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经验肤浅的祖儿无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从肉洞中汹涌射出,祖儿猛烈的抖动了几下后,便软倒在我身上了。
「我…死了吗?」她嘘嘘的喘着气,娇憨的问道。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
「哎呀…!」祖儿纳喊着,给我的手指迫开了紧封的洞口,闯进了人迹鲜至的羊肠小径。
「好美啊…!」肉洞内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痛!」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在呼痛。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头慢慢的在旋转。
月色偷偷的从趟开的天窗爬进车箱,让我可以欣赏到她眉头紧皱的可爱情。我的手指动一动,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小嘴已无法按捺得住的倾吐出梦呓似的娇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点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烫,把我那仍困在裤子里的小弟弟馋得口水直流,愈涨愈硬的猛在抗议。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儿却推着要我躺下:「让我自己来!」
好!就让你来,我让她把我的裤子褪下,肉棒像等待发射的火箭似的矗立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了伸舌头,娇憨的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笑道:「当然可以了,你又不是没试过?」
她撒着娇说:「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甚么都不知道嘛!…好烫!」
她跨坐上来蹲住在座位两边,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贴到花丘上。
「怎么停了下来?」
「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着气嚷着说。 用双脚支撑着悬空的屁屁,应该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复杂表情。
龟头在玉指撑开的两片花唇中间陷了进出,马上被肉唇紧紧的包裹起来。「好胀!」她双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边雪雪呼痛,一边缓缓的坐下。
虽然已是满路泥泞,但紧逼的感觉仍然叫我几乎马上吃不消。
「怎么又停了!」才刚进了个头儿,祖儿却又停了下来!
「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动!」我正想先斩后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经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湿,原来她痛得滴下眼泪来,我连忙停下不敢再妄动。
「让我自己慢慢来,好吗?」她像很委屈的在请求。
「对不起!我不动了!你慢慢来。」
於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几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声,不断在为我的小弟弟在加油。凭着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长长发丝的颤动,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样忍着痛,逐少逐少的慢慢把我吞噬。到我们的耻骨终於碰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混身湿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闭起双眼,静静的体味着阳具被火烫的嫩肉紧紧的裹着,在一下下的颤动,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像已经拥有了你的全部。」她满足地在我颈上喘着气。
「痛吗?」我体贴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里在月光下闪耀着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像中还要痛得多!但是…我却感到很满足!」
我深情的吻着她:「以后的交给我,好吗?」她点点头。 事实上,刚才的艰苦旅程,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体力;而且她还不懂得跟着应该怎样做。
我抱着她转身,把她翻到下面,两人仍是紧紧的接合着;转动时的擢动又让她再痛出了眼泪。 我让她躺好,双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些微空隙都填满了。祖儿娇呼着仰起头来,承受着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缓缓后退的同时,阳具牵扯着紧迫的肉壁,叫祖儿又痛得皱起了小脸。我把肉棒退到只余下头部,在肉洞的开口处轻轻的抽插,先让她慢慢地适应。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了愉悦的呼唤,我开始尝试着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着那种开天辟地的快感。充满了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顽抗着,向入侵者施以强大无比的压迫力;随着攻城棒每下一的后退,紧贴的肉壁马上坚决的填补了那腾出来的空虚;使我每一下挺进都要用力的重新开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了我们拼发的激情,羞得躲到云层的后面。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达了秘道的尽头,奉献出我的全部。龟头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块上,(祖儿连这里也像婉媚!)强烈的快感让祖儿不得不弓起腰来承受,在她长长的喘叫中,一股炽热的洪流从肉洞深处涌出,洒在肉棒的顶端。
我停下来让祖儿休息了一会,才再开始再原始的活塞运动。我强忍着欲火,维持着温柔而缓慢的速度,祖儿慢慢的也学会了生硬地挺着小屁股在迎合。
我紧抱着那灼热的动人胴体,一下一下的冲开紧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栈道。祖儿如泣如诉的在我身下面喘叫着,努力的去记下初交每一下的冲击,每一下的抽离。
肉棒开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动,我知道快到极限了。「我要射了…!」我正想拔出来,祖儿的四肢却紧紧的缠上来:「射在我里面…!…射在我里面…!」
「不…!」太冒险了!我仍想挣扎,但太迟了。祖儿用力的收紧秘道,紧紧的锁着我的阳具。我再也支持不住,精关一松,将灼热的阳精注满了年青的阴道。
沉重的喘息在黑暗中交织着,半软的巨龙完成了使命,鞠躬尽瘁的从敌阵中退下,还带出了纪录着激烈战况的缕缕残迹。
我轻吻着祖儿的眼皮,温柔的询问:「感觉怎样?还可以吧!」
「…谢谢你!虽然还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经尽量温柔的了。」她双手搂着我的后颈,轻吻着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丰硕的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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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收拾时,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许血丝,不禁有些疑惑。我笑着告诉她那其实是很普通的。处女开苞后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会出血的。婉媚在我们新婚后的头几次都有出血,那用来揩抹落红的汗巾,还被她珍而重之的藏起来呢。
祖儿听了,也把那染红的手纸巾收起来。
我开车送她回家,「光哥,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二姐的。」祖儿倚在我身上说。
「嗯!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也不要再出卖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
「不!我不能答应你!」她竟然说。
我愕然的望着她:「甚么?」
祖儿把小嘴凑上来,在我耳畔小声的说:「我以后只要你一个援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