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种特别地欢快和享受。
就这样,小珍没有用上多长时间,就对肏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只要有了空余时间,都会抱着孩子到我家里来,或者听我讲各种希古怪的故事,或者让我给她教着认字写字。而且,只要我或她稍微有一点激情的渴望,立马就会脱下裤子在炕沿肏上起来,多少次都不会感到一点厌倦。
因为我俩到底都青春年少,所以精力也特别地旺盛,基本上天天都要肏上那么一、二回才能罢休。
我记得有一天,大概是小珍的排卵期,她想肏屄的需求特别强烈,我也仗着自己年轻精力足,足足肏了她十二次这才罢休。
尽管整个事情过后,小珍高兴地抱着我又咬又啃,恨不得把我吞到她的肚子里去,嘴里还一个劲地夸我是世上少有,特别能肏屄的厉害男人。(为了怕小珍怀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每次在我将要射精的那个瞬间里,我除了她来月经的前三天和月经后的三天之内,在她屄里面直接射精外,其它时间自己都是很快将龟从她的屄里面抽出来,射到早就准备好的一块布或纸上。虽然我这样做达到了她避孕的直接目的,但也间接地造就了她性欲的急剧增长,很少能有达到满足的主要原因之一。)
一点说明:
写到现在,总算把我和小珍全面的肉体结合宣告了一个段落。有些网友可能会感到怪,我为什么在文章中对小珍的乳房描写的不多。这主要是我的性启蒙女老师——艾颖对我的影响实在太大。
艾颖在和我的性交往中,虽然和我也有过若干次的疯狂,但因为她的乳房长得比较差强人意,我在她内衣外面摸到乳房的机会尽管很多,但见到乳房真面貌的机率却是特别地少。所以在我少年期和青年期肏过的所有女性中,我基本上都是很少玩弄她们的乳房,往往都是以直奔主题,尽快的发泄为主。
中年以后,我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性能力自然的下降,这才逐渐对女人的乳房有了兴趣。而且对一些新特异的玩法,包括变态的在内,只要能够刺激我性欲的话,我就由着性子任意来,只要能玩的我自己特别高兴就行。
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争天夺地的到处努力奋斗,不就是图的自己,能在各个方面活得痛快,玩得无拘无束潇洒无比吗?
本来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很累,如果再不在所有感官上得到刺激,经常肏屄愉悦身心的话,男人长上个龟,女人长上个屄,除了完成传宗接代的那个应尽任务外,龟和屄剩下的功能也就剩下的是排泄,其外它们还有什么用处?我认为只有说不清楚的啰嗦和麻烦罢了。
(五)
在我和小珍肏屄记录中,有这么两次趣事,很值得自己现在特别地回味:
第一次:
国庆节后的第五天,我到一个同学家里去玩。下午快四点才回到家来,刚进门还没有多久一会,小珍就来到了我家,非要急着让我把她肏上一次。
当一切都准备妥当,我的龟猛肏过去,将要进入小珍屄里面时。由于自己过于急色,当时没有用手扶龟,硬撅撅的龟就戳到了她耻骨上面,结果把龟头下的包皮系带,给扯破了一个大口子,鲜红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小珍看到这一情景后,当时她的脸吓得一片惨白,急忙坐起身子,把我的龟含在了嘴里拼命啜吮不说,亮晶晶的黑眼睛里,此时盈满了特别疼惜和关切我的泪水。
这次由于我的莽撞行动,整整有十天工夫,我们俩个没有肏过一次屄。为此小珍也不知道在我面前抱怨了多少次,说她屄里面钻心似的痒得特别难受。
我看小珍脸上就像要发疯一样的态,好几次都是将右手的三根指头,并拢起来在她屄里面一顿快速抽送后,这才稍稍解决了一下她的性饥渴之苦。
第二次:
因为随着文化大革命的不断深入,武装工人阶级头脑的政治学习,也随着运动的逐渐发展越来越多。所以每天晚上,我家的三个工人阶级,都要在厂里学习到很晚才能回来。
有一天晚上九点不到,我和二弟就钻到被子里躺下了,兄弟俩个正在那儿吹得有劲的时候,小珍一个人推门进来了。
小珍在炕边上坐了一阵后,看到我们兄弟俩个只顾着自己说笑,根本不怎么搭理她,于是她站起身来,突然一下子把我俩盖的被子,拉到了一边,并且咧着嘴笑了个没完。
我和二弟重新盖好被子后,她继续这样三番五次的挑逗着我们没完。
我知道小珍现在的内心深处,特别想的是要我用龟把她安抚一下。
于是我假装很生气的跳下了炕,赤露着自己上身,只穿着裤衩,撵着去打小珍,她看到我已经下地,立刻欢笑着逃进了我家的里屋。
当我跟着追进去的时候,小珍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光着下身,高举双腿躺在了里屋的床沿上。
我紧忙将裤衩往下一捅,龟很快就往小珍淫水汪汪的屄里面肏了进去,而且一边快速地肏,一边用手拍打着她那肥嫩的屁股蛋,嘴里还假装骂着要打死她的那些恶毒话语。
小珍此时也很配合地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给在外屋炕上躺着的二弟一个主观印象,就好像我正按着小珍在那儿痛打着似的。
当我痛痛快快地把一股股激动万分的精液,在小珍抽搐着的屄里面,尽情喷洒的时候,她也被今天晚上极为特的肏屄过程,舒服得颤抖着嗓音,比平常更大声的“哎哟!哎哟哟”叫唤了起来。
当时把我二弟高兴的在外屋里,拍着手一个劲地直叫好,夸我把小珍这个捣蛋鬼,在里屋这次教训的非常及时。还说以后小珍再这样胡乱来,他一定要我以更加厉害的革命手段来对付她。
戏已经都演得这样逼真了,小珍整理好她自己的衣服后,还装模做样的蹙着眉头,苦丧着脸,嘴里面发泄着什么不满意的话,用双手不停地揉摸着屁股,这才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我家的门。
就这样,我和小珍俩个年轻绎乱的心,在青春活力的驱动下,只有我用龟的灵犀,经常去拨弄她屄的琴弦,进行无休止的性欲释放,才能稍稍得到一点精和肉体上的升华。如果有那一天,我们俩个如果不进行一次爱的彻底交流,彼此心里都会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遗憾。
我和小珍的性关系,就这样一直延续到了66年底。
这个时候,文化大革命的狂潮,已经席卷全国各地,虽然红卫兵坐火车串联已接近尾声,但步行串联此时又风起云涌起来。
不久,同年级的一些激情青年一撮合,由我牵头做领队,办好了必要的手续后,十几个热血男女青年,高唱着“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的歌曲,在冰天雪地的寒冬,意气风发地踏上了去革命圣地——延安的艰难历程。
这一路经历的艰辛曲折,所遇到的严酷人生考验,多少年后,那酸甜苦辣咸的滋味,都极为强烈地在我心中回味了很久很久,也对我整个世界观的改变,潜移默化地起到了不可替代的恶劣作用。
又是前前后后一个多月,回来后风尘仆仆的还没有顾得上和小珍抽时间亲热一下。67年2月5日,当时G市的各个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组织,又共同联合起来,以革命的大无畏精,夺取了省委的一切大权,并给自己的这个新的联合组织,起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H联。
我作为其中的一个激进分子,理所当然地在里面又忙碌了几天。等到稍微闲了下来时,2月9日,春节的大年初一又揭