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面的提示是刘化成的来电。
此时的刘化成确实在打电话给贺雨馨,问她怎么这么晚都不回家。电话那头似乎吱吱呀呀的有些凌乱,刘化成厉声喝问,“你到底在搞什么”,只听响声突然消失,一片死静。过了一阵才传来贺雨馨略带慵懒地声音,嗓音听着似乎有些沙哑,但也许是信号不好,不是很清晰,声音有可能因此而失真,妻子在电话中只简单地交待了一句,在朋友家里玩,马上回来。
不一会,贺雨馨就赶回来了,也没等丈夫发问,就一个劲地解释说在朋友家里聊天,朋友有个朋友也在那里,他是开超市的,说超市门面想装修一下,就跟他多聊了会,想把生意揽下来,好说歹说连嗓子都说得起火了。
刘化成也不是个愚蠢的人,妻子的过度解释反倒引起了他更大的疑惑。他看看妻子,身上清爽爽的,像是刚洗过澡。而妻子如果是聊天的话,那应该是散步的时候,顺道去了朋友家,不会是等到九、十点钟,才想到去朋友家聊天吧。他想起那天在贺雨馨的办公室看见徐灿跟她在一起,她的反常脸红,于是耍了个心眼。他走过去抱住妻子,表示自己想要她了。
但晚上发生了什么,贺雨馨自己清楚,所以强找着理由推阻,说今天很累了不想做了。这更让刘化成的疑心家中,很累了还跑到别人家去聊天,一聊还聊到自己打电话催才回来?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刘化成非常愤怒,但表面上却装作委屈的样子,“我现在想要,怎么办呢?”
“你,那我用嘴帮你吧。”贺雨馨知道一味拒绝可能会让老公怀疑,只好退而求其次。
“用嘴就不会累吗?”刘化成似乎失去了耐性,样子也变得可怕起来。
贺雨馨因为心虚,反倒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她想让老公真的以为自己是因为累而不愿意满足她的求欢:“我说累,你偏要弄,我有什么办法。”
“那就用嘴吧。”刘化成其实想得很简单,他想到如果贺雨馨真的是在外面偷情,那身上一定会留下什么,他也是过来人,懂得在短短的时间里,要消除交欢后残留的痕迹是不太可能的。他把贺雨馨引到床上,压在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扯去了妻子的衣服。
妻子的乳房上还有未消的红痕,刘化成想闻闻是否有口水的气味,口水味没闻到,倒闻到一股香皂味。刘化成心里有数了,因为家里一般是用沐浴液洗澡的,而且妻子身上的香皂味也很低档,根本不是家里的香皂味道。又闻到妻子下体的毛发,也是香皂的味道,这说明妻子是在别人的家里洗的澡,而且显然上上下下都被另一个男人用过了。贺雨馨有外遇了,即使是她很不想做,但在刘化成没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就轻易地插入了妻子的阴道,而且里面非常滑腻,这种种迹象都说明,妻子的的确确出轨了。
刘化成心里憋着一股怒火,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且像没事似的,做完了他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