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么?”
今天是第三天,他将这个女孩绑在床上,努力稳定了自己情绪,想要理出一个头绪来,教她几句“回去后怎么说”的台词……教了一会儿,陆咪当然都没口的答应,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开始愤怒起来,用皮带开始抽她的背脊和屁股。
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悸动,他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彻底折磨一具女体”的快感……和绝望。只有当失去一切,也无法考虑什么后果的时候,男人使用暴力去征服一个弱小的女孩子,并且在她的身上体会那种“只有在这里,我才是强者”时,才有的快感……和绝望。
不!来不及了!
带她回河溪,就能说清楚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就能脱罪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就能恢复自由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就能再次拥抱权力么?
带她回河溪……自己还能如此快乐和满足的,奸污到年轻女孩子雪嫩的身体么?
不!要奸污年轻女孩子雪嫩的身体,要体味在她们洁白的肉体上播撒精液的快感……他再也不能了!
除了此时,除了此刻……
“自己把屁股抬高!再给你老爸来爽一下……”他控制不住,从下体传来的饥渴,超越了脑海中理性的力量,他把鸡巴又掏出来,在陆咪的臀瓣上摩挲,让龟头上的经细胞,去感受这个女孩依旧的温润和光洁,还有那些淤痕的张裂和红肿……
陆咪果然听话的,努力用两条训练有素,即使是饱受折磨之后还残存的体力的玉腿,支撑着她整个下身,乖乖的将漂亮又污浊的臀部抬高,让她饱满的多汁的却也是淤痕满布的幼嫩阴户,彻底的暴露出来,拉扯张开,好方便自己从她的臀后进入她的身体,再次奸污,再次糟蹋,再次凌辱,再次得到,再次占据……
扶着陆咪的两条腿,依旧是一种小巧。男女肢体的差别,使得陈礼越在这样的形态下,越能感受到被奸污少女的那种娇小。像一个小玩具,像一个精致的、悉心雕刻后的小洋娃娃。上帝鬼斧工的制造的少女的身体,用温柔去呵护、用岁月去洗练、用美妙去妆点、用芳香去点缀……然后,给自己奸污、凌辱、射精……去换取自己瞬间的快乐。
陈礼又忍不住,死死握着那两条腿,再一次将自己的阴茎“噗嗤”一下,插入那温润的少女阴道。紧致,湿润,娇嫩,四面八方都是密密的褶皱……虽然在性行为上来说,这个女孩其实已经被无数次的玷污和奸污,但是依旧,十八岁的少女,是得到上帝的垂爱的,在身体的构造上,依旧保有着最能让人欲罢不能的魅惑。
抽插,抽插,抽插……拉扯她的腿,用自己的臀胯和她那饱满的小西瓜一样的屁股发生撞击。“啪、啪、啪……”
“叫爸爸。叫……快叫……”
“爸爸!爸爸!!!爸爸!!!”
“说,爸爸在干什么?说骚点……否则打死你……呼呼……”
“呜呜……女儿做错了事……爸爸在惩罚女儿,爸爸在惩罚你的小鹿……爸爸在惩罚你的Yy,爸爸在操女儿的小骚逼……呜呜……应该的……女儿犯错了,爸爸好好操一会……呜呜……就消气了……女儿的小骚逼,就是为了给爸爸操长出来的啊……啊啊……啊……呜呜……好深,好难过……呜呜……飞了,我飞了……死了,我死了……呜呜……爸爸,女儿给你操死了……真的要操死了……”
陈礼听得出来,陆咪疯狂的淫叫,有着表演的成分……她太害怕了……她应该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绝望。如果自己真的绝望了,那么可想而知,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在被强暴时,疯狂的配合自己,淫荡的取悦自己,是她本能的自救反应。但是陈礼也听得出来,三天来疯狂的虐待和奸污,已经将这个女孩的智折磨的有点崩溃,她也的确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沉浸到性爱的癫狂中了……他很享受这种能将女孩子操到癫狂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甚至在记忆中,他也是第一次将陆咪玩成这幅模样。
阴茎在继续抽动,呻吟越来越尖锐,快感在包围自己……男人的成就感!
但是自己的心头,却不知道为什么,伴随着这如同回光返照一样的成就感,泛上了绝望和恐惧……
似乎在这个特的环境下,在性交快感的伴随下,他的大脑,从陆咪失踪事件爆发,到被纪委带到了罗家村,见石川跃,见女儿陈樱,见费亮,再到逃离罗家村,到找到陆咪……第一次恢复了彻底的理智和思考的能力。
阴谋!一切都是阴谋!不要说之前的种种,最可怕的是,可能,连自己逃离罗家村,来到罗山,找到陆咪……都可能是阴谋!陆咪为什么会在这里?费亮怎么可能有胆子来暗示自己可以逃亡?不可能,费亮只是一个无赖小人,这个时候和自己撇清都来不及!那又是什么人指示费亮来暗示自己?如果没有人在暗中出力,自己又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逃离纪委的监视拘押?自己又不是什么007?这又不是拍什么谍战片?阴谋!一切都是阴谋!可是谁的阴谋呢?他们图什么呢?
自己已经被捕,已经倒台了……自己和石川跃的那点办公室斗争说穿了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算是体育系统的几个政敌看自己不顺眼,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周章来整自己打这种落水狗么?
难道,此时此刻……自己还真能带着这个伤痕累累的女高中生,游泳队员回河溪?
他闭上眼,不敢再想下去……继续把自己的智,交给性快感。
“呼呼……小婊子,你自己夹……我数到……呼呼……数到……十……夹不出老子的子孙浆来……呼呼……就把……呼呼……你的……骚毛……呼呼……一根一根……的拔光!”他愤怒的吼叫着。
“呜呜……”
“一!”
陆咪果然怕了,开始努力的收缩她那漂亮的臀部的肌肉,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收出两片挤压的峰峦来;她只能用这样的动作,让她的整个臀部收缩,尽量的促进她的阴道收合,产生压迫力,仿佛要将陈礼的阳具在阴道里用力的挤压一般……可惜,从臀胯到阴道,复杂的肌肉群,无法传递那么透彻的力量,只是产生了些微的蠕动和舔舐。她又努力开始前后扭动的拱她的屁股……尽量让陈礼的阴茎,和她的下体产生一下下的深邃的撞击。
“二!”
“爸爸……别这样……呜呜……我是Yy啊”
“三!”
“爸爸……呜呜……你别生气了……我是您的女儿啊……”
“四!”
“我是……啊……啊……你以前射出来的亲女儿啊……我的小穴也是你射出来的啊……呜呜……你现在再射到我里面,我再给你生个女儿……我女儿养大了,再给你操……好不好啊?……呜呜……求求爸爸……给我吧,给我吧……呜呜……啊……给我!!!给我吧!!!”
“啊……”陈礼的智已经迷蒙……也没有能再数下去,伴随着陆咪像虚脱一样癫狂淫荡的呼喊,又是一股热流,从他的下体里奔涌泄出,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种汁液冲出马眼时的冲击力……和征服、满足、侵犯、得到、奸淫的无上快感。
他又软倒在陆咪的身体上……
……
男人就是这样……每一次,当射精的冲动传来,理智就会荡然无存;但是,当射精完成,那余韵退散……却又必须回到充满了荒谬逻辑的现实世界中来。
好半天,陈礼才清醒过来,胡乱擦完自己的下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