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显摆过这个''知识点'',被人笑死了……操他妈,你说,都是这样的老师,哥哥我能不沦落为保安么?”
那小姑娘虽然明显满腹心事、一身创伤,但是还是被他给逗笑了……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同情心,也根本不在乎那个小女孩的什么感受。那个小女孩如果当时要闹事、要跳车、要呼喊或者要做些不应该做的事,他随时准备用暴力来“收拾局面”。他不是洪兴社,他也不用改锥和刮片刀。在他的小房子里,却藏着开过锋的三棱军刺,他甚至有条件搞到五四式手枪和燃烧瓶……但是他只是觉得,说说笑笑些,拉近一些距离,对于平安无事、不惹人瞩目的把小女孩送回宿舍里去,是有帮助的。他的工作,在这个游戏场景里不是假扮黑社会,而是平平安安送人去,高高兴兴送人回,能够安全一点,低成本一点完成工作,赚钱回家睡大觉不是挺好的。这样的现金,挺好赚的。自己又何必每次都闹成非法劫持事件,开车接送人,不犯法吧?反正,大部分的接送对象,都像今天车上的台球小美女Dor一样好对付,甚至根本不用去“对付”,和他还可以在路上一边说笑两句,甚至调上两句情呢。
去程路上,Dor还特地饶有兴致的说:“师傅,你肩膀上这只蝎子纹得好漂亮啊。”
他当然不喜欢“师傅”这个称呼,但是他也明白这种后座的女生这个时候紧张羞涩却要故作镇静找点话题的小心情,所以他也不以为意,笑嘻嘻的回答:“我妈生我时,遇到个老和尚,说这孩子五行缺腿……我妈就打小给我纹个腿多的,留到现在了……”倒是把这个女大学生都给逗乐了。一来二去的,回来的路上,也愿意和他聊两句,算是打发时间。
一直到送这个Dor到了已经一片寂静的河西大学的西门口,他都感觉有点困倦了,女大学生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居然下了车后来到驾驶座的车窗边,似乎挺洒脱的问了自己一句:“要不要留个电话啊?”
他是懂得基本的男士礼貌的,女孩子都开了这种口,不管真心假意,也不管自己将来是否“消费”得起,都至少要表示出一番“受宠若惊”的模样来。他赶紧装傻充愣,笑嘻嘻,急赤白脸的掏出手机,记下女大学生的手机号,并且嬉皮笑脸的打哈哈:“其实,还不如妹子你记个哥哥的电话呢。你有事……一样可以找哥哥啊。”
“我找你?嘻嘻……我找你干什么啊?你能干什么啊?”
“想歪了吧?哥别的不行,干个体力活,换个电灯泡,陪你逛个街,替你拎个包,修个水龙头,通个下水道,那都没问题啊……”
那Dor抿嘴一笑,摇摇头啐骂他一句“贫嘴”,自去了。张琛打着哈欠,发动汽车,一边冷冷一笑,自言自语似的骂骂咧咧:“婊子养的,哥能干什么?哥能干的事,说出来吓死你……”
虽然这个叫的Dor女孩碎碎的短发显得脖子特别修长白腻,领口的乳房曲线又实在太酥太美,还是激起了张琛的欲火;但是第二天还要上班,这会儿都凌晨两点多了,今儿这趟也算是顺利,他也实在懒得去找野鸡泻火,自己开车回了自己的出租屋,胡乱的撸一管也就睡了。
低调一点,安全一点。
即使在梦里,他也这么提醒自己。
在梦里,他常常会遇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会告诉他:低调一点,安全一点。
……
一觉睡到早上九点多,张琛才稀里糊涂的从梦境中醒来,昨晚做的梦和梦里出现的女人,都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在自己脏兮兮的出租屋起来,胡闹折腾折腾内务,就打算今天去公司应个卯。谁知就这个点,有人“咚咚咚”敲自己的房门。
他并没有太多会跑到他家里的社交圈,以为是大强、小强,或者他在外面“跑”的时候带的几个诸如葫芦、锥子之类的兄弟,瓮声瓮气的应着“操你妈,谁啊?……”就去开门。
但是,拉开门的一刹那,就算是他那副天不收地不管的性格,几乎也激灵灵打个颤,甚至有转身就跑的念头……
门口,居然是个警察!
……
那警察却是很和气:“403是这里吧?”
张琛刹那冷静了下来,忙着陪笑:“是是,您是?……”
那警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警官证来,在张琛的面前胡乱晃悠了一下:“我是公安。”
“是是……您有事?”张琛几乎是本能的在搜索着所有的“事”,所有的“破绽”,所有的“可能”,在厨房抽屉里有开过锋的三棱军刺,那是严格管制的军用利械,刺中要害后可以直接导致流血难止而致命……靠,自己想这些是要干什么?不过是个警察来敲门,难说只是查查暂住证发发警民鱼水情的宣传材料,至于立刻上升到杀人夺路而逃什么的?
谁知那个警察还是和蔼的笑笑,倒是也不等张琛让,慢慢踱步进来,好像不是查完户口就要走的意思,一边进来,一边笑着说:“你叫张琛?”
张琛这次是真的有点眯眼了,居然真是来找他的?他点点头,他连说话都要少几句了。他真的又开始想那根军刺了。必要的情况下……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怕什么?……你遵纪守法的,不用怕警察么。哈哈。”那警察笑的爽朗,自己居然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就坐下了,张琛也忍不住认真打量他,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浓眉大眼,有个挺醒目的大鼻子,瞄一眼警徽……两杠一星?这……居然是个警督?!
张琛实在吃不准了……他出狱到现在,确实有过不少“不干净”的事,有一些还挺见不得人的,他其实也做好了随时准备应付“猫”的心理准备;但是无论什么事,哪怕杀人放火强奸抢劫,真的来逮捕他,不能只来一个人啊,更不可能来个大小也算个干部的三级警督啊?
他只能装傻充愣:“瞧您说的,我们老百姓么,看见警察……不是怕,那是尊重,尊重……哈哈……您有事?”
“我是观江区经侦中队的……我姓薛。”
“是是……薛同志,您有什么指示?”
“恩……也没什么事,就是例行公事,随便问问……恩……于雪倩,你认识么?”
张琛的血立刻冷了下来,他吐了吐舌头,矜持的笑笑,也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似乎要冷静一下思维,随后才开口:“我就猜啊……是她的事。要不然,警察同志怎么能登我的门呢?”
“……哈哈,听你的口气,当然是承认你们认识了。”
“当然认识了,我还敢跟您这儿耍那小心眼么?那是我嫂子么,我能不说不认识么?……准确的说,前嫂子,哈哈,前嫂子……我死鬼老哥已经过去了么。”
“那你和你的前嫂子,现在还有来往么?”
“有啊,怎么没有?亲戚一场么……她偶尔的逢年过节的,给我来个电话,算是关怀我一下……哈哈,我那死鬼老哥当年临死时装逼,说让她照顾我,让我照顾她母女,哈哈……其实,她不来麻烦我就不错了,我一个小老百姓,哪里照顾得了她啊……我可是怕事的好市民。”
“这么说,你知道她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这位''同志'',她不是在筑基生活么……我们这种压根不在一个城市的亲戚,来往也少,其实也搞不清楚她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就隐约听说不是什么好事呗……哎,其实她一个女人家家,又是个年轻寡妇,还带了个小孩子,也就是混口饭吃吧……”
那警察嘿嘿一笑,两手十指一叉,换了口吻说:“张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