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青虹用力咬着嘴唇,眼睛里流露出凄然痛苦的光芒,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瞪着任东杰道:「你真的想救我?」
任东杰拍着胸膛道:「当然,我可不想看着祢这么漂亮的姑娘英年早逝。何况能趁机欣赏到寨主全裸的玉体,这更是难得的美差哩。」
欧阳青虹脸更红了,恶狠狠的道:「可是你救了我之后,我非但不会感激你,还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你!」
任东杰怔了怔,苦笑道:「我不求寨主事后报恩以身相许,但祢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欧阳青虹冷冷的道:「不用说这么多了。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不用管我的死活,立刻滚出去。另一种是救了我这个心肠歹毒的坏女人,但从此要承受我不断的追杀!」
任东杰凝视着她,表情很是特。他忽然笑了笑,真的转身走了出去。
欧阳青虹目送着他的背影,整个人虚脱般软倒在地上。她心里既觉得松了口气,又感到有些许悲哀。
原来这世上并没有男人是真正「色胆包天」的,一旦面临很实在的死亡威胁,再大胆的男人都会被吓退。
她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疲倦的连动都不想动,可是等她再睁开双眼时,却吃惊的差点叫起来。
任东杰竟然又回来了,正指挥着两个仆役,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木桶搬了进来。
热气在舱内弥漫开来,飘到了欧阳青虹的脸上,她的眼睛里忽然就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雾。
「美人手下死,作鬼也风流。」任东杰悠然道,「这是我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当然,改成剑下、刀下、枪下或者任何兵器都可以,我反正不在乎。」
他遣走了仆役,轻轻关上舱门,微笑着走过来,抱起了那温热柔软的娇躯。
「不……不……」欧阳青虹紧紧抓住衣襟,拼命的摇着头,喃喃道,「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任东杰洒然道:「就算后悔也是将来的事了,而我从来也不考虑遥远的将来,我活的就只是现在。」
他伸出手,用最温柔但却是不容反抗的动作,坚定的把这美丽姑娘身上的遮掩物,一件接着一件的解除了下来。
欧阳青虹全身都在发抖,随着衣物的逐渐减少,内心深处的绝望也在一点点加深,就仿佛是一个准备接受判决的囚犯一般不知所措。
终于,所有的衣物都褪尽了。任东杰的呼吸突然顿住,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她的年纪还轻,但无疑已经是个发育很成熟的女孩子,胴体健康,丰满,结实,而且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但令人震撼的是,在那雪白坚挺的玉峰顶端,那两颗樱红娇嫩的蓓蕾上,赫然插着两枚弯弯曲曲的铁环!
铁环打造成蛇的形状,色彩斑斓,惟妙惟肖,看上去就像两条吐着红信子的小蛇,正盘踞在乳峰上狰狞的耀武扬威。
任东杰不禁有些发毛,这两条蛇逼真的就跟活的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欧阳青虹睁开眼来,正好看见他古怪的情,一颗心立刻沉了下去,咬牙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身体……怎样,感觉如何呢?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咯咯的笑着,然而眼泪却夺眶而出,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喊道:「放下我,我不用你救……你滚,滚……」
在这种时候,任东杰知道什么言语都不管用,当下也不多说,轻易制伏了欧阳青虹的反抗,把她轻轻的放进了滚烫的热水里。
他盘膝在木桶边坐下,双手握住那条洁白玉臂的伤口两端,把一股真气沿着经脉缓缓的输了过去。
温暖的热流自掌心涌来,欧阳青虹感到说不出的受用,麻痹已久的肌肉开始恢复了知觉,情绪也慢慢的宁定了下来,放松了全身配合对方运功。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那枚梅花钉倏地从玉臂上弹了出来,同时一缕黑血从伤口激射而出,很快的就转成了红色。
任东杰更不犹豫,双掌改为按住欧阳青虹的娇躯,在她身上几处要穴周围推拿起来。
他的掌心炙热,竟似比桶里的水还要烫上几分,抚摸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无可避免的接触到了敏感的部位。
欧阳青虹全身都发软了,柔弱无力的倚在桶边,任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娇躯上四处游走,呼吸不自觉的粗重了起来。
尤其是当他的指尖,轻轻的从高耸的乳房下侧擦过时,她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张开了小嘴不停的喘息,俏脸红的像是涂满了胭脂。
这之后,欧阳青虹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整个人痴痴迷迷,就像在云端里飘荡一样,浑然不知时间的流逝,仿佛漫长无极,又仿佛短在瞬间。
桶里的水渐渐由清变浊,成为了墨汁般的黑色。任东杰知道大功告成了,于是把欧阳青虹赤裸的胴体抱了出来,走到床边放下。
他拿起一块干毛巾,擦拭着她身上的点点滴滴水珠。本就娇嫩滑腻的肌肤经过这样一次沐浴,更是增添了清水出芙蓉的美丽光泽。
欧阳青虹星眸半闭,似乎还没有从飘忽的云层中落下来,迷迷糊糊中只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毛巾擦拭到了最隐私的地方……
突听任东杰轻噫一声,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明白自己最不愿让人得悉的秘密还是被他知道了,一阵耻辱到极点的羞愤感泛上心头,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任东杰无声的叹息着,明亮的双眼定定的望着少女的下体。
只见在腿股间的禁区处,竟是光溜溜的没有半根耻毛,迷人的肉缝直接袒露在眼前。
两瓣花唇鲜红肥嫩,跟乳头一样,被各插了一枚蛇形的铁环,就像是两件装饰品般,有种邪恶而又独特的魅力。
欧阳青虹流着泪骂道:「看什么看!这么丑陋恶心的东西装在我身上,你觉得很好玩吗?」
任东杰沉声道:「不是。我只是在想,能不能把这些铁环取下来。」
欧阳青虹凄然道:「没可能的,我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每次都只白白的换来疼痛。」
任东杰道:「究竟是谁人给祢安装的铁环?」
欧阳青虹咬牙切齿的道:「你莫管,总之是个身心不正常的老怪物,没有正常男人的能力,就尽想些古怪法子来折磨女人。我本是他的徒弟,忍受不了才叛逃到中原的。」
任东杰点了点头,俯身凑近那片秘地带,更加仔细的观察着,沉吟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蛇形铁环,里面的针头是弯弯曲曲的,要取下来的确不容易。」
在这么近的距离内说话,连温热的呼吸都喷到了那两瓣花唇间,欧阳青虹感到一阵令人心颤的麻痒,忍不住缩了缩大腿道:「当初安装的时候我痛的死去活来,你不用试了,无论谁都取不下来的,而且我也永远不想再尝到那种痛苦。」
任东杰道:「别人或许不行,但我一定可以。别忘了,我有一双比任何人都灵活的手。只要祢一切都听我的,保证帮祢去掉这些铁环。」
他的语气充满无比的自信,欧阳青虹半信半疑的望着他半晌,终于被这种强大的信念所影响,垂下头轻声道:「好吧,那么一切都交给公子了。」
任东杰展颜一笑,送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然后再次伸掌抚上了她的娇躯。
炙热的手掌,粗糙的手指,温柔的抚摸,那种让人眩晕的感觉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