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一直在输送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但我不能让她遭受如此之痛,我道,我出来吧,我们不要做了。
罗叶尖叫起来,不要。
我顿时象被施了定身法般一动不动。
罗叶大口大口喘了吸了几口气,说,我听别人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跟生孩子一样痛。不要管我,我忍得往。
我说,那你不要忍着,痛就大声叫,知道吗。罗叶点了点头。
我一点点开始继续向挤,每进一寸都觉得十分困难,简值就象开山劈领一般闪出一条路来。现在回想起这段往事,因为我们都缺少必要的性知道,使罗叶初夜十分之痛苦。
之所以支这样,首先和我比普通人粗的阳具有关系,而十七 岁的罗叶阴道发育却没象身体般成熟,因此变得格外困难;其次,罗叶因为紧张,原本润湿的阴道变得干燥,如果此时能用些液体润滑一下,可能进入要容易得多;还有的是,罗立是平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而我的阳具却以45度左右角度插入,这个姿势不仅象杠杆般撬着紧密的阴道,更阳具前进的力量向下,而不是向前,在遇到极大阻力时才会转向前伸,如果此时罗叶能抬起臀部或者我伏下身来,以直角的方式前进,可能也要容易些。
但当时的我们都不会明白这些,我是死命前冲,她则死命确顶。罗叶的处女之间变得令她极度痛苦。
我每前进一分,都不住问她感觉,罗叶则总是说,不要管她。
肉棒在一道坚实的屏障阻挡下停了下来,此时我体力也消耗很多,双手有些发软,支持不住压在罗叶身上。
我说,进去了,到顶了,不痛吗?
罗叶张开双臂将我抱住,轻轻地道:现在好些了。在误打误撞间,我身体趴下了来,以水平角进入在她身体里,使她痛苦大减。
其实我阳具并并完全进入她身体,只是在她处女膜前停了下来,一大半肉棒还留在洞口外,这样姿势,令我身体不能完全与她接触,古古怪怪,令不很不舒服。
我们两个一动不动抱着好长时间,罗叶将手伸到下面,在丝巾上摸了一下,然后她发现我肉棒竟然还有一截在洞口外。
罗叶在我耳边轻轻地道,家文,可能没到头。我都没出血,不可能。
其实我的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但我一直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她。我说,是吗,真没到头,怎样才会出血。
罗叶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不是这样,你再试试。
我应了一声,双手支了起来,挺着肉棒再次往前冲。愚蠢的我竟又放弃正确姿势,以错误的方式开始强行突破。
我把握到那层阻挡并不坚实,在我向前冲时竟后缩,我顿时信心大增,开始挺前肉棒向前冲刺。但我只要稍稍大力点,罗叶就痛得大叫起来,令我每次都停了下来。
罗叶怕我分心,一把拉来自己那件布衫,盖在脸上,牙齿更紧紧咬住衣服。
我横下一条心,用足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那层阻挡在不断地往后延伸,终到在我肉棒顶戳下到了了扩张的极限,紧接着,我突然听到很轻“扑”的一声,前进行的道顿时一片畅通,因为用力过猛,我身体猛地前仆,整根肉棒噗嗞一下完完全全进入罗叶的身体。
这一瞬间,我与她感觉整个融为一体,再无彼此,天地日月在我周围旋转,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边际的虚空,只有一阵阵快感,象无数天使在我身边飞翔,即而转我的身体,令人如醉如痴。
这种感觉维持了好一会儿,我耳边听到一阵轻轻地泣声,我才记起周边的事来。
我轻轻揭开覆在罗叶脸上的衣衫,她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我原来以为她不会哭。
我爱爱惜地用手为她抹去泪水,轻轻地道,还痛吗?
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望着我,眼中深清足可以把我吞没,突然满是泪痕的脸上绽放起微笑,道,不痛了,我哭是因为我高兴。
我们相拥了好长时间,渐渐我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也许是原始本能的力量呼唤,此时已经不需要有人来教我们怎么做了。
经过破初的阵痛后,在我充满激情的热吻,加上在她身体慢慢抽动的肉棒,罗叶开始有反应。她身体配合着我一进一出,开始象蛇一般扭动起来,而我每次直捣花心的撞击都令她发出销魂的呻吟。
桌上的蜡烛完成了它光荣的使命,一切归黑暗,在黑暗中,两个具赤裸的身体在木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中绞成一团,合为一体,彼此在索取着对方的深爱,情与欲的完全交融让我们一起进入性爱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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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