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那么的要命……
残酷的破处祭礼像永恒一般漫长,到我终于感觉到顶住了颤慓的耻骨,再也找不到任何进路的时候,那被我压在身下的美女,早已经被蹂躏得气若游丝,连呼痛的气力也没有了。
到了这一刻我的理智才稍稍回复,也才惊觉到自己竟然像疯了一样,半强暴的把美丽的校花女友占有了。
我喘著气的说:「……对……对不起!」同时竭力的忍耐著,把深埋在窄小秘洞中的巨龙凝住了不敢再动。事实上颖珊那拚死箍紧的肉壁,也令我根本动弹不了。虽然那一波一波销魂蚀骨的快美感觉,还是不断的从被紧紧包裹著的小弟弟处涌进我的脑袋里,冲击著我那刚回复过来的薄弱意志。
像所有无知的小男孩一样,我也在这个不个时宜的时候,冲口而出地问了个该死到极点的蠢问题:「珊,是不是很痛?」
「……是不是很痛?」她勉力的睁开了糊满了泪水的眼睛,又恼又恨的喘著气骂道:「我几乎被你撕开两边了!」
我怜惜之心大起:「那我马上抽出来!」怎知才刚一抽动,她马上惨叫著紧抱了我:「好痛……!不要动!」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刹住了后退的动作!……还顺便把那刚退后了的少许的巨柱,又重新塞了回去。颖珊登时痛的反白了眼,又像杀猪似的嚷了起来:「哎呀!你……!停啊……」
「是!是!」我见她痛得连眼泪也喷了出来,当然不敢再乱动了。可是我那顽皮的小弟弟对这个安排显然不甚同意,硬是要一跳一跳的在博动著。
颖珊好辛苦才喘过了两口气。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和她那娇嫩的小妹妹现在的关系那样紧密,那一阵阵的擢动当然瞒不过她了。她恼恨的瞪著我,又用小粉拳擂了我两下:「不是说过不准你再动的吗?忽么还在人家里面一跳一跳的,弄得人家痛死了!」
我不知怎样解释,唯有深呼吸了一下,尽量尝试著把小弟弟平静下来:「对不起,珊,我也控制不了。」她听了也没再投诉,只是紧紧的拥著我慢慢的喘气;看来是在适应破处的痛楚吧。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交叠著,也不知过了多久。颖珊似乎没那么痛了,才半带娇嗔的在我耳边嗔著说:「喂!你究竟想像这样子的待到几时啊?」
我伸手摸摸脑袋,讷讷的答道:「我看要射出来后才会完……」
「那你快点射吧!」她羞恼的用力在我背上抓了一下。
「哎唷!」我呼著痛说:「我也很想射啊,但这样子动也不准动的,我射不出来!」
「真的要动吗?」她眼里犹有馀悸的。
我轻点著头:「嗯!」看见她还在迟疑,我连随补充说:「最多我尽量轻点……」
「嗯!好吧……」她像蚊蚋似的轻声答应了,红著脸的闭上了美目,还用门牙咬紧了下唇。
「不用怕,放松些……」但我才一抽动,她便马上痛得皱起了眉头。我只有一面安慰她,一面爱抚著她颤抖的美乳,分散她的注意力。
破宫的巨龙从刚刚开凿出来的幽谷中慢慢的后撤,带出大量灼热的蜜浆。我虽然很想低下头去看清楚我们交合的地方,但又怕太大的动作会再弄痛这刚被破身的美少女,只得放弃了低头去证实我那破宫壮举的冲动。但那些渗著血丝的染红花蜜沿著雪白的香臀,从紧咬著巨棒的花唇边汨汨地流出来的淫秽画面,却已经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脑海中了。
后退时我没有把巨龙完全的撤出,到只剩下龙头的一小截时,我便忍不住再慢慢的塞回去了。颖珊闷哼著长长的咽了一口气,无奈的仰高了头,弓起了纤腰来承受著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完全贯穿的妙感觉。
有了第一下,第二、第三下就容易得多了。我也凭著记忆中当日和凤仪初尝云雨时有限的经验,没有再鲁莽的横冲直撞,而是有节制地轻抽慢插。在适当的时候还懂得「技巧」地停滞一两下,一连几次都在爆发的边缘把冲动压制了下来。
颖珊那完美的胴体实在太动人了,幸好我还算有经验,否则一定撑不了半分钟。
只是她那愈来愈高昂,愈来愈炽烈、如泣如诉、不胜恩泽的诱人娇喘,却还是叫我感到意乱情迷的,慢慢的也失去了自制,又开始有点儿蛮干起来。颖珊初经人事,稚嫩的娇躯已被我干得七荤八素,失的小嘴早已不能言语,只懂得在呜咽中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颖珊连我那些温柔的轻怜蜜爱,也只是仅仅吃得消罢了;到我再顾不了甚么怜香惜玉,又再开始了粗暴的疯狂轰炸时,胯下的美女马上便爆出最凄厉的狂号。当然了!才刚被开垦的处女肉洞,那里承受得了如此粗犷的蹂躏?本已紧迫的秘道猛地收搐,大量滚烫的蜜浆立即像崩堤似的从肉洞最深处汹涌著泛滥出来,要淹死那被锁紧了的侵略者。
我那被困在隧道中进退失据的小弟弟,被这阵突如其来的火热熔岩烫得痒痒麻麻的,顿时失控的在紧窄在秘洞里猛烈地擢动起来。
我忘形的呼啸著:「珊……,我要射了……!」她像是配合著我的,也在同一时间满足地嘶叫起来。同时把身体内最珍贵的花房全面开放,把我那充满了最诚挚的热情的奉献,完完全全、一滴不剩的全部接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