,连性命都难保了,他想起前几天看到的血腥场面,一个日本鬼子竟然将刺刀狠狠地插入姑娘的阴道,如果这一刀下去,恐怕女儿就被插透了,就慌忙哭泣着跪爬过去,抱住了中山的大腿,“太君,你不能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呦嘻……”中山很有兴趣地看着他,“你的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