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哭腔,胯下的淫液反而又多了三分。
我也能理解大姨的心情,任谁屁股里突然被塞入一根铁棒,不管心理还是生理都不会好受,不过看大姨身体的真实反馈,其实并不是很排斥我的不走寻常路,只是大姨太过骄傲了,很难过的去心理上那关,被外甥强上了也就罢了,在大姨的观念里只能用来排泄的地方若是都被我侵犯了,强悍如大姨,恐怕也会当场崩溃。
我其实对菊花也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纯粹就是高德导航带错了路,而且强推大姨本就是迫不得已的举措,我也确实不想将大姨逼成与我不死不休的局面。
“骚瑞……骚瑞……我不是故意的老姨……”
我刚想拔出肉棒结束大姨的难堪,突然发现眼下似乎是一个千古难寻的契机,我保持着半颗龟头插入大姨屁眼的姿势,双手愈发用力地箍住了大姨的柳腰,感受着大姨娇躯微微的颤抖,伪造出一副即将发力的姿势。
敏感到了极点的大姨立刻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屁股上顶着的铁棍却又让她完全不敢轻举妄动,我抢在了大姨开口之前说道:“不过,要我拔出来也行,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呃,两个。其一嘛,您不许追究我的责任,不管以何种方式和手段,更不能假借他人手;其二,您得让我……那个一次……”
“你!嘶呃!”
大姨龙颜大怒,当即就要发作,却不想自己牵动了翘臀,疼得直抽冷气。
我不给大姨喘息思量对策的机会,步步紧逼道:“您不同意的话,我只能另辟蹊径了哦……”
“别别别……我……我答应不追究你的责任!”
大姨是真的慌了,生怕我一冲动就把那根吓人的玩意儿捅进她的直肠,可要答应不找我麻烦容易,毕竟这都是后话,而且报复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
以大姨的精明,想要收拾我的话总能找到方法,我也不指望这么大的事能轻易的翻篇,只是机会难得,顺手给日后的自己上一道保险罢了,至于这保险赔不赔,那就是谋事在人了。
然而要大姨亲口给我颁发肏屄的许可,又谈何容易。我能感受到大姨的内心尽管不情愿,但总体来说这次是认栽了,毕竟都被我按着肏了俩小时,也不差这一次了,顾全大菊(局)要紧。
大姨一直是被动承受的一方,虽然没能说出口,但其实已经默许了,我只要像先前那样自给自足,完全可以和大姨再次进行鱼水之欢,说不定大姨连挣扎都放弃了,我也能有机会尝试些其他的花样。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忠厚老实的我突然贱性上来了,就是想要听大姨亲口承认愿意与我共度春宵。
“那……跟我那个呢,行不行呀老姨……”
“赵亮!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