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个……你对你大姨说你的那些话……是怎么想的?”
大姨说我的?难道指的是大姨说我恋母的事情吗?妈妈是为了和我谈谈恋母的问题才来我房间的吗?
妈妈作为其中最重要的当事人之一,明明白天会更加合适,偏偏一反常态,在晚上穿的那么清凉,和有恋母倾向嫌疑的我躺在一起,谈论我对恋母的看法?
要是妈妈对恋母持否定厌恶的态度,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操作?难道这是妈妈隐晦的一种信号,妈妈是在暗示着我什么吗?
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弄的有些心猿意马,我该怎么回答,妈妈会不会是在试探我对恋母的态度?
我要是否认了,会不会错过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缘,可要是趁机表白,时机似乎又并不成熟,我陷入了艰难的抉择。
或许是我沉吟的太久了,妈妈不等我回答,将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耳旁,拨弄着我的耳垂,轻捻着我的发梢,细声呢喃道:“想不想,亲一亲……妈妈?”
妈妈压在身侧的另一手也抬了起来,借着单层窗帘透进来的明亮月光,我看见妈妈的玉手缓缓指在了自己的朱唇上。
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差点就扑过去抱着妈妈啃起来,然而理智的警钟响个不停,如果说我之前对妈妈的意图还有所猜测的话,我现在基本上能肯定……妈妈绝对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在我的视角里,妈妈对我的亲情度在这几天的起起落落中,稳定在了百分之五十,完全不足以促使妈妈做出主动索吻的地步,而且不是脸颊脑门这些边角料,那可是再亲密的母子也不会去触碰的地方啊!
然而妈妈又的的确确这么做了,难道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