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了什么。”父亲忧心忡忡。
想起那夜和父亲的行为,不禁脸热心跳,“也没有什么,孩子睡得死。”
“可她……”父亲看了看我,“还记得馒头。”
心里也是后怕不已阿,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听到只有我们父女才能理解的词语。
“小孩子懂得什么。”即使女儿听到,也难以理解馒头最初的含义,“她总不会……”
“我就是怕。”父亲喃喃地,象是自语。可女儿这个年龄,她能知道那个词的含义?只是鹦鹉学舌罢了。
“哎,拿条浴巾来。”建军在浴室里喊。
“知道了。”对着浴室的方向应了一句,回头看着父亲说道:“别放在心上阿。”便匆匆地走上阳台。
“爸……爸……”诗敏被建军用胡子扎在脸上,小手拨弄着乞求。
建军不依不饶地扎着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儿格格地笑着。
“快给她穿上。”拿着浴巾给女儿擦干了,不觉起了妒意。
建军却不满足于此,频频地用胡子扎着女儿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儿求饶似地喘息着。
“也不害臊。”建军的嘴几乎是在诗敏的腿间动着,想起父亲在自己那里的舔弄,一丝不适漫溢着,彷佛建军跟诗敏在重蹈我的覆辙。
“这有什么。”建军却满不在乎地说,但亲吻的次数显然慢了下来。
“好了,好了,快让女儿睡吧。”
“噢,诗敏睡觉觉了。”建军抱着女儿扔起来,又快速地两手接着,诗敏格格的笑声充满着整个房间。
这父女俩真的让人羡慕。
“哎……快点过来呀。”建军走出去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自然知道他眼里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总会憋不住的。
“没出息。”笑意里夹杂着娇嗔,看得建军不觉又是心动,他美滋滋地哼着小曲。
“爸,你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父亲一脸的落寞,心里怪不好意思。
“你们睡吧,我再看一会阿。”他似是很澹然地,专注地看着麻辣烫里的故事。
那句“你们睡吧”充满着醋意,我知道父亲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了女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该去该留,一边是小别胜新婚的丈夫,一边是重温旧梦的父亲。站在那里,怔怔地,六无主。
“哎,我的衣服在哪里?”建军显然在催促我。
“你自己不会找呀,两天不在家就什么都忘了。”没好气地数落着丈夫,脚步还是慢慢地移上卧室。
一声轻轻地叹惜,让我产生了无限的愧意,真的很对不起父亲。
转身的那一回眸,看见父亲留恋的目光和哀婉的表情,可面对丈夫,我能留在他身边吗?父亲毕竟是父亲。
“嘻嘻。”沉重地迈进卧室的时候,迎面扑过来的是丈夫的搂抱。
“没人样。”还是怕他多想,就嬉笑着骂了一句,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
“想我了吧?”建军故作多情地亲吻着我。
“想你什么?”心里还残留着父亲的目光,一点情绪都没有。
急不可待地,按在我的胸脯上。
“猴急似的。”嘴里骂着。
勉强地让他把手伸进去,凉凉的、急切地握住了。
“这些天憋死了。”握住了揉搓,一指就灵巧地挑弄着奶头。
“哼!”不屑地,现在这些男人还有憋住的时候?
“没找地方放出来?”
“说什么呢。”丈夫沾沾自喜地,弓身腾出位置,另手就摸索着去解我的腰带。
“爸还在那里。”听着客厅里电视的声音,知道父亲还没睡,不想这个时候弄出过大的声音。
建军回头看了看卧室的门,爬下我的身子,悄悄地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客厅又悄悄地关上,随手上了暗锁。
“看你,徳性,象做贼似地。”很为父亲抱不平,自己的女儿倒不敢名正言顺,却和本来陌生的男人上床。
“谁做贼了?又不是偷的。”建军这次上来,直接跪在我的身边,解着我的腰带。
掀起屁股,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不得不配合着,让他抽出来。
“嘻嘻。”跪在那里,分开我的两腿,“看看变没变样。”
曲起腿,让他细细地分开来,不知道他这时是什么感觉,“肯定变了。”赌气似的说了一句,却感到心理的一丝轻松。
“偷人了?”丈夫故意挑起气氛。
“嗯,让你做乌龟了。”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和父亲偷情的刺激,对着丈夫亲口说出,无论如何也是一次快感体验。
“你敢?”戏骂了一句,建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从里到外地看着我的,宝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里。
“你的屄可是我的。”
“谁说不是了?”拱起来让他看个彻底,“大乌龟。”不知怎么的,想象着他的形状骂了一句。
建军轻轻地掰开了,按住我的豆豆,“让你偷人。”
一阵麻酥让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军的眼前形成美丽的圆弧。
“缩头大乌龟。”看着建军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家伙。
两脚夹住了,建军刺激地低头看着。
“还缩头吗?”
想象着被从里面顶出来,一副萎缩的样子,才体会到为什么偷人的丈夫被称作乌龟。
摩挲着从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脚尖托起来掂了掂。掂得建军一双色眼逡巡着看着我的动作。鸡巴高高地挺着,在腿间上下脉动。
“爸,查出问题了吗?”这个时候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夹住了,直接在那毛蓬蓬的地方摩挲。
“没事。”
“没事怎么尿不出?”分开我的腿,靠上来,把持着在我那里研磨。两叶饱蘸着汁液的阴唇被他的硕大龟头分开了,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一阵颤栗、一阵麻酥。“医生说,尿路感染。”
“爸的,大吗?”看着那里,勐地戳进去。
那种快感让人难以自抑,不自觉地抱住了他。
“坏家伙。”男人都喜欢和别人比较?
“我哪里知道?”
建军趴下来,在我的肚子上蹭着。
“你不是为他……”讪讪地不好往下说,却用力地往里捅。
感觉到长度不够,撑裂度逊色不少。
“他什么呀?”配合着他的凶勐,希望点燃心中的热望。
“爸不是让你拿着。”猪肝似的脸溢着无限欲望。
“你,不要脸,爸都那样了,你还……”心里忽然涌上无比的快感,我知道那却不是丈夫的功劳。
“我不是问问嘛。”拨弄着两颗鲜红的奶粒。
“你没安好心。”欲望里希望建军给与更大的填充。
“希望你老婆出轨?”
他不答,却闷着头一下一下地往里攻。
“是不是想进去呀?”内心里想逗起他的话题。
“肏你。”磕磕巴巴地,“你个屄。”
建军粗鲁的,比父亲更让人刺激。“告诉我,爸的……是不是很小。”
“你,坏东西。”已经遏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