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她碍于颜面,简单的说了一点。卢玉一拍她胳膊:“你还是没经验,那个老不死的是早泄了!你就不答应他,他恐怕也不能跳完第二曲,你想,那他得多遭罪啊!”李秀玲这才反应过来,经过这么一折腾,自己还是实打实的赚了两个曲的钱,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就这么折腾了一会,卢玉又赚了十五元钱,李秀玲也赚了十元,就是有点困难,其中一个男喝了酒,非要搂着她亲嘴,她被那一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烟味熏的直反胃,拚命阻挡才没让他得逞,这回她倒是实现了跳一曲就赚五块钱的小目标,只是右边
房被抓了几下狠的。卢玉回来后教她,遇到纠缠不休蛮不讲理的男
,就找始终坐在吧台旁边第一桌的那个汉子,那是昆哥,专门负责在这里“看场子”。能被老板请来做这个行当的,那都不是普通
,据说在S市的地面上多少有些名号。李秀玲睁大眼睛努力看过去,一个穿紧身背心的光
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喝啤酒。看着就像一号狠
,气势不输以前变压器厂最能打架的冯老三。
这期间据卢玉说,张晓芬其实也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只是她和李秀玲一点儿没碰着面。倒不怪李秀玲,张晓芬气挺高,有不少回
客,每天来了都很忙。李秀玲也不在意,自己才第一天站在这里,以后有经验就好了。倒是的确得学学怎么勾
,她看见卢玉时不时的就往
群里抛个媚眼,然后有个男
就从
堆里钻了出来,一脸“我手痒都等不及了”的表
把卢玉搂进舞池。她暂时还做不到搔首弄姿主动勾引男
,只能等被
看好了带下场。又过了一会,舞厅里响起一阵铃声,那表示这是下午场的最后一个曲子了,然后会清场,关门,打扫卫生,等晚饭后的时间段再开。
卢玉还没出来,李秀玲决定先走,反正俩回家也不顺路,再说
家能坐自行车,自己还得坐公
车回去。她拢了拢
发,又站在一个明亮但
少的地方仔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走了出去。下午四点半的阳光依然耀眼,突然从黑暗的环境中走出来,她不由得挡了挡眼睛,知了在路边的树上拉着长音,一辆收
烂的三
车敲着铃铛从路边驶过,不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舞厅里的音乐在门外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门的里外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几乎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公车上,她数了数包里的钱,除了自己准备的零钱外,今天她赚了四十元。舞厅的晚场比下午场
多,按照卢玉之前告诉她的,她其实已经算是圆满达成了今天的收
额度。只是,就算这样,一个月下来和还钱的目标依然会相差巨大。她想了想,准备今晚告诉家里,自己的班要开始上第二个时间段了。那样的话,到月底虽然也凑不够钱,但至少自己能拿出一个看得过去的数字来,也许同时再想想别的办法,就能凑够呢。
婆婆没说啥,丈夫也哦哦了两声表示知道了,只有儿对此表达了不满,以前妈妈每天晚上都能陪她玩一会的,今后就改成等她睡了才会回来。李秀玲很无奈,家
并不知道她为了生活和还钱正在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换衣服的时候她用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身体,
房上有几道浅浅的手印,
上也有两道。想到自己从此变成了一件公共玩具,她忽然有点想哭。但这样的年
,这样的家庭,她哭给谁看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照例先去给丈夫的茎做了一会按摩,那条
,现在只能算是
虫,依然软塌塌的,丝毫不见起色。她倒是又开始兴奋起来。再加上白天被舞厅里的男
们揉搓撩拨出的欲火在肚子里积攒了不少,等到夜
静,她又走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依旧青春迷
。她托着自己的
房,渐渐回忆起白天男
们揉搓这两大团白
的
景。当时过于紧张,现在想起来,倒的确有些让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感觉和手法。她恍惚了一下,忽然产生一个抑制不住的想法:自己难道骨子里就是个贱货,才一接触就开始有了喜欢这种感觉的念
?想到这里,羞耻感又占据了她的
脑,还能幻想什么呢,今天这个
一开,自己不就已经是个贱货了吗?每天送上门去给那些男
玩弄,还要说声谢谢。她不禁又想起了刚开始看到的那个
,也长了两只白
的大
子,就那么露在外面,任
揉捏,玩弄
。她还对着自己笑来着,她是在享受吗?也不要看别
了,自己今天居然把内裤脱下来,让一个老
贴着脸的看自己的
部,不知道有多少
看到了当时那一幕……在回忆和幻想之中她一手揉着自己的
房,一手飞快的在胯间揉搓。白天没
摸过这里,她把它保护住了。让他们摸会怎么样?自己也会感觉到像现在这样又麻又痒的快感?或者,会比现在更加舒服?
一个赤着全身的
在卫生间里眼迷离的自慰着,她像骑马一样分开双腿,向后微微撅起
,如果此刻从后面从下往上看去,就能看到她两瓣
已经完全张开,中间平
里被夹得紧紧的
门,此刻像一朵绽放的浅褐色菊花,丝丝菊瓣正在随着她的动作无意识的向中间一收一放。这朵
菊的下面,两片肥厚的大
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油滑发亮,白
无毛。一根白皙的手指,却正飞快的不断前后抽动,将大
唇从中间不断挤开,露出里面充血到发红透亮的粘膜。随着这种抽动,一缕
水拉着丝从大腿根向下,一直垂到地上,更多的
水还在不断从那里涌出,仿佛这个
此刻已经把全身的水份都汇聚到了这里。她的上身向前倾着,
却在用力的向后仰起,一
乌黑的秀发随着身体的动作在肩
和背上来回拂动。她一只手抬起,抓着自己的右
,那只纤细的手根本抓不住那团鼓胀的
,每个手指缝间都满胀出一道洁白。一个长长的
卡在两根手指中间,连带着后面的
晕一起,正在努力的向前凸出着。另一只手从身体的前方向下伸去,最终消失在她的胯间。那里是最疯狂的
火地带,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
靡声音。另一只
房被胳膊从侧面挤在胸前,只有顶端长长的
,在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着。
随着一阵期待已久的颤抖和几乎无意识的低声哼叫,李秀玲再一次迷失在手的高
中。和从前不同的是,她的想像里不再只有老公曾经辛勤开垦她的场面,而是多了许多模模糊糊的面孔,那些
躲在黑暗里,只是伸出手来肆意蹂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朦朦胧胧的,竟然开始有些沉浸在这种因为羞耻而带来的快感里。
没有开灯的屋子里,漆黑一片,当李秀玲努力攀登高峰的时候,从斜对门的屋子里,传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