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以前见过。
虽然女人戴着太阳镜,但却是浅色的,方玉龙对这个女人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个女人正是当初拍下《樱花图》的秘女子。方玉龙再看秘女人身边的女子,那女子没有扭头,方玉龙只能看到一个侧面的轮廓,加上秘女子的遮挡,方玉龙也没看清那女人长什么样子,但过去后看背影,非常像张重华的妻子谷雨。
“臭小子,在看什么啊?”
夏竹衣发现儿子看着路过的两个年轻女人,心里有些不悦,又在儿子胳膊上拧了下。
“没什么啊,我在想什么时候也让妈妈体会一下乔秋蓉那种骚浪劲。”
“臭小子,我才不去呢。”
夏竹衣知道儿子说的是乔秋蓉被她和儿子前后双插的事情,她被儿子用假阳具在后面捅了几下都受不了了,要是跟乔秋蓉那样还不被儿子搞死了。
“妈妈,我们下去吧。”
方玉龙站起身,拉着夏竹衣跟在了那两个年轻女人的后面。夏竹衣见儿子带着她往东走,便问儿子怎么不原路返回。方玉龙说东面还有些好看的地方,他带她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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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喜欢绘画,大学期间结识了陵江美院的老师,在陵江小有名气的年轻画家陈安。
没想到谷雨爱上了比她大十岁的陈安,只可惜他们的恋情没有任何结果,谷雨能做的就是用她的财富去帮助陈安,所以她一直很关注在陵江拍卖的陈安的画作,每当有陈安的作品拍卖,谷雨就出高价收购。
就在谷雨默默支持陈安的时候,她自己却发生了重大的变故。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看清了张家人的面目,让她根本无法再在张家生活下去。
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她的父亲,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谷梓琛知道女儿的情况后在樟林苑买了套别墅给女儿静心休养。这两个月,谷雨还时常会梦见那天晚上的事情,在梦里,她总拿着刀扎在张重华血淋淋的身上。
今天是周六,谷雨约了表姐来东山爬山,她做梦也想不到,在山顶她会和那天晚上肏她的男人擦身而过。
方玉龙挽着夏竹衣跟在两个年轻女人不远的身后,踞高临下可以看得很清楚,他确定秘女子身边的年轻女人就是张重华的妻子谷雨。
联想到他偷听到的谷雨和一个女人通电话的内容,想来那女人就是谷雨身边的秘女子了,原来高价拍下《樱花图》的就是谷雨。谷雨嘴里的那个“他”应该就是《樱花图》的作者陈安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谷雨,方玉龙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女人倒是个痴情女子,也不知道那个陈安是否知道谷雨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
方玉龙和夏竹衣是从樟林苑那边上山的,却从东边下了山,只能坐出租车回樟林苑。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方玉龙发现旁边一辆红色的小轿车里开车竟然是那个秘女子。
那女子开车并不快,出租车很快甩开了她们,但当方玉龙和夏竹衣走进樟林苑的时候,那辆红色小轿车也跟着驶进了小区。
难道那个秘女子也住在樟林苑?方玉龙看着红色轿车驶向小区后面,知道对方住的也是大户型别墅。真是怪,他在樟林苑住了这么久,从没见过那辆红色的小轿车。
回到别墅,方玉龙便将夏竹衣扑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夏竹衣穿着春裙,里面是肉色的连裤袜,方玉龙掀起妈妈的裙子就将嘴巴贴在妈妈性感的大腿上来回亲吻舔舐着。
当方玉龙脱去夏竹衣的平底软皮鞋要去吻夏竹衣脚板的时候,夏竹衣咯咯笑道:“小坏蛋,妈妈跑了一上午,脚上都是汗臭味呢。”
“哪有汗味啊,我就闻到妈妈的骚水味。”
夏竹衣穿着肉色的连裤袜,双腿显得修长性感,摸在手里丝滑圆润,让方玉龙有些爱不释手,抓在手里把玩着,甚至还将舔舐轻咬着美妇人性感的脚趾。
夏竹衣的脚并不小,但外形很好看,不穿袜子的时候,几个脚趾像玉雕的小西葫芦瓜一样。方玉龙捏着妈妈性的脚掌放在他胯间来回摆动着,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龟头。
真是变态!以前儿子还只是吻她的双腿和她的小骚穴,现在居然连她的脚趾头也咬了,还用她的脚去摩擦他的龟头。要知道她上午还和儿子爬山去了,脚上的味道肯定很重。夏竹衣用力挣脱了儿子的大手,将双膝拱起,双脚紧压在沙发上。
柔滑的裙摆落到了大腿根部,性感的臀部被裤袜绷得紧紧的,勾出浑圆的曲线,让美妇人的臀部看上去更有弹性,紧闭的大腿夹成了一条直线,根部的三角地带也被裤袜紧紧包裹着,隐隐透出里面的紫色内裤来。
方玉龙看着两眼喷火,双手掰开了妈妈性感的双腿,将嘴巴贴到妈妈的裆部说道:“我就要尝妈妈的骚味。”
说着还用舌头去舔夏竹衣的阴部。
“小坏蛋,你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么能老是想着舔女人的那里。”
夏竹衣娇笑着,双腿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脸。在夏竹衣看来,儿子养成舔女人阴户的习惯可不好。
“我就舔妈妈的小骚屄,别的女人看都不看。”
方玉龙用脸摩擦着夏竹衣的大腿,一手扯住了夏竹衣连裤袜的裆部。那丝滑的连裤袜穿在夏竹衣身上确实性感无比,可并不怎么牢固,方玉龙用力一扯就将裆部撕开了一条缝,紫色的内裤顿时从里面突出来,隔着那薄薄的布片,饱满阴户的形状叫方玉龙看得清清楚楚。
方玉龙不断用手指隔着内裤划弄着妈妈性感迷人的小肉缝。夏竹衣娇喘着呻吟起来:“哦……小坏蛋……”
方玉龙突然想起花含烟穿透明连体内衣的模样,妈妈现在这样,要是将妈妈的内裤剪了,和裂了缝的连裤袜结合在一起不就是一条别致的性趣内裤吗?“妈妈,你等着。”
在夏竹衣惊讶的目光中,方玉龙从厨房里找来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了美妇人的内裤。
夏竹衣知道儿子的想法,她并没有阻止儿子的动作,只是娇嗔道:“臭小子,就你歪脑筋多。”
当冰冷的剪刀贴在夏竹衣的阴阜上,美妇人的身体忍不住又颤抖起来,双手用力撑在了沙发上,抬头看着儿子剪她的内裤。只见儿子像做外科手术一样挑起她阴阜上的裤裆,用锋利的刀口戗开了。
方玉龙将夏竹衣的内裤前裆剪断了,整个裆部还被美妇人的阴唇夹着贴在阴唇上,方玉龙轻轻一拉,沾着些许淫水的布条便落了下去,露出美妇人粉嫩的小骚穴,就像熟透的蜜桃剥下红色的果皮就露出多水的蜜肉一样。趴在美妇人胯间的方玉龙深深地嗅着妈妈身上的香水味、肉体天然的气息和爬山过后分泌出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的让人荷尔蒙瞬间暴涨的浓郁气味,犹如贪杯的酒鬼闻到了百年陈酿一样深深迷醉着。
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划过美妇人的花唇,沾起几许淫液,整个手指像裹上了一层晶莹的油脂,水亮水亮的。两根手指微微滑动就能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方玉龙忍不住将手指塞进嘴里轻轻舔舐,就像品味师在品鉴某种新口味的产品。
看着儿子一脸陶醉的模样和有些变态的动作,夏竹衣娇嗔道:“小变态!”那声音似骂非骂,似吟非吟,方玉龙听了哪还忍得住,也不管夏竹衣私处爬山过后带着浓浓的腥骚味,低头钻进了美妇人的大腿间,张开嘴巴含住了美妇人的小骚穴,发出“滋滋”的吮吸声。
夏竹衣知道她无法阻止儿子的疯狂举动,再说儿子舌头顶进她阴道的妙感觉也让她无法抗拒,她只是象征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