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触手是一片晶莹的柔嫩,能感到指间那娇嫩的肌肤的悸动,饱满温润的阴阜,触手生温的阴唇。
她发出欢快的吟唱,开始急噪地抚摸我的头、颈、背,指甲在我的肌肤上划动,很用力,有点疼,带着酥麻和些微的刺痛激励我,使我性欲勃发。那里已经完全地湿润了,她全身都在使劲。必须学会控制自己,没有什么比双方都倾情快乐更好的了。
我尽力地压制自己越来越高涨的性欲,耐心地体贴身下躁动的身体,「哎呀,哼,啊哈、、、来,来吧,来爱我、、、」在满文娟温柔的照顾下,我痛快地洗了个澡,三次蓬勃的射精消耗的体力在热水和柔情中得到些恢复,但仍然疲累,飘得厉害,头沉脚发飘,但我尝到了真正的性爱的滋味,美妙而和谐,原来可以这样的幸福和满足的。
「你是真正的男人。」依人小鸟一般蜷伏在我胸前的满文娟的话,也是强心针一般的鼓励,受到与自己共赴巫山的女人的赞许是男人的梦寐。
我喘息着昏昏欲睡,不能睡,我提醒自己,怎么也要回家。
「累么?」我点头,「可挺满足的。」
「给你这个!」
我迟疑了,因为抽烟是坏人的事情,但在她的鼓励下,我体会了麻痹自己的东西。
阳光刺眼,我从梦中醒来,体力恢复了,随即惊慌了一阵,我睡在这里了。
满文娟在窗前,把她的腿架在窗台上,然后把自己柔软的腰肢折过去,用下巴够她的脚尖。阳光给她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圈,有点不那么真实,因为逆光,还看不清楚。
我的鸡巴就象以往一样在睡醒时高跷着,没有丝毫的羞怯,让我的女人欣赏我,我觉得没有什么可羞怯的。为什么是我的女人?她应该是她,只有她永远是独立的个体的时候才会对我有魅力吧。我不想,甚至不愿意把她当作我的,我私人的东西,那样似乎就亵渎了圣洁的爱情、、、怪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地冒。
我顺手拿起床头柜上欣长的女士香烟,然后点上,深吸,让那流动的感觉到肺,循环,然后喷出来,微妙的感觉,抽烟和性爱一样,都需要体味,庆幸的是我学习的速度很快。
「醒了?」满文娟温柔地冲我笑。
「我得回去了。准备准备,明天就开学了。」我撩开被子,开始穿衣服,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但必须有节制。
满文娟用怪的眼凝视我。片刻。「这些钱你拿着花。」我觉得自己似乎受到了侮辱,我皱起眉,自然地昂首。在居高临下的目光的注视下,满文娟突然感到一阵不安。「我知道你在打工、、、」我的色缓和了一些,「我有钱。」我觉得自己必须在现在马上离开,不然我担心自己会再次发怒。
男人和男人会这样的不同么?满文娟望着已经关闭的房门,房间里还弥留着他的气息,还有他挥之不去的高傲的眼,也许永远都挥之不去了,她开始被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弄的心慌意乱、、、到一个新的班级,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同,我还和屈楚一坐儿,满小飞她爸妈说什么也不准她学文,这是屈楚的机会。
五班,一个大班级呢,有六十三人,其中不乏漂亮的女孩子,据说漂亮的女孩子都来文科班了。再也不用上物理化学了,想到化学,我突然想起了李思佳,怎么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记挂她了,看来十六七岁的年龄是善变的,我的心飘来飘去的。
屈楚的情绪不高,是因为屈晚晚的离去?想到屈晚晚,我的心也一个劲发酸。
「刘商,屈楚去哪里了?」满小飞可怜巴巴地看我,那眼真让人心碎,我估计她离哭鼻子就那么一点了。「他有三天都不理我了。」得!嘴巴扁了,眼泪吧嗒吧嗒地从那双挺秀气的眼睛里流了出来,还有那娇巧的鼻子也红了。
人不多,我难得的休息给满小飞弄砸了,想不出来安慰她的办法。「后面榨薯条呢。」还不如实话实说。
一开学,屈楚就在屈沈的鼓励下和我一起到肯德鸡上班了。现在估计也不在后面,他准跑厕所去了。
「你打算就这么等他?」我只能对同事好的目光熟视无睹了。
满小飞抽抽搭搭地点头,「要不,你们这儿还招人么?」她看我的眼简直是殷切的,我多少有些感动,执着是那么的动人。
「就真的打算和满小飞拉倒?」
下班后,屈楚懒得回家,我们坐在最角落里的小桌旁,屈楚在发呆,我一边喝可乐,一边看书。
「这事儿我也挺矛盾的,你说,她要是能洒脱一点,或者答应和我上床……」「我尻,我算明白了,你就是一流氓。」
「这你可说对了。你说,爱情要是没有性,那是什么情景?」这可把我问着了,我的爱情不就是从性开始的么?「说的有道理。」我放下书,若有所思。
「除了亲嘴,摸摸喳儿,下边一概不许碰,你说,要是你,你怎么办?」「要是我呀,我就压根不会象你那么疯疯癫癫地开始。人家女孩子么,当然有贞操,还有节烈什么的,你说,才交往了一个多月就和你上床,你怎么想?」真的,我该怎么想?我真的有足够的魅力让一个星光四射的明星对我倾心相待?我努力地回避这个让我惊惧的念头。
「说的也是。不行,不能再聊这个了,我鸡巴都硬了。」「其实你自己想好了就行,实在不行,你就和她明说吧。」「对,我得马上见她一面,告诉她,要是不让我弄,就拉倒。」「我尻,你听明白我说话了么?」看着从门口蹿出去的屈楚,我简直不知道怎么说。
黑更半夜地听到门铃一个劲地响。我没睡,最近我都看书看到很晚,我知道必须把学习弄好,考一个好大学,再找一个收入优厚的工作,然后才可以真正幸福地生活。不过对这样的按门铃法,我实在讨厌。
「刘商,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踹门啦!」是屈楚,那可得加小心,他来劲的时候真是不管不顾的。
屈楚的脸红的象猴屁股,全是懊恼。「我今天睡你这儿。」「怎么这么大邪火?」我光着脚到厨房给他拿了冰镇的可乐。
「有啤酒么?」
「还真没有,我们家没人喝酒。怎么了?是不是满小飞把你骟了?」「我尻,就这事儿,她倒是愿意了,可怎么弄了半天也弄不进去?都憋死我了。」「还真干了!?」
「可不是么,都脱光了,摸着还湿乎乎的,怎么插也插不进去!影碟上不是挺容易的么?」「你使劲啊!」
「使了,鸡巴都弄的生疼,后来她一哭,尻,我他妈的就不忍了。我得找你研究研究。」「你找我研究什么?我他妈的又没那玩意儿。」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没那么费劲吧?书和影碟,屈楚也没少看哪。「后来怎么着了?」「我一来气,就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刘商,你有钱么?要不咱们到北市练习练习去。」北市是我们这儿的红灯区,赤裸裸的金钱和肉体的交易。
「不行,就是有钱也不能干那事。我看你是不是太着急了?耐心一点,用点功夫,慢慢弄,准行。」「说的也是,怎么你好象很内行似的?老实说,和谁那个过了?不会是……」「你瞎说什么呀!你自己琢磨,女的那地方不就是让捅的么,哪有捅不进去的道理?」「真的。你家明天有人么?」
「干嘛?」
一个心惊肉跳的经历,一个意外的结果。
满小飞实在睡不着了。翻身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接触到乳头上。乳头的感觉有些异样,令她的手指停在那里好久没下来,她想起,一段时间来,她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