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再往里进一点,一片
皮下有一颗小
豆,正在随着她的
绪渐渐变硬起来。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先往下探,手指分开那两片肥厚的大
唇,飞快的在
道
摸了一把,那里早已是水汪汪的了。沾满了
水的手指滑回来,按在那个小
豆上面开始轻轻的揉动,上面的那层
皮随着它不断变大变硬被顶开来一半。当手指直接接触到
豆的表面时,一
更加强烈的电流从那里直蹿上来,撩拨着她的理智要崩溃,撩拨得小腹中的那团火要
炸。她咬着嘴唇,分开双腿微微下蹲,这个姿势让手指不再被双腿下意识的夹紧,可以更容易的揉搓那粒让自己发疯的东西。那是她的
蒂,感觉特别灵敏。镜子里的
微微沉下了腰,左手仍然抓着自己的一边
房揉捏着,另一边的
房则随着下面那只手的动作小幅度的颤动着,
长长的挺出来,胀得几乎完全是红色的了。
她的手从一开始的抚摸,已经变成一种抑制不住的抖动,每一次抖动,都将蒂揉搓得电流
窜。间或还向下摸一把,从
道里不断流出的
水沾到手上,又被抹在整个外
表面。两片大
唇此刻油润粘腻,滑不留手。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丈夫倒下的一年多时间里,能够浇灭她小腹中那团火的,只有自己的手指。
道里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感觉,小腹中感觉像有一个随时要
发的炸弹,
房胀得怎么揉捏都不过瘾,身上的皮肤越来越
红,细密的浮现出大片的汗珠。她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已经开始使劲的拧自己的
,右手则用手掌捂住
蒂,中指弯曲着
进了自己的
道,快速的抽动起来。她大
呼吸,一边胡
的呻吟着:“我要……老公……再快点……啊……你好厉害……啊……
我……使劲……啊……
我的
……啊……要死了……啊……啊……
死我吧……啊……”。其实从前在床上的时候,她是从来不会这么说的,哪怕丈夫倾尽全力,把她
的死去活来。那时她只是压抑的哼着,觉得这样肆无忌惮的喊叫太丢
。后来,在长时间的自我安慰中,她发现说这些下流的话能提高自己的感觉,反正也没
会听见,包括自己的丈夫。因此,才逐渐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两瓣大早已绷紧,
道里层层叠叠的
褶紧紧包裹着手指,每一次抽
都同时从手指上和
道里传递出两
酥麻的电流。随着手指来回动作,渐渐的能听到一种呱唧呱唧的声音,一道
水甚至从手掌上流下来,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线,又被甩到大腿上,混合到那些汗水中。另一些
水则向后蔓延,顺着
缝细细腻腻的湿润进去,粘在
门旁边,传来阵阵痒痒的感觉。这感觉加速了她的迷
。因为剖腹产,她的
道依然紧致,并没有像其他
说的那样,生完孩子就如何松垮。然而这种紧致却再没有
来欣赏,哪怕仅仅是摸摸呢。让
摸摸…她在迷
中忽然想起谁说过的一句话,跳的时候让男
摸摸就行,是卢玉。她不由得又想起白天舞厅里那些男
的脸,那些有意无意蹭过她胸前或
部的手臂……只要摸摸,五元钱两曲……只要摸摸……
小腹的那团火突然炸裂开来,变成一热流从
道里冲出来,
到她的手上,又顺着腿根往下流。她在那一瞬间感到脑袋里在轰鸣,左手在颤抖中突然将
掐着拉长到了极限。镜子里的
表
抽搐着,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大张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仿佛窒息了一样,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在不断绷紧,绷紧,从
到脚。然后全身都剧烈的抖动起来。这状态足足持续了十几秒钟,她才像回过魂来一样
的吸进了一
气,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了极点的“哦……”。这一次高
是如此的强烈,她感到天旋地转,几乎要晕倒,不得不用左手扶住陶瓷质的洗面池边缘。右手上满是刚刚从身体里
出的
水,滑的什么都扶不住。
她撑着洗面池的边沿,两腿保持着微微分开的姿势,弯腰低喘息着。长发从她脸的两侧垂下来,脸上的汗从两侧流下来,打湿了
发,使得最接近脸的那部分几乎就粘在上面。
毛也被手掌带上来的
水打湿了粘在一起,整个
部和大腿根就像水捞出来的一样,从
道里还在往外不断的流着水,大腿内侧一片冰凉。
和大腿在不断微微颤抖,刚才紧绷得太用力了。李秀玲喘息着,努力平复自己的
绪和身体反应。她关上灯,悄悄推开门,从门缝里向外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自己刚才不由自主的喊声会不会大了些,婆婆和孩子就睡在斜对面的屋里。听听没什么动静,她赶紧又把门关起来,开灯,站直身体,重新看着镜中的自己。里面的
此刻满身是汗,在灯光下折
出许多细小的光芒。两个大
房依然耸立在胸前,左边的那个上面有几个浅浅的指印。真的是太激动了,她才反应过来,刚才揉搓的手劲有些过重。两个
依然坚挺着微微翘起,左边那个尤其明显,像是有点红肿,而且隐隐作痛。
发胡
的粘在脸上,她习惯
的抬手捋了捋,却发现
发又粘在了手上——她用的是右手。鬼使差的,她把右手伸到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又仿佛吓了一跳似的放下,好像有一点点咸。
在水龙下洗了洗手,然后拿过一个小盆,接了点水放在地上。蹲下去,她用手撩着水,把整个外
用香皂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包括
毛,大腿内侧和
门。当手指带着细腻的泡沫在那里涂抹的时候,她的
部不可避免的又被小小刺激了一下。手掌被凉水降低了温度,在搓洗时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充血的器官所散发出的热量。然后站起来,倒掉盆里的水,重新打湿了毛巾,在全身上下擦了一遍,再次把毛巾冲凉,敷了敷
。敷的时候
被压倒在
晕上,她从皮肤上感觉到了那两粒胀的通红的
滚烫的温度。等身上晾
了些,她穿好衣服,像做贼一样溜回了房间。
她不知道,斜对面的那扇房门曾经微微打开过,门缝里,有一道不太平静的呼吸声。
就在她把手指捅进自己下体里,并同时开始狂的低声呻吟的时候。
后来,那扇门又悄悄的关上了。在她开门观望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