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压下,才挺不了几下已经没力了。
「喂!你快动啊!」祖儿红着脸在撒娇。
「那有犯人指挥行刑官做这做那的?」我轻咬在她的乳头上,同时把旋转扩展到整根肉棒,但硬是忍着不肯抽动。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终於开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哎…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将阳具抽离,急退的火棒牵扯着紧贴的肉壁,痛得祖儿登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
号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轰入的巨龙轰散了。
我将她的膝盖压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娇躯对摺起来,使娇小的花阜更加突出。肉棒大开大合的做着长距离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时又把花唇都拉得塞进肉洞内的直捣花芯,把祖儿插得娇喘连连。
这种吃力的姿势,她完全被我压着,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势照单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试过,连她也挨不了几分钟;何况是初经人事的祖儿?才没几下她已经给我插得迷迷糊糊了,面上的长发、眼泪和汗水糊成了一片;双手紧紧的陷在枕头内,死命的弓着腰来承受我猛烈的轰炸。只能不断高声的号叫,去宣泄那盖天覆地的情欲。 平均我每捣十来下,她便乐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的泄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终於在狂呼中,全身剧颤的乐极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儿软软的双腿放下来,心里也觉得实在有点儿太狠心了。
看着祖儿那又红又肿,还好像又带点血丝的阴阜,虽然胯下那胀硬的火龙仍在张牙舞爪的不肯罢休,但实在不忍心再蛮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难道…要自己解决?
正在苦恼间,忽然「卡擦」一声。我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那和邻房分隔的门,原来一直没有关好,还露出了一条几寸宽的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