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怒目而视,好像并不害怕男人的报复。男人足足站了有一分钟,突然,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张重华的肚子上。张重华连人带椅子向后倒去。砰!椅子摔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张重华发出一声闷哼,要不是嘴里绑着布条,他肯定会当场惨叫出来。
这不是小孩玩过家家,也不是影棚里拍电影,这是实打实的一拳头,而且还是一名受过训的军人打出的一拳头,虽然比不上专业的拳击手,但普通人肯定很难承受。剧烈的疼痛让张重华脸都变了形,过了好几分钟,张重华才缓过劲来。
这几分钟里,方玉龙只是站在张重华身边,没有说一句话。乔秋蓉和谷雨也被男人这一拳头给震慑住了,呆呆地看着男人,不敢说话。她们知道黑衣男人是个魔鬼,但这一刻才真正展示出他暴力的一面。
方玉龙见张重华熬了过来,上前将他和椅子都拉了起来,双解开了绑住张重华椅子的双手。张重华站了起来,伸手拉下了绑在他嘴里的布条,使劲透着气。
“你……”张重华想问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但他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男人劈头盖脸一顿狠抽。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手里又多了一条皮带,张重华认识那条皮带,是他妻子谷雨的真皮腰带,只有一指来宽,抽在身上非常痛。
“让你说话了吗?”方玉龙一边抽一边叫着。可怜的张重华,刚想逞一下他的英雄气概就被男人打得抱头倒在了地上。张重华不是傻子,知道要是和黑衣男人对抗非被黑衣男人打死不可。
方玉龙不是天使,下手绝对狠辣。张重华倒在地上,手臂上,脸上,甚至是脖子上都是被抽出的血痕,至于身上和腿上,张重华穿着睡衣没有被抽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想必也是伤痕累累。
张维军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黑衣男人毒打而无能为力。谷雨则被男人暴虐的举动吓得蜷缩在纱发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想幸好刚才她没有乱说话,要不然还不被男人抽开花了。
乔秋蓉实在不忍心看儿子被男人毒打,硬着头皮说道:“求求你,别打重华了……他……他会听你话的。”方玉龙停了下来,扭头看向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
乔秋蓉看到“头套脸”看向她,吓得她脸色发白,要是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她身上,说不定就皮绽肉开了,好在男人并没有把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上。
“站起来!”张重华意识到他所面对的黑衣男人根本不会给他开口劝说或者谈判的机会,听到男人的命令,他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原本英俊的脸上已经印出两道血痕。
“舔她!”方玉龙又用机器般的声音发出了一道命令,手却没有指向谷雨,而是指着被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听到方玉龙的命令,乔秋蓉惊呆了。
她刚才听到男人问儿媳话,也以为男人是想让儿子去舔儿媳的阴部,没想到黑衣男人竟然想让儿子舔她的阴部。天啊,这个男人太邪恶了,竟然让她的养子来舔她的阴部,那里可是她最私密的地方,怎么能让养子来舔呢?
“不要……”乔秋蓉哀求着男人,回应她的却是一根皮带。啪!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妇人两个雪白肥嫩的大乳房上都印出一道血痕,钻心的疼痛让乔秋蓉发出一志惨叫,再也不敢说什么哀求的话了。
张重华发呆地看着美艳后妈乳房上的血痕,他很想小宇宙爆发,把面前的黑衣男人暴打一顿,可他心里清楚,他和黑衣男人发生冲突,下场就是身上再多数道血痕罢了。
张重华不动,方玉龙动了,挥起皮带朝他身上抽去。张重华没想到黑衣男人会突然抽打他,伸手抱住自己的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但他的脚被绑住了行动不便,一不注意便摔到在地上,这一回是摔到在地毯上,方玉龙上前一步,皮带又狠狠抽打在张重华身上,打得张重华嗷嗷直叫。
乔秋蓉被绑在茶几上看不到张重华,但能听到皮带抽在张重华身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她刚挨了一下,知道男人抽得有多痛,听到张重华的惨叫,乔秋蓉又大了胆子说道:“别打重华了,别打了……重华他会听话的……重华……你……你舔吧。”
乔秋蓉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把这句话说完。说完这话,乔秋蓉把头扭到一边,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作为一个母亲,乔秋蓉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是多么的羞耻,尤其张重华是她的养子,和她只相差十来岁。
但她知道,如果张重华不照黑衣男人说的去做,真有可能被黑衣男人活活打死,这不是开玩笑的时情。反正她已经被黑衣男人肏了,再做些羞耻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她的脸面总没张家唯一男丁的性命重要。
方玉龙停了下来,他没想到乔秋蓉为了张重华不挨打,竟然会主动让张重华去舔她的阴户。他转向乔秋蓉,省长夫人已经扭过了头,但方玉龙能看到妇人脸上的泪痕。方玉龙心头微微一颤,乔秋蓉作为母亲的一面打动了他,但只是那一瞬间的悯怜,就是张家人都死,方玉龙也不会放弃为姐姐报仇。
听到了美艳后妈的话,倒在地上的张重华无奈的同时,心里竟有些渴望。既然是逃脱不掉的事情,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美艳后妈刚才不是被男人肏得都兴奋的淫叫了啊,为什么他就不能去舔美艳后妈的屄呢?
想到不久前黑衣男人刚肏过美艳后妈的屄,张重华就觉得有些恶心,但男人并没有在美艳后妈屄里射精,比起美艳后妈“吃”那个套子来,张重华觉得舔他美艳后妈的屄要干净多了。
“你过来把他拉起来!”方玉龙扭头对看着丈夫的谷雨说道。美少妇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她只是双手被绑,其他没什么限制。只是她刚半蹲下身子,就听见了丈夫粗暴的声音:“走开,贱货!”张重华忍着疼痛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铁青着脸,挪着小步子朝茶几另一头走去。
谷雨知道丈夫被她会有怨言,没想到丈夫会骂她贱货。她贱吗?她还不是被逼的。你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贱货?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快就屈服了,还要去舔你妈刚被男人肏过的屄,你才是贱货!谷雨在心里骂着,她可不敢像丈夫那样当着面骂出来。
乔秋蓉是个丰腴的美妇人,雪白的身子躺在深红色的茶几上,格外的醒目。
美妇人仅有的一件睡衣只是遮住了两条胳膊,其余部分都露裸在空气中。张重华第一次看到美艳后妈的裸体,以前只是在不经意间看到美艳后妈的半条乳沟或者雪白的大腿,那时候张重华会为自己心头产生的一丝邪恶想法感到羞愧,觉得有那种想法也是对圣洁母亲的污辱。
现在,张重华都看到了美艳后妈的赤裸的身体,而且就站在美艳后妈的面前,但是他内心没有羞愧,有的是愤怒,因为美艳后妈美丽的身体已经被一个陌生男人蹂躏了。
他曾经意淫过的美艳后妈的圣洁阴道被黑衣男人的肉棒插入了,而美艳后妈还兴奋得淫叫起来,张重华就心头就有怨念,为什么黑衣男人可以用肉棒插他美艳后妈的肉穴,他却不能?这不公平!
乔秋蓉不知道张重华在想什么,她以为张重华和她一样完全是迫于无奈,却不知道张重华心里已经有了愤怒和怨念。
乔秋蓉颤抖着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而酸痛的大腿,被男人肏得红肿的肉穴又露出了本色面目,这么近距离看到美艳后妈的骚肉穴,张重华感到呼吸都不通顺了。
这就是美艳后妈的屄瓣,他要去舔美艳后妈的屄了。张重华犹豫了,虽然他曾经有过和美艳后妈性交的幻想,但从没想过舔美艳后妈的屄,而且还是刚被一个陌生男人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