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大姨无力地叫喊,中指上下摩挲起大姨内敛的阴唇,时而挑开肉缝,刺激着那一团娇嫩的粉肉;时而屈指顶弄着肉缝顶端的小豆,这可都是我从各位老师身上学来的经验,终于有用武之地的时候。
大姨并没有上当,仿佛一松开腿就会失去自己的贞洁,然而随着我手指摩擦的速度渐渐加快,花瓣间的温度愈发炙热,一股股蜜液悄悄地渗出了大姨的体内,为主人减轻着如蚂蚁噬心般的酥麻瘙痒。
大姨紧咬着银牙,硬是捱了一阵之后,到底是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爱,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禁地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大姨终究还是忍不住微微分开了双腿。
我早已蓄势待发,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机会,右手瞬间紧握成拳,将大姨紧密的腿缝又撑开了一些,膝盖及时跟进,欺身挤了进去,占领了大姨原本的领地。
大姨意识到大事不妙,立刻选择了回防,却已无力回天,我整个人已经端坐在大姨双腿之间,腿弯处的裤子更是极大地限制了大姨的活动,此时的大姨已经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下。
这一番博弈着实是耗费了我不少精力,我喘着粗气,得意地看向了大姨,能胜过大姨的时候不多,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棋高一着,足够我吹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