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蜜浆的洗礼。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问道;「老婆,刚才舒服吗?」她抬头娇憨的看着我,然后羞人答答地点点头,面上泛满了春情;瞧得我心中欲火大盛,伸手进她裙子内,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内裤扯脱了。
她「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忽然间,四周的石头后面马上便伸起了一对对的人头,登时吓了我们一跳。我们火烧着脸不敢再动,那些人见没有事,很快便缩了回去,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婉媚胀红了脸,擂起粉拳要揍我。我捉着她的拳头,把她搂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里…?怎么成…?当然是回家!」她捶了我一拳,向我伸出手:「快还给我!」
我在装蒜:「甚么?」
「人家的内裤啊!」她扑过来想抢。
「哎哟!」我装作失手,把她湿淋淋的内裤跌在沙上。
「怎么办啊?」她虽然马上捡起了裤子,但上面已经沾满沙子了。她皱着眉头说:「不能穿了!」
「就这样回去吧,你的裙子够长,没人看到的!」我伸了伸舌头,耸耸双肩。
她连粉颈都马上红了起来,但又没有其他法子;只好捶了我几拳,不情不愿的随我行去取车子。
我们穿过挤满了游客的赤柱大街,婉媚一直低着头,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当然紧紧的是按住了裙摆。 其实她的裙子长可及膝,根本就不会「走光」的。只是晚上风大一点,屁股凉凉倒是一定的了。我故意放慢脚步,又时不时把手由她的纤腰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她气得直跺脚,却又没奈我何。
当我们走过那些卖纪念品的小店铺时,有条小小的松毛狗忽然追上来,一直在跟着我们;还在婉媚的脚下钻来钻去。我们忍不住停下来看看那可爱的小狗在做甚么,怎知它可能因为嗅到了婉媚动情的气味,竟然挺着红通通的小阳具,想攀到她的脚下面去。婉媚又羞又惊,吓得大叫着跳起来。我连忙把小狗赶开;小狗的主人也及时赶上来把它拉开了。我们乘机急步离开,回头看时,那小东西还在不甘心的大声吠叫。
婉媚惊魂甫定,更看见我那幸灾乐祸的可恶模样,当然老羞成怒的追着要打我,我们嘻笑着跑回车子。她马上鼓起双腮不肯睬我,我於是便「汪、汪」的扮小狗吠了两声;她忍不住「「扑嗤」一笑,笑骂道:「有甚么不好扮的,要扮狗!」
我把舌头伸出来扑上去:「老婆,我在吃刚才那小狗的醋嘛!」
她挣扎着,娇呼道:「不要…!」已经被我扑倒在座位上,我探手入裙子里,原来她的屁股早湿透了,连大腿上也流满了黏黏的爱液。怪不得会惹得刚才那小狗那么猖獗了!
她一面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再使坏,一面娇喘着催促我尽快回家。
我知她绝对接受不了在外「打野战」的,马上踩尽油门飞车回家。下车的时候,她的裙子后面已经全湿了。幸好楼下的管理员刚好不在,否则她一定尴尬死了。
电梯内只有我们两个,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我故意挡着闭路电视摄映机,隔着婉媚的裙子,在她美丽的丰臀大肆非礼。 她媚眼如丝的,咬着下唇在苦苦忍耐着;可是却禁不住小穴内的自然反应,如潮涌出的爱液,形成一条一条的花蜜小溪,一直流到她的小腿上;还「滴答、滴答」的滴落在电梯的云石地板上。
我索性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的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蹂躏。 她欲避无从,只能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全身在剧烈的颤动;在短短几十秒的旅程中,已经来了一次高潮,软倒在我怀中。
「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打开,一个肥大的身影挡在门外。哎呀!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并头-那可恶的死肥猪!
他不能置信的看着我老婆那钗横鬓乱、仍然沈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销魂荡态,简直看傻了眼!
哗!亏本了!我连忙把老婆推回屋内。临关门前,还好像看到那死肥猪蹲在电梯内,不知在看甚么?
…呀!那是我老婆的…
「老公,甚么事?刚才的是谁…?」婉媚这时才回过来,一脸无知的问道。
我看着那红扑扑,洋溢着少妇风情,充满了诱惑的无邪面孔;忍不住了!一手拉起了她的裙子,一手松开腰带,释放出那已经枕戈待发了一整晚的凶猛弟弟;把美丽的老婆压在大门上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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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早晨。」我在婉媚的后颈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倦慵的转过身,搂着我的颈把我拉回床上。
昨晚我们像疯了似的做爱,从大门口一直干到睡房,总共来了三次;今早累得连床都起不了。我睡到差不多十点多才好不容易的爬起来洗面擦牙:今天我要去见旧情人嘛。
我们卧在床上拥吻,我压在婉媚软软的胴体上,劳碌了一晚的小弟弟竟然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了。婉媚隔着被窝感觉到我腿间的坚硬,美目睁得大大的,不能置信地说:「老公,你还未够吗?人家昨晚几乎给你干死了,」
我一口咬着她丰硕的美乳,「谁叫你这么美丽,又故意不穿衣服在引诱我!」一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扯开丢到床尾。
婉媚哇哇大叫在拒议:「人家的衣服不是给你脱去的吗?…救命啊!强奸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我用力的扯回床上去。
我三扒两拨的褪下了穿好的运动服,火热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插进那温暖如春的肉洞中。婉媚给我插得直在咽气,两腿自然的迎上来缠着的的腰背,屁股一下下的挺起,在迎合着我猛力的抽插。
「呜…」婉媚一口咬着我的肩肉,娇躯不断的抽搐着,才几分钟便泄了一次。我屈起她的双腿,抽出仍然胀硬的大肉棒,让她的美丽花丘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星期天早上的灿烂阳光中。两片嫩红的肉唇经过了一整晚的蹂躏,还未回复平时紧合的窄缝模样,仍然在微微的张开。 微肿的花丘上,浆满了我们彻夜激战的痕迹。
我忍不住凑下去亲吻那圣的肉洞。「痛啊!老公,你未剃须…!」她给我的须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却不理她,还把舌头顶进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来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再一次进入那美丽的肉洞,和她连成一体。
「老婆,我好爱你啊!」我叠在她的裸背上不断的起伏,双手抓着她高举在头顶的纤纤玉手,十指紧紧的交叉着。
「我也爱你!」她给我插我迷迷糊糊的,猛喘着气在回应。只能勉力的挺起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击。
我再一次在她疯狂的叫床声中爆发,再一次把我的爱灌满了她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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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们爬起身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们还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不过已经没力再玩了。
匆匆忙忙吃了个「早午餐」,我把她车到娘家楼下,才依依不舒的吻别。
「老公,」她临走时,还回头对我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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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进了港岛南区的高尚住宅区,我才惊觉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来过了。原来自从凤仪离开后,我一直都避开这条路。
我瞟了瞟旁边座位上的一大束花,心中真的像揪翻了五味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