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已经从高中回过来,正赤着小脚踩在地上,弯腰将紫色的蕾丝内裤提到它应该呆在的地方。01bz.cc
地板上散落着数个纸团,里面包裹着我辛苦耕耘的成果,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大姨也察觉到我又站在了门,看到我挺着个大
晃的样子,大姨眉
紧皱,一脸的嫌弃,厉声呵斥道:“你他妈裤子都不会穿了吗?还不快滚出去!你死定了我告诉你……”
还没等大姨说完,我已经连跨两步扑了上去,再次将大姨压在了床上,膝盖轻车熟路地挤在了大姨两腿之间,阻止着闸门的合拢。
大姨惊怒加,气得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眼中的杀气凝如实质,恢复了些气力的大姨挣扎的比之前激烈多了,然而我也不是豆芽菜的身材,大姨到底还是没能挣脱我的魔掌。
“小畜生,你他妈还没爽够吗?”
我喘着粗气,不敢去看大姨摄的目光,支支吾吾道:“老姨,反正咱们都已经……那个什么了,您就再给我一次吧,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之后您要杀要剐,我的都听您的。”
“滚你丫的!你不要觉得现在天下大就目无王法了!等你妈回来看她不活活把你打死!就算她下不了手,我也会亲自送你上路!快放开我,不然我就把你那根东西拧断!”
大姨愤怒到了极点,声嘶力竭的咆哮着,我也没指望大姨能撅着夹道欢迎我,但场面话还是得说的,毕竟不能表现的太过赤
,至于大姨的威胁,反正我是已经有些麻木了,虱多不咬,债多不愁。
我默不作声,埋去扒大姨刚刚穿上还没捂热乎的内裤,依然是先前的那个姿势,然而大姨这次有了防备,死死压着身体让我轻易无法得逞,而我的
力还得分出一部分去压制大姨的挣扎,一番折腾,我竟连大姨的内裤都没能剥下来。
我喘着粗气,看着胸同样急促起伏着的大姨,通红的双眼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我下意识伸手帮大姨擦去额前的细汗,心里忽然有了明悟,我为什么就非得和一条内裤较劲呢……
心中有了计较,当即不再去拉扯大姨的小内裤,伸手往下一探,轻而易举就将蕾丝内裤的裆部拨弄到一旁,高高隆起的阜正正好好、稳稳当当的卡住了内裤的回弹,造物主的设计真是巧妙至极。
我扶着油津津的,再一次抵住了大姨下体那娇
肥美的大白馒
,松软多汁的
鲍隐隐闪着油光,还没等我施为,紧紧闭合着的花瓣竟已自行分泌出大量的
,为即将发生的
合做足了准备。
大姨横陈的玉体仿佛是为了而专门设计的一般,有种令男
尽
亡的魔力,要是搁在古代起码能废了一个王朝。
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远比看起来更加强烈,我有些怪,低
看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先前
得满满当当的避孕套忘了摘下,着实是第一次啪啪啪没有任何经验。
我脑子一抽,看着大姨的眼睛商量道:“老姨,我想换个新的套子行不行?黏黏得好难受……”
大姨面如寒霜,目眦欲裂,恨不能立刻将我碎尸万段,我差点没给自己两嘴,这种心照不宣的事
,是能摆在台面上说的吗?
我暗恨自己怎么就被虫影响了智商,依葫芦画瓢,成功在床
柜里又掏出了一个新的套子。『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大姨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任我施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姨已经放弃了所有抵抗,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然而我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甚至更加紧张起来。
我知道大姨可不是被大几下就被征服的
,轻言放弃不是大姨的个
,以大姨的玲珑,自是知道徒劳的挣扎只会白白
费力气,进一步失去反抗的余地,对于她眼下的困境没有任何帮助。
大姨肯定是在默默积蓄着力量,我不知道她在构思着什么诡计,但大姨天马行空的脑我压根无从预测,只能提高警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我将上的避孕套摘了下来,我还真是第一次用这玩意,不由好的将沉甸甸的套子拿到面前看了一眼。
原来,避孕套的尖端有个小汽泡之类的空间来用存储,只是我的量太多了,大半只套子都被蓄满了浓白的
。
大姨见我竟将盛满的避孕套高高举了起来,还以为我要做什么变态的事
,惊的花容失色,眉
都快拧
出一个“北”字,连忙出声喝止道:“赵亮!你要是敢将那玩意儿倒在我身上,我就弄死……我就咬舌自尽了啊!等着给我收尸吧!!”
大姨果然懂得变通,眼见弄死我这种话语没有什么威慑力,开始改用自己的生命威胁我了吗……
可大姨一个堂堂的博士,难道不知道咬舌是弄不死自己的吗?倒是有可能疼死自己……
不过大姨倒是无意中给我提供了一个诱的建议,我不知道妈妈原本是个什么模样,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独自将一个男婴拉扯成一个大男孩,母
的力量使得妈妈身上早已染上了一丝烟火气。
与贵气的大姨相比,妈妈更像是落
凡间的仙子,既食
间烟火,同时又是令
高山仰止的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让
忍不住想要降其揽在怀里,温柔怜
一番。
而大姨虽然和妈妈一母同胞,但大姨身上有一妈妈所没有的上位者的霸气,雍容华贵、清冷淡雅,直教
想用最为狂野的姿态去征伐、蹂躏、降服这匹烈马。
要是将满满一袋子缓缓地淋在大姨唯我独尊的俏脸上,看着她羞愤欲死,想要弄死我却又没办法立刻办到的无奈模样……
光是想像着那个画面,我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我轻声嘟囔了一句:“连您我都敢,还有我什么不敢的……”
“你说什么?”
我过过嘴瘾,没成想让大姨听见了,大姨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吓得我一个没拿稳,将手中的套子掉在大姨的肚皮上,大量的倾泻而出,散落在大姨平坦光滑的腹部,泼洒出一朵
靡的花。
大姨狭长的肚脐盛满了浓白的黏浆,淡淡的马甲线成了的排水渠,黏稠的
体顺着肌
线条,缓缓地向四面八方流淌着,有的滑落在了床上。
有的却因为后继无力而挂在腹部的边缘,将落未落。
更有甚者,一些不甘心就此去逝的小蝌蚪率领着兄弟姐妹,拼命涌向大姨的下身,大量的白从大姨的腹部一直延伸到
部,浇淋在微微红肿的
丘之上,视觉冲击力极强的画面看得我心脏都停跳了几拍。
“你!”
大姨一身怒吼,拼死挣扎了起来。
“不……不怪我呀……”
我回过,吃力地压制着大姨的动,好在大姨终究不是全盛状态,昨晚的
身让大姨虚弱无比,方才的
又让大姨的体力上限去了七成。
片刻之后,大姨耗尽了恢复的气力,再次萎靡了下去,我连忙将大姨肚皮上还在不断释放着的套子丢在了地上,帮她清理了肚皮上蔓延的
,虽然很可惜世界名画就此消失,但这玩意只会让大姨反抗的意志更加坚定。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抓紧大姨CD的时间给硬挺的换上新的套子,急吼吼地一挺腰,
再一次刺
了大姨哄热紧致的下体。
虽然大姨刚才已经用纸巾简单的清洁过了,但蜜的
处依然泥泞无比,与
分离了还不到十分钟,紧窄的
道很快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