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结巴巴地。“我结了婚,你就……”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就因为我结了婚,父亲才对我起了坏意。噢,原来女儿未出嫁是自己的,一旦嫁出去就成了人家的人,那父亲也可以揩点油,占点便宜。怪不得那夜他这个做父亲的上了我,原来是把我当作了外人,我的心一下子凉起来。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外人,才……才……”父亲听了我的语气,知道自己表达错了,慌忙抱住了我,“爸,爸不是那个意思,小明,你知道的,爸是想说,你长大了,已经具备了承受的条件,结了婚又懂得了性,知道了享受,爸怎么做也不会伤害到你。”
听了父亲的解释,一份惊喜一份体谅,但还是不依不饶,“你根本就没把我,把我……”我哭哭泣泣的。
父亲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爸其实是真心爱你,以前不敢,是因为你小,那里还承受不了爸的粗鲁,再说,爸怕那时把你弄怀孕了。你结了婚就不一样,小明,爸知道你也喜欢爸,所以爸就以爸的方式爱了你,你也愿意爸那种方式,对吗?”
“可你根本不是……”已经明了父亲的心思,只是不好开口。
“爸是。”
父亲急切地辩白。
“可你不是说那是因为我结了婚嘛。”
父亲抱住我两个肩膀,“傻丫头,爸是说,你结了婚,知道了性的好处,爸才会给你。爸就是给你弄上了,也不要紧。”
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看来父女最大的障碍就在这里。“你坏!”
白了父亲一眼,却让父亲一颗心放下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是不是觉得女儿已经是人家的人,你才想赚女儿的便宜,揩人家的油。”
“小明,爸要是有那种心,就让爸死在你跟前。”
父亲急不择言地表白。
伸手捂住了父亲的嘴,一时间父女心意相通。
“再说,爸那时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还有……还有你妈妈……”这才是一个父亲最顾忌的。
“老爸……”自己何尝又不是这个原因,稍微地向父亲表示一下亲近,就会受到母亲的责备,那么大的孩子,也不知道个进退。就是这一句,让本该亲密无间的父女情渐渐疏远了,只得和父亲保持一定的距离。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中国几千年的古训,就连亲生父女都不敢越过,何况还有母亲在中间隔着。父亲的真实告白让我一阵甜蜜一阵酸,尽管心里一直喜欢着父亲,但那时对于没经历过性的我,对性还是有着一定的秘感,结婚以后就自然不同了,享受到性的快乐后,就不再把性看得那么秘,而是一种追求快乐的器官,男人女人本就不应该保持那么远的距离,就应该彼此欣赏彼此追情逗欲,所以女人婚前婚后对性的看法毕竟是两种境界,作为人父,他有这个想法也算是良心未泯了。
“那现在知道做女儿的心思了,是不是趁早下手?”
说得父亲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心里一副得意地看着爸爸的窘相。
“老实交代!”
手插进父亲的胸口里,摸着他宽阔的胸膛。“诗敏她可是一朵鲜花。”
父亲一下子明白过来,好半天看着我,“爸不是说了吗,诗敏还没长好。”
我抢过他的话说,“那是不是要等她长好了,再上她。”
谁知父亲这时却没好气地,“爸没那么下流。”
看着父亲一脸严肃,到底不明白父亲的心理,“那你决定好了,这辈子不要她?”
“不要她。”
父亲坚决的语气,“小明,”他捏着我的鼻子,“爸有你就够了。”
我嘻嘻哈哈地,“我不听,我不听,你们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老爸,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诗敏被别的男人抱走?”
眼里觉察到父亲一丝游弋,“别忘了,你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
“老爸失去什么机会了?”
父亲似是明知故问。
“我的,我的处女瓜你可没捞着。”
说的父亲闷声不言语,“你可不能再……”回手捏回来,晃着他尖尖的鼻子,“那可是鲜嫩的花骨朵。”
“你?你这个坏妈妈。”
“坏妈妈?”
我格格地笑着,“乖女婿,现在就叫妈妈了?”
“你?”
父亲抬手想打我,却被我灵巧地躲过了。
“是不是想急着开诗敏的苞?”
父亲这时却恶狠狠地故意说,“是!我就是怕你吃醋,再说,再说你是她母亲。”
“我知道,要不刚才连妈妈都叫了。呵呵,老爸,女儿不会吃醋。有本事,你就把她弄上床糟蹋了。”
“小明,小明,饶了我吧。”
父亲被拽的龇牙咧嘴,“你真把那看成是糟蹋?”
“不是糟蹋是什么?你趁着酒意,奸污自己的女儿。”
“那爸以后……”父亲听到这里黯然伤。
看到父亲真的从心里打算放弃,我笑着抱住了他的头,“傻爸,女儿跟你开玩笑的。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
“坏女儿,学会调戏爸爸了。”
“我才没调戏你,是你调戏我。”
骑在他的胯上,感觉他那里的勃起。“看,又想做了是不是?”
丈夫出差,女儿不在,面对着父亲,自然淫欲上升,一手轻轻地攥住了,眼睛媚笑着盯着那顶帐篷。小声地,“羞不羞?”
父亲面对我的戏弄,竟然厚颜无耻地,“羞什么?男人对女人没有性趣那才是有病。”
说起来理所当然。
“我是你的女人?”
“不是。”
父亲伸出手捏着我的小嘴,“你是我女儿的母亲。”
“坏爸,绕来绕去的,还不是你的女人嘛。”
“可不是,我的女人长着一个馒头……屄。而且还是……还是……我的女儿。”
“你?”
掐着父亲的龟头,狠狠地圈在那里,“你这个大头黄。”
父亲从我的腿裆里一下子摸进去,“馒头屄。”
两个人就悉悉索索地摸进去,彼此印证着心中的形状。
“爸,你喜欢馒头屄?”
“喜欢,”从中间犁进去,把我的两叶肥厚撑起来,“人家说,骑瘦马,肏肥屄。”
“我的……”笑盈盈地看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