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
红棉只觉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著,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著,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著,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著。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著,心中隐隐颤抖著,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著红棉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著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乳头彷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著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著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乾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著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著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摸著那张扭曲著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著,又拿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乳头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著。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著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著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著那脆弱的伤口。反射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著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著,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彷佛行将糜烂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著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阴道。
「呀……」红棉皱著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淌露在外的阴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彷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著一样,在剧痛中抽搐著,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著的牙缝中,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著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著剧痛。
胡灿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阴户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忍耐著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著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大叫著。女人全身紧绷著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著的肉洞,同样地紧紧收缩著,将侵入里面的肉棒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碍…」红棉羞愤地呻吟著,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摧残著自己的肉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怖的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棍上的左手,稳稳持著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碍…」所谓十指连心,乳房已经被银针插成刺猬的女人再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著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著肉棒,享受著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这曾经看上高高无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著,在自己肉棒的插抽中疯狂地哭叫著,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颤抖著,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著。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著。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著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著,肉棒在紧窄无比的肉洞中加紧抽送著,「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轮奸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著女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著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奶子,就等得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强地怒视著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著,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方的面前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