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受虐的倾向,也许,这只是性爱快感天生的构成的一部分。只是这一刻,在石川跃的面前,她可以不顾忌社会、不顾忌他人,不顾忌什么国家队河西队,将自己的屈辱奉献上去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表情、自己的身体、自己的颤动是那么的扭曲,扭曲并快乐着。
扭动手掌,扭动身体,从石川跃的口中挪出自己的乳头,从他的下巴开始继续蹭弄,川跃一向把须根剃的很干净,但是即使如此,一夜醉酒,仿佛有一些些须根又在顽强的长出来最坚硬的根部毛发。磨蹭,毛刺感划过敏感的经,乳头越发酸涩,乳肉里仿佛要爆炸一般,传出澎湃的快感和屈辱。用乳头生涩的去厮磨,向下,划过川跃的筋骨健壮的脖子,一直到他宽广的胸膛。
男人的乳头如同铆钉,如同铜钱,如同刚强的配饰。在乳头四周还有着一圈象征着男性激素毛发,扶着自己的奶头,扶着自己的胸乳,去用两颗乳头相对的碰撞,挤压。为什么,人们都喜欢看女孩子的乳房,为什么,人们要那么注重自己胸前的两座柔软的山峰。和男人的乳头碰撞时,她们明明是如此的娇弱,如此的卑微,又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晦涩。女人的乳房,真是天生就最适合给男人泄欲逞威的,人们夸耀自己是河西网坛的美胸女王,原来,一切的归结在这里,在自己和川跃胸膛的对撞之中。
石川跃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对他胸膛的厮磨,他的身体在不安的律动,手掌在自己光滑的背脊上划动,娇嫩的背部肌肤好像发出火辣辣的疼痛感,可能是川跃的指尖在嵌入自己的美背肌肤淫玩。但是这也是一种表示,表示赞赏,表示愉悦,表示希望两个人的胸膛接触的更加的密切。
她不懂太多的动作,她也不知道怎么进一步的取悦男人,她只能拼命的将自己的玉峰压瘪,和川跃的胸膛的接触面积尽量的扩大,用柔软,用酥麻,用耻辱,用挑逗,用侍奉,去让川跃全面的侵占自己的乳房,彻底的在糟蹋这一对自己胸前的尤物的同时,显示着拥有她们的主权。她甚至有种怪的感觉,自己的这一对什么“女性独立健康的象征”,从此以后,自己不再拥有主权,而是成了这个男人的所有品。自己呵护、发育、滋养、护卫的这一对女性魅力的象征,这一对软软的、香香的、高高的、糯糯的、滑滑的乳房,从此以后,将彻底堕落自己正在侍奉的这个男人的玩具。
玩具。自己的胸乳,原来最好的定位是玩具。还是说,自己的整个肉体,最好的定义也是玩具。还是说,自己的整个人生,最好的定义,依旧是玩具。是堕落么,还是提高?是地狱么?还是另一个秘的世界。原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他人辱玩,居然会因为这种荒谬的对比而产生迷醉的快感。智都有点不清,呼吸都有点困难,浓浓的体香,从鼻腔侵入她的肺腑,她的脑子里,充满了屈辱、悲耻却也是刺激的念头。
男人也有体香么?或者说也算不上体香,是某种酸涩的味道,充满了特的荷尔蒙分泌的气息。“啊……恩……”就在自己淫弄自己的乳房,自己糟蹋自己的乳头,自己奉献自己的乳峰的过程中,她先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入川跃的气息,并且开始淫叫起来。
自己的声音,怎么能那么淫荡?这种叫声给川跃听到,自己在川跃面前还有任何尊严人格可言吗?不,没有。但是尊严和人格,贞洁和矜持,本来也不是川跃需要的吧。蹭,拼命的蹭,乳头在滴溜溜的打转,用腰腹的肌肉,呈现螺旋形的挪动自己整个上身,接触,分泌。腰腹发力,臀部也在发力,整个上身在转圈的扭动,乳房被压迫到无以复加的痛苦,却也是无以复加的快乐,自己历史上无论哪一次手淫,无论怎么挑逗玩弄自己胸前的这一对美物,都不曾达到这样的高峰。汁液……更多的汁液在下体分泌。渴望,更多的渴望,也是在渴望更多的淫辱。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自己的背有些弓起来,因为身高上的诧异,这样才能让自己的乳房和川跃的胸膛做着完美的对应。但是这也让川跃的那条阳根,在自己的小腹和阴部之间胡乱的荡漾拍打,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壮有力的东西,在顶端冒着的热气和粘液。
“嗯……下面,下面……”川跃的声音,也开始粗重且凌乱起来,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发出那种舒服极了的闷哼声。言文韵忽然感觉到一种由衷的满足感,就像所有的妻子取悦自己的丈夫,所有的女友取悦了自己的男友,所有的……性奴取悦了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屈辱、自己的淫乱,明显换来了这个男人的舒适享受的凌乱。而关键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那么轻易会凌乱的。他喜欢自己的乳房的侍奉么?他喜欢和自己的奶头的接触么?无论如何,这乳房,这奶头,这身体,这小穴,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任意的使用。自己的选择,无论用什么语言去掩饰,无论自己承认与否,事实上,就是供这个男人享用、淫玩、糟蹋、凌辱。如果可以为他换来快感,足够的快感,更多的快感,自己是不是也能得到回馈?足够的回馈,更多的回馈。金钱是回馈,权势是回馈,资源是回馈,就连快感,不也是回馈么?性奴又怎么样?就像川跃说的,性奴也是一种交易关系,不是么?自己身上的筹码,最可以获得不对等交易的,不就是自己的身体,不就是自己的乳,男人们想玩,想看,想摸,想拥有,想凌辱,想糟蹋……可以啊,给出你们的交换条件吧,至少给出你们舒服癫狂的表情吧?当然,在川跃面前,她首先要获得筹码,她要取悦他,即使是笨拙的,即使是羞耻的,她也要尽量的取悦他。羞涩可以取悦他,自己就应该羞涩,屈辱可以取悦他,自己就应该屈辱……更何况,她无法对世人诉说的是,原来屈辱本身,居然有着那么浓烈的快感作为副产品。屈辱……如果是丈夫对妻子,男友对女友,即使是情趣扮演游戏,学足了所有的场景,也无法学出来那种灵魂深处刻骨铭心的真正的屈辱吧。那么反过来,他们也品尝不到女人被羞辱时,屈辱的快感吧。也许屈辱才是真意、性欲才是伪装。如果不是命运的捉弄,自己可以成为一个男人的性奴,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体味到这种屈辱带来的快感。
下面,下面……她明白川跃的意思。这个她在A片里看到过。虽然从未尝试过,但是她明白乳交的大体动作是什么。作为一个从发育期开始就承担着“大胸妹”称号的女孩子,她也曾想象过,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为男人提供乳交时候的场景,想起来她就羞涩的不行,她无法想象,那么美丽,那么圣洁,那么玉润的乳峰,可以和男人的那种东西搅合在一起。但是今天,就是要她要第一次实践的时候了。
她明白那是羞耻的,但是她更明白,自己作为石川跃的女奴,又有着河西网坛美胸风景线的称号……自己的乳房,是一定要被石川跃彻彻底底的占有玩弄的,而为他提供乳交的服务去宣示臣服,更是必然的结果。她需要这么做,她必须这么做,而且她也渴望这么做。她将整个身体开始下挪,一点点,当自己的下体划过川跃的那根刚强的滚烫的阳具的时候,她要忍耐着自己原始的冲动,要用那根阳具来扎透自己的欲望。是她要服侍石川跃,为石川跃带来快感,自己的欲求,只能是其次的。伏低,再低一点,再下去一点,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伸出床外去了……那根又粗又长,顶端冒着热气,呈现一个伞盖形的东西划过自己的小腹,划过自己的乳峰,终于映入自己的眼帘。
黑黑的,有点丑陋,但是又有点可爱。那饱满的阴囊如同一颗完整的球形,只有仔细的透过阴毛和褶皱去细看,才能看到两颗睾丸的形态。从中间的接缝处,拔地而起是一根粗壮的圆筒一般的阴茎,圆柱形的体态上,盘旋着如同一条条毒蛇怒龙一般虬泾的筋脉。真不能想象,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